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仪元殿等着的陈柔初,什么都没有等来,她知道,没有范敬为她筹谋奔走,她不会有权。 陈柔初以为今日会等来宋琬凝陷害忠良、谋逆的消息,她仰头看着天空飘落的雪,又到是一个冬季。 ...... 裴昕阳起来外面已经大亮,卫清淮早早出了门,裴昕阳起床吃过早食,就看到琼林倚在门边。 裴昕阳蹙眉,这新的面皮看着很是不顺眼,不过这么侧着看,眉眼看着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我二哥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琼林微微扬起头,眼神斜睨着裴昕阳,嘴角不屑地勾起一个笑,那笑容中带着三分讥讽、七分傲慢。 “我还以为,二小姐,会先问自己的嫡亲三哥哥。” 裴昕阳凑近琼林,贴脸给他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这几天莫名其妙的,没事他就会呛她几句,以前的恭敬是半点都看不到。 “那不是二哥哥在明,我怎么会想到陈柔初派出那么多杀手直奔他而去,他要是死了,可怎么办啊,以后我嫡亲哥哥都没有一个帮手,可怜我都二十三了,连一个侄子都没有,裴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琼林弯腰直直的盯着裴昕阳看,然后又移开了目光,才说道,“你二哥哥没事,她很聪明,好一招障眼法。放心,他有肃王护着,自然是伤不到半毫,可裴三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半点踪迹。我们的人在一个破庙醒来,皇后的人都死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他劫走了。” “你给皇后的药?” 裴昕阳摇头,“不过就是一颗大补丸,我看她严重失眠,气血亏损,给她调理一下罢了。” 又道,“会是谁呢?没伤害我们的人,反而宋琬凝和陈柔初的人一个不留,肃王保护二哥,并不知道三哥的事。你可有怀疑的人?” 琼林双手抱胸,说道,“我要是知道,还来问你?” 裴昕阳,“......” “你什么意思,你戴上面具可是琼林,可是我的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也想摘了面具,可这是我喜欢的一副皮。”说着,他用手背轻轻抚了一下左脸颊。 “二小姐,你对你的枕边人可是一点都不了解啊!且至今都没有圆房。要不你跟着徐楠去边关,过你们的幸福日子。反正现在裴家案已经快结案了。过不了多久,裴令舟就会有属于他的裴家军,你裴家也会重新立足于上京城。” 琼林在怀里拿出了一个很普通的盒子,却带着淡淡的清香。 裴昕阳问,“这是什么?” “你们裴家有这个,可以号令整个北安朝的将领,连禁军都能号令,不管在何时何地。可以说,裴家,功高盖主。” 裴昕阳拿在手里感觉就是讽刺,要是真的可以号令所有将领,裴家怎么会... “你在嘲讽我裴家?” “怎敢。只是,你父亲不用罢了,他到死都不信皇帝会坐视不理,却不知宋良真敢先斩后奏。也许皇帝也想收了裴家的印信,只是宋良抄家时没有找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