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儿就坐在术海圣殿的边缘上,两只小脚丫也没入了星海里,她两只小手只在膝盖上,然后托举起自己的脸庞看着换了一个姿势沉睡在群星中的禹温书。
“晚安,好梦.”
禹温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具体内容是什么他一点没有记住了,全部都忘完了,只记得他这一晚上都睡得很舒服。
想起今天有斗法表演,禹温书一个跟头就翻身起来,他匆匆忙忙的看了眼表“糟了,我怎么会起晚了,这不应该啊。”
禹温书虽然很喜欢睡觉,但他也是十分有规律的人,自然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看来这一切都只能归咎于昨晚的那一场梦了,不过禹温书也不记得在术海圣殿之后的梦境了。
既然迟到就迟到了吧,禹温书不喜欢主动迟到,不过感觉迟到了也无所谓。
他经常碰到这种事情,还记得他以前是个普通大学生的时候,有时候会快到任务截至日期才想起来老师留了作业,那留了作业有什么办法,我没做啊,所以就爆发潜力做一下吧,一个人、一支笔、一个夜晚、一场奇迹。
这大概是所有假期学生都经历过的事情,不管假期有多么漫长,总能在假期尾声做完全部的作业,这就是属于人类的奇迹。
但有时候也会在截止之后他才会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让交过作业,那我没交啊,没交就没交吧,心态要放平和。
所以久而久之禹温书也就养成了这种咸鱼习惯,其实这是他有些慢不精心了,如果是禹温书关注或者说重视的事情,他绝对会为此指定一个周密的计划,不可能如此不认真的对待。
既然迟到了观战,那也没办法,就先吃个早饭再去吧,反正差了几场也无所谓,前面的比赛大概率都是胜负关系很明显的对局,只有到了斗法比赛的后期才会稍微有点意思。
叶觅灵看着他不着急,也知道他肯定是这种反应了,也便温柔的没有叫醒他,她想着禹温书天天都很辛苦了,这样睡个懒觉也是少有的放松了。
倒是小山灵她现在的生活就已经满足了,天天坐在电视旁看着自己喜欢的电视剧,收拾收拾花草偶尔看看小灵兽、小精怪们的生活。
禹温书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让他有种活着的实感,这是不容易的事情。
人们经常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而迷失了自己,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流逝了,当我们以为在利用时间的时候,其实是在浪费着时间,当我们认为时间在焦急的流逝着的时候,其实是因为我们并没有分清楚什么是应该去做的,仅此而已。
佛罗伦萨的街头,一位街头艺人吹奏起手中风笛,清脆悦耳的曲调就从风笛中漂浮了出来,一个一个的音符就好像拥有了生命力,给本就清爽的佛罗伦萨的天空又带去了一丝爱琴海
之滨的浪漫。
传说,佛罗伦萨最早兴建于罗马共和国凯撒在位时期,公元前59年佛罗伦萨成为罗马的殖民地。后又被伦巴第人统治,十三世纪时,因羊毛和纺织业的迅速发展而崛起,成为当时意大利重要的城市。那时佛罗伦萨的政治权力由各行会控制,1282年建立起共和国,国家的权力转移到最有权势的贵族手中。
15世纪时,佛罗伦萨这朵玉簪花就被当地的巨商美第奇(dici)家族这只狮子所守护,这一守护就是三百年,而美第奇家族的族徽也成了今天佛罗伦萨的市徽。15世纪至18世纪中期,长达三个世纪的佛罗伦萨历史可以说是与美第奇家族的兴衰紧紧联系在一起。当时家族掌握了当地实际的政治和经济权力。
被誉为是欧洲的浪漫之都的艺术之都,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或者说它的别名‘翡冷翠’迎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那就是弗农·克罗夫茨对于美第奇家族的到访。
弗农·克罗夫茨是一位旅行商人,他刚到佛罗伦萨就喜欢上了这里的一切,这和带有一些潮湿的北美西海岸的风,又或者是带有一丝狂野气氛的得克萨斯州是完全不同的气氛。
今天他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美第奇家族谈论关于一件艺术品的流向,那是誉为无色黄金的特兹海姆的石榴石王冠,特兹海姆作为十六世纪随着哥伦布大航海到美洲印第安人的收藏家,现今的世界灯塔,不过他的石榴石王冠现在却不知去向何方了。
弗农·克罗夫茨就是那位站在街头吹奏风笛的街头艺人。
一个身穿着得体灰色休闲装的深棕色卷发男人看见了弗农·克罗夫茨那并不出众的身形特点中,却有一些特别的地方,他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他吹奏完这一首曲子。
弗农·克罗夫茨还特别在自己的身前放了一个陶制的碗,很多路人驻足听到这样美妙的曲子,也会向他身前的陶制碗中扔一两枚硬币,作为艺术之都的翡冷翠,自然也对艺术十分的欢迎,在这里艺术没有高低贵贱。
那一位身穿着灰色休闲装的卷发男人等待他一曲结束后,走上前跟他来了一个亲切的拥抱:“克罗夫茨,我的兄弟,你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兴趣作为一个演奏家般站在街头。”
“福克纳,这你就不明白了,我放一个容器在前面是对我观众的尊重,哪怕一枚小小的硬币,也是对我这微不足道表演的一种褒奖。”
卫斯理·福克纳笑了笑:“那你的演出结束了吗?”
“当然,你都来了,这表演就该结束了,不是吗?”弗农·克罗夫茨整理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钱币,将有些褶皱的纸币缕平整了然后一张张放入自己公文包的夹层中。
如果你从他现在的动作,是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身价上亿的旅行商人,也许你会以为弗农·克罗夫茨先生他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街头表演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