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接过笔记本,轻轻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各种注意事项和护理要点。他抬头看向鹿笙,那双红肿的眼眶和满脸的泪痕让他心中不禁一酸。“好,我知道了,笙笙,你别太难过,季宴他是一时还没想清楚。他可能是在医院里待久了,心态有些变化,等他想通了,一定会来找你的。” 鹿笙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下车后脚步沉重地走向江家老宅的大门。 江老爷子早已在门边等候,见到鹿笙归来,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笙笙,季宴出院了?他这身体如何了?” 鹿笙轻轻点头,“嗯!季叔叔的身体暂时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就是预防后期的变化。”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心疼,“好,这段时间你多去看看他。” “嗯!”鹿笙轻应了一声。 叶苗苗风尘仆仆地从剧组赶回来,一踏入江家老宅的大门,便急切地四处张望,寻找着鹿笙的身影。得知鹿笙在楼上休息,她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 鹿笙坐在房间的窗边,她的面前摊开着一本古朴的针灸书籍,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正专注地研究着穴位图。 叶苗苗推门而入,一脸焦急:“笙笙,我才听说你季叔叔出事了。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 鹿笙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苗苗,你回来了?” 叶苗苗快步走到鹿笙身边,一把抱住她,“我问了张棋,这才知道是你季叔叔出事了。” 鹿笙吸了吸鼻子,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轻声对叶苗苗说:“苗苗,我没事,你放心。季叔叔现在也还好,虽然还在恢复中,但已经出院回家了。” 叶苗苗坐在鹿笙身旁,“那就好,可是你怎么看起来还是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季宴他……还是身体不好,或者有什么别的隐情?” 鹿笙低下头,手中的银针无意识地在指尖转动,“苗苗,他……他要和我退婚。” 叶苗苗震惊之余,紧紧握住鹿笙的手,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为什么?可是你季叔叔不是很喜欢你吗?怎么好好的要退婚?” 鹿笙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决绝与无助,低声对叶苗苗说:“苗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将季叔叔睡了。” 叶苗苗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惊讶地反问:“你刚刚不是说要退婚,怎么……怎么突然又想要睡他了?” 叶苗苗的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八卦的好奇。她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等等,笙笙,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还没……那个?这不像季宴的风格啊。” 鹿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羞涩地垂眸,手指轻轻绞着衣角:“季叔叔他……应该是一个很好保守的人,所以我想,如果我能睡了他,他肯定会对我负责,不会退婚的。” 叶苗苗皱了皱眉,一脸认真地分析道:“可是,笙笙,你们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发生关系,更别提现在他有了退婚的想法,就更加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 鹿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所以我才愁啊!” 叶苗苗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在鹿笙耳边说:“那给他灌醉了?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嘛,酒后乱性,嘿嘿。” 鹿笙闻言,连忙摇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不行不行,季叔叔不喝酒的,再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喝酒。” 叶苗苗眼睛一亮,凑近鹿笙耳边,压低声音说:“那你试试穿的性感一点去勾引他呀。” 鹿笙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愁绪:“我现在连季家的门都进不去,他避着我,我怎么勾引啊。” 叶苗苗眼珠一转,忽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笙笙,我觉得这件事,你不要问我,去问你舅妈呀!她能将你舅舅驯得服服帖帖的,肯定有很多独门秘籍。” 鹿笙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站起身,拉着叶苗苗的手说:“对呀!走,去找舅妈。” 江鸣将月婵轻轻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月婵耳边响起:“婵儿,我要你。” 月婵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微微挣扎,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江鸣的唇瓣沿着月婵的脸颊滑落,停留在她柔软而温热的唇上,轻轻辗转。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室内的旖旎。“舅妈,我找你。” 月婵轻轻推了推身上的江鸣,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急切,“快去开门,笙笙找我。” 江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却仍起身,随手扯过一旁的衬衫披上,步履略显慌乱地走向房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这才伸手打开了房门。 江鸣站在门口,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解:“笙笙,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九点多了,你不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