“连你房里的丫鬟都吃上了鲜鱼虾,府上的正经主子却没有,这个家你是怎么当的。” ‘呵…’原来还是惦记她的东西啊,“是父亲想吃,还是她们想吃?如果是父亲想吃我这是还有,如果是她们想吃的话、没有。”江微不二话,斩钉截铁的说。 复而又道:“我记得父亲不喜欢这些东西嫌腥味太重,以前因为父亲不喜欢我便也不吃了,如今吃上一口还要被父亲骂,柳姨娘她们娘俩亮些年可没少吃,也不见父亲说什么。 以后我的东西,她们不能沾染半分,谁来说情都不行,至于吃什么菜式,府里的采买什么吃什么,若是想吃府上没有的,自己掏银子便是,我没意见。 还有一点,厨房是单独给柳姨娘的饭菜放辣椒粉,还是给府里的所以人放了辣椒粉一问便知,父亲想知道便去找个人问问,我不想知道就不奉陪了。 露珠去给老爷拿一盘虾和拿条鱼来,鱼要小一点的,老爷不爱吃鱼怕腥。” 得不到的宠爱那就扬了它。 江微懒得跟他解释,挪动脚步回屋子,“父亲还真是偏听偏信,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难怪在郎中位置上呆那么久。”。 “父亲、慢走不送。”江微转身回房,头也不回。 江在水站在原地气愤交加,他这个女儿从前虽性子不好,不讨他喜欢让他厌烦,但只要他想拿捏还是轻轻松松的,随便关心她两句就行再罚她,要怎么罚就怎么罚她,她都是乖乖的忍着。 如今却像失控了一般,让他觉得害怕。 江在水这几日,次次带着怒气来找江微,次次又带着更大怒气回去。 他在江微这里没讨到半点便宜,“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吗?这个家还是为父说了算,你都找人去跟宋世子退婚了。 你还在这拿什么乔又嚣张什么?长安侯若是真不要你了,谁又会是你的靠山,你看为父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府里主子们的一应事物,都要按照统一标准来,没道理你一个女儿单独一份,传出去江家………” 江微停住脚步,“江家的脸不是已经丢尽了吗?你宠爱的女儿与人私通,你在外面听不见? 父亲对自己喜欢的女儿还真会装聋作哑,与其在女儿这心疼你那妾室和庶女。 不如想想自己如何多赚些银子,供她们花费,没不道理用我娘的银子,养着她们十几年就得一直养下去。” 江在水在户部其实赚的不算少,但这些年柳姨娘样样比着陈雪凝的标准来,拿着陈家给江微母女俩的铺子花销无度,他那点银子也就没有剩下的。 “你浑说什么?”江在水眼睛猩红,眼球上布满血丝,往江微走去。 江微冷笑,“父亲当我不知道呢!如今咱们住的这座院子都在我娘名下。”她一字一顿道:“我什么知道了!” 江在水心中一惊,举过头顶的手突然停住。 宋廷轩今日一如往常一样去当值,统领把他叫了进去,他以为是提为副统领的调令下来了,心情无比畅快。 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他迈轻快的步子的走进去见统领。 谁成想听道的消息,却不尽人意。 统领告诉他从今日不用来当值了,会有人来顶替他的位置。 明明当初他给银子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提他做副统领啊,这样他的的爵位才能有着落,毕竟到他这已经过三代了。 打小他就是世子,当初他爹长安侯刚去世,他想袭爵被压了下来,到现在他都还是个世子。 他好说歹说,才从统领哪里打听到,是有人要免他的职,那人位高权重。 原因是这两天发生的事造成的,他不过就是跟柔儿在醉春楼情难自禁,碍着谁的事了? 怎么就把他免职了呢,他想不通,他想知道是谁做的,任他怎么问统领就是不说。 从办差的地方出来,宋廷轩一个人随便找了个酒馆喝酒。 一个人独自喝到戌时才回家,走到半路的巷子里又遇见了地痞流氓,抢了他值钱的东西,还把他打一顿。 他今日真是倒霉透了。 打的他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两条,疼得他酒都醒了。 次日清晨天灰蒙蒙的,天骤然比昨天冷了几个度,院墙下的梅花绽放开来,在寒风中飞舞。 露珠她们在棉袄外又穿了件棉坎肩。 江微的房间因那几条,铁管子的缘故里暖如春日,昨日晚膳用的舒坦,她一夜好眠无梦今早竟起晚了。 江微白皙的纤纤玉手伸在锦被外面翻了个身,青丝似墨在身后的床上画了一副水墨画。 露珠走到床边轻声的跟江微说了几句话,江微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又睡了过去。 江微又睡了一刻钟,露珠又从外门进来,“姑娘、姑娘、长安侯夫人又派人来请您过去,您快醒醒、老爷叫您过去呢。” 江微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起身长发垂在她身后,盖住了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她穿着寝衣走到梳妆台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