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画极其不屑的看着司马阳。 “西昏王,不是我吹大话,我若是想走,你个小小的代州根本拦不住我。还有,你刚才说什么,用的着我保护吗? 幸亏我今天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小师妹今天肯定落入敌手了。吹大话之前,先睁开你的大眼看看要抢小师妹的人是谁?” 司马阳早就注意到阿史那朱荣手中的兵器是盾和剑,已经很明显了,黑剑台盾剑阙。 司马阳伸手指了指阿史上朱荣。 “北凉国最神秘的盾剑阙,拓拔羽肃为了对付本王,那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能让盾剑阙出手,司马阳,你的面子可真大,你们全身而退了,北凉埋伏在岐湖的人……” “你不用问了,稍微想就能知道他们什么结果,他们全军覆没了,接下来,该你们了。” 阿史那朱荣赫然变色,眼睛的凶狠之光突突的往外冒。 “哼,要不是这伙子人突然冒出来,西昏王,此时此刻,你早就成为我们的阶下囚了。现在抓住你,向太子殿下交差,那也不晚。” 阿史那朱荣直奔司马阳而去。 李恒之持剑来救,被阿史那朱荣的五位武功怪异的徒弟缠住。 其他王府侍卫则和二十名黑剑台御卫战在了一起。 “王爷,你闪开,让我来对付他。” 苏绣月喊道,梅花剑砍在圆盾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圆盾下闪电般的伸出一把长剑来,直刺苏绣月的小腹。 司马阳握住苏绣月的细腰,让她的身子转了回来。 白成画看在眼里,冷冷笑了笑,眼睛中的鄙夷之色很浓很浓。 “哎,堂堂的西昏王爷却让我小师妹出手相救,真是丢人呀,丢人。” 一再被白成画挑衅,司马阳说话也不客气了。 “这位白师兄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幸亏你的小师妹没有嫁给你,而是嫁给了本王,拯救了她自己,也拯救了她的一生。” “你……”白成画咬了咬牙,气道:“若你不是新国的皇子,若不是两国政治联姻,若你像我一样都是平民,我小师妹绝对不会选择你。” 司马阳笑看着苏绣月。 “如果,你师兄说的三个条件都成立,我和你师兄站在一起,你选择谁?” “选择你。”苏绣月毫不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 “有些事别问为什么,感觉说了算。” 听到苏绣月的回答,白成画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 阿史那朱荣再次大笑。 “哎呀,兄才,不如这样吧,你我合力控制住司马阳,他的老婆我可以考虑让你带走,前提是,我家太子玩过以后。” 司马阳眼神一凛,握着四海八荒剑柄的手开始用力。 白成画已经忍无可忍,再次出剑。 他用的就是无玄子的大无玄剑,这种剑法大气磅礴,充满了力量。 但无论白成画出手多快,攻击阿史那朱荣身上什么部位,都会被阿史那朱荣提前预判,用盾牌挡了下来。 同时,手中的黑蛇剑像毒蛇一样神出鬼没,几次让白成画陷入危险当中。 白成画不愧为无玄子的大弟子,轻松化险为夷。 又交战了十几个回合后,阿史那朱荣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黑蛇剑绕过白成画手中的长剑,一剑削向他的胸膛。 白成画急忙退了回来,手中的宝剑差些落在地上。 白成画努力保持镇静,眼睛里也多少有点尴尬。 击退白成画,阿史那朱荣一脸的得意。 “无玄的大弟子果然有点本事,像你这样的高手,勉强能进盾剑阙的大门,但是要达到盾剑阙高手的水平,还需要多练。” 司马阳岂能错过这个讽刺白成画的机会。 “说的不错,他的水平离着盾剑阙高手确实差了很多,再战下去,必死无疑。” 被司马阳嘲讽,白成画眼睛里泛起浓浓的不服来。 “天下人都可以嘲笑我白成画,唯有你这个昏王不行。西昏王,你也是持剑之人,若刚才是你恐怕早就倒在人家的黑蛇剑下了。” 阿史那朱荣笑道:“说的不错,西昏王更是不堪一击,识相点,束手就擒。” 苏绣月举了举手中的梅花剑。 “伤害王爷,先将我手中的梅花剑击落。” “呵,西昏王妃,你师兄还不行,难道你比你师兄还强吗?不想找羞辱,趁早退下,我看你男人眼睛中满是不服气,让你男人来。” “我来就我来。”司马阳走了出来,苏绣月急道:“人家是盾剑阙高手。” “我知道,你退后。记住,关键时刻还得睡在你旁边的男人保护你,其他的人都是吹大话,丢人。” 白成画心在滴血,脸色一沉:“西昏王,你不用指桑骂槐,吹大话的是你吧。” 阿史那朱荣大叫:“不用说,这昏王确实是吹大话,看我怎么把他打成原形。” 阿史那朱荣举起手中的圆盾砸向司马阳。 司马阳站立不动,待圆盾近身,右脚后退一步登地,手中四海八荒剑出如苍龙出海,猛然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