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完马后,朱瞻基和胡善祥去休息。 “骑在马上自由奔腾的感觉真好,连风都是温柔的。”胡善祥感叹。 朱瞻基也看出来她很开心,说道:“你要是喜欢以后常来玩就是。” “那倒也没有这么自由,这是家里就我和祖母两个人,祖母也不太拘着我,母亲前几天还写信问我什么时候回京城,到了京城可就要被关在家里没什么时间出来了。”胡善祥苦恼的说。 “你要回去了?”朱瞻基问。 “嗯,不过应该还没有这么快,祖母的身体还是在这边静养比较好,不过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胡夫人是来信询问了一下,毕竟也要准备着给她说亲事了。 “好了,不想那些了,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用。”朱瞻基安慰道。 “说的也是,该走的时候自然会会走,想多了也没用。”胡善祥把那些烦恼先抛开。 “走,去那边看看,听说他们打到了一头羊,待会烤全羊。” “真的假的,我还没见过呢?”胡善祥跟着朱瞻基去见识见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朱瞻基带着她过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羊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没一会吴诚就安排准备了酒菜,让两人坐在一旁等着烤全羊。 “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朱瞻基问。 “还不是很饿,等一会吧。” “好。” “殿下,你有没有小名啊?”两人这么干坐着也很是无聊,胡善祥就随口一问。 “有啊,皇爷爷私下都是叫我阿圭。” “有什么说法,长寿?”胡善祥就听了个音,以为是乌龟的龟,想到古人小名都会取个不好听的名字好养活,所以就搞错了,又心想,朱瞻基英年早逝,这名字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朱瞻基一脸黑线道:“不是,是玉圭的圭,这个。”朱瞻基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个……怪不得,你之前送给我的那个也是一个玉圭。”胡善祥想起来了,之前朱瞻基送他的那个东西就是这个。 “没错,因为我出生的时候皇爷爷做了个梦,梦到太祖皇帝给了一个玉圭给他,然后我就出生了,皇爷爷觉得是好兆头,所以后来就给我取了这个小名。你呢?你有什么小名没?”朱瞻基解释完反问道。 “我……一般祖母和母亲叫我的小名多,单字一个屾,这样写。”胡善祥也在他手心写下自己的小名。 “那我们还挺有缘分,我的是双土,山不就是土堆起来的吗?”朱瞻基一下就想到了这个。 “可是,圭不是玉吗?”胡善祥疑惑,这么牵强的理由亏他也想的出来。 “不看意思,单看字的结构嘛。”朱瞻基觉得自己这个解释很好。“如果从意思来说,你的屾字,两山并立,稳重,也适合你。” “是嘛?”胡善祥想这要是原主,那确实是符合人设的,至于她就未必了。 “当然。” “殿下,烤全羊好了。”吴诚走过来说。 两人便停止了话头,原本这烤全羊直接吃最是好爽,就是不雅观,所以还是让人弄成小块的在碗里食用。 “来,你试试。”朱瞻基夹一块到她碗里。 “谢谢殿下。”羊肉滋滋冒油,看起来很好吃。 胡善祥试了一下,还行就是没有辣椒粉啥的不然更好吃。 “怎么样?” “还行。” “殿下,这是特地拿过来的果酒,不烈,配着烤全羊正好。”吴诚拿着酒过来。 “放下吧。” 吴诚识趣的立马退出去。 朱瞻基给自己倒了一杯,胡善祥盯着看了一会,“想试试?”朱瞻基看着她好奇的模样。 “好喝吗?”胡善祥还没喝过,很是好奇,这果酒应该和现代的鸡尾酒差不多吧。 朱瞻基平时喝的也不是这种,只好先尝了一口说:“甜的,还不错。” “那我试试。”胡善祥听到是甜的跃跃欲试。 朱瞻基还是不放心,“你以前喝过吗?酒量怎么样,这要是待会喝醉了,你家老太太要说我了。”朱瞻基想到自己还要在胡老太太面前树立好形象立马收住就给她倒酒的手,这要是出点什么事,老太太该觉得他图谋不轨了,不行不行。 胡善祥见他连杯子都没沾到就拿开了,急忙说:“喝过的,担心我酒量还行,果酒没什么问题。”胡善祥拍着胸脯保证道,胡家家教严,胡善祥可从来没喝过酒,平时宴会上都是喝的茶或者甜水,她说的是自己现代的时候喝的,至于现在这个身体的酒量怎么样,她也不知道,不过猜想果酒应该问题不大。 朱瞻基见她这么肯定也就信了,拿起酒壶给她倒了一杯。 两人就这样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开始朱瞻基见胡善祥喝了几杯都没事,也就觉得她酒量不错,不过等胡善祥再次拿起酒壶倒酒的时候,朱瞻基还是阻拦道:“差不多了,已经喝的够多了,待会一身酒气回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