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倾洒在柔软的草地上,鹿笙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混蛋,我手要烂了。” 季宴轻轻吻过鹿笙那略显红肿的手指,眼中满是心疼与歉意,“对不起,笙笙,是我没忍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自责与懊悔。 鹿笙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微微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你怎么做这种事……” 季宴轻笑一声,他轻轻捧起鹿笙满是泪痕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笙笙,现在就哭了,以后可怎么办?嗯?” 鹿笙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未散的雾气,她瞪了季宴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增添了几分娇嗔。 季宴的眼眸深邃,仿佛能吸走人魂魄,“笙笙,我还要。” 鹿笙推着他的胸膛,双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声音里满是慌张与羞涩:“不要,不要,天都要亮了,会被人看见。” “乖。”季宴的唇瓣再次覆上了鹿笙的,这一次,他的吻更加急切而深情。 鹿笙的双眼已朦胧,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嘴角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哼哼声。 季宴的眼神愈发深邃,他的喘息声粗重而灼热,他低语着:“笙笙,乖。” 天光大亮,晨曦的柔光透过树梢,鹿笙依偎在季宴怀里,眼神迷离,呼吸微弱。季宴低头,轻轻执起她疲惫的小手,用他那温热而有力的手掌,细致地揉捏着每一根手指。 季宴轻轻拨开鹿笙额前散乱的发丝,温柔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疼惜。他低声呢喃:“笙笙,辛苦了。” 鹿笙朦胧中睁了睁眼,她的眼皮沉重,最终还是抵不过困倦的侵袭,哼唧了两声,像只小猫般蜷缩在季宴坚实的胸膛里,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深长。 季夫人正优雅地在客厅品茶,见季宴匆匆而来,怀中还揽着昏睡的鹿笙,不由一愣,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晃,茶水险些洒出。“老三,你这是……” 季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母亲噤声,“妈,小声点,笙笙刚睡着。” 季宴轻轻将鹿笙安置在床上,细致地为她盖好蚕丝被,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季夫人目光锐利,低声质问:“老三,你是不是欺负笙笙了?” 季宴干咳了声,脸上掠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轻声道:“我一会要回部队了,妈,你帮我照看一下笙笙。” 季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责备与担忧,“老三,我怎么说你好呢。笙笙还那么小,身子骨弱,你得好好顾及她的身体。你看看你,天天在部队里接受那么严苛的训练,一身的硬骨头硬肌肉,笙笙哪里能经得起你这样几次折腾。你得学会节制一点,知道吗?” “妈,你今天和爸说一下,去找一下江伯父。” 季夫人眉头微蹙,不解地望着季宴,“找你江伯父做什么?” 季宴眉头紧锁,对季夫人缓缓说道:“昨晚我和笙笙在酒店的时候,江伯父撞见了。” 季夫人惊讶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而落,“你江伯父发现你们的事情了?” 季宴点了点头,“嗯,江伯母还不知道,伯父说先瞒着。但他知道你们已经知晓此事,对我爸颇有微词。” 季夫人手指微微颤抖,指向季宴,眼眶中泛起一抹怒意与无奈,“你犯的错,还要我和你爸去给你赔礼道歉!你江伯父怕是要掀了我们季家。” 季宴的眼神坚定,“妈,辛苦了,我回部队后就打结婚申请,这事,还是要尽早让江伯父有个心理准备。” 季夫人叹了口气,“行,我儿子的婚事,我能怎么说?你回去后,立刻给我打结婚申请,我亲自去江家提亲,就算你江伯父拿扫帚赶我出门,我也得笑眯眯地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谢谢妈!” 季夫人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与无奈,“不是要回部队吗?赶紧走吧,别磨蹭了。” 鹿笙悠悠转醒,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她动了动身子,手掌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火烤过一般。她费力地抬起手,映入眼帘的是掌心一片红肿,几乎要渗出血丝。 鹿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秀眉紧蹙,咬牙切齿地低咒:“混蛋季宴。” 季夫人听见楼梯上细微的声响,抬头望去,正见鹿笙一步步缓缓走下。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中带着几分刚醒来的迷蒙。 “笙笙,你醒了,饿不饿?阿姨给你煮了燕窝粥。”季夫人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语气中满是关切。 鹿笙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谢谢阿姨。” 季夫人拉着鹿笙的手,将她带到餐桌旁坐下。那碗燕窝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热气袅袅上升。 鹿笙刚伸手拿勺子,手指却软绵绵的,仿佛连最小的力气都使不上。她秀眉轻蹙,目光落在自己红肿不堪的掌上,轻咬了下唇,眼里闪过一丝委屈。 季夫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责备与心疼,轻声嗔怪:“这个老三,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小姑娘。瞧瞧这手,都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