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庆山满脸的惊愕和懵逼。 “西昏王,你为何要突然抓本官?” “哼,葛庆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篡改皇上发给太傅大人的密诏,不抓你抓谁?” 葛庆山傻眼了,怎么成了我篡改密诏了? 葛庆山自然不会承认密诏是他改的。 “西昏王,你血口喷人,你早就想杀死沐府的小侯爷,但你无法向皇上交差,于是你偷改密诏,这密诏上的内容分明是你改的,你竟然强加到我头上,你太阴了吧。” 沐镯插话:“司马阳,葛大人说的对,这件事很明显是你做的,就是为了对付我沐家,哼哼,你竟然敢矫诏,你简直胆大包天,你就等着皇上的怒火吧。” 司马阳狠狠的指了指沐镯:“闭嘴,到底谁矫诏,本王说几件事便可知道。第一,这份密诏是皇上发给太傅大人的,太傅大人,你可见到这份密诏了?” 此时此刻的公孙仪还稀里糊涂的,根本弄不明白司马阳到底在卖什么药,一脸疑惑道:“见过啊。” “那太傅大人,你实话实说,皇上给你的密诏上面可有谈及代州沐家不法之事?” 说着话的司马阳,向公孙仪轻轻眨了下眼,公孙仪秒懂司马阳的意思,他是要把矫诏的事推到葛庆山的身上。 忽然想到,葛庆山是二皇子司马武府上幕僚出身。 这是在整司马武啊! 其实也不是整,本来就是司马武派人改的密诏。 公孙仪神情顿时变的非常严肃。 “西昏王殿下,密诏让老臣看下。” 公孙仪接过密诏,看了看,一脸愤怒道:“皇上发给老臣的密诏根本没有最后两段话,这是谁加上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葛庆山。 一脸懵逼的葛庆山顿感形势有点不妙。 司马阳继续道:“这份密诏,太傅大人交给了本王,暂时放在王府里,本王根本没动过。最后到了葛庆山的手里, 他熟悉皇上的笔迹,完全能做到模仿皇上笔迹修改密诏。葛庆山嫌疑最大。” 突然被强加了修改密诏的罪名,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葛庆山怒道:“西昏王,本官为什么要修改密诏?” “很简单,诬陷本王,将本王拉下水。” 葛庆山冷冷笑了笑:“西昏王,你真会血口喷人,这密诏分明是你修改的,你就是在信口雌黄,天理昭昭,休想将罪名按在本官头上。” “哼,葛庆山,本王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你看这是什么?” 司马阳将那份真正的皇帝密旨拿了出来。 葛庆山眼睛瞪的大大的。 “这是,” “睁开你的大眼看看,这是父皇亲自给本王下达的密旨,令本王以律查出沐家不法之事,本王用的着去矫诏吗?” 葛庆山不住的摇头,他的眼睛里充满震撼。 “这不可能,天啊,这密旨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假的。” “哼,葛庆山,真他妈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看你身后是谁?” 葛庆山急忙回头看去,当看到不远处所站立的陈玄雷时,他惊愕的无以复加。 “是,是皇上身前的侍卫陈统领,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当然在这里了,因为我父皇的密旨就是陈统领亲自带过来,你是说陈统领敢假传皇上圣旨?” “啊,这,”葛庆山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此时他才意识到司马阳早有准备。 陈玄雷走了过来,边走边想,原来司马阳早就知道我没离去。 司马阳冲着陈玄雷笑了笑。 “陈统领,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必你也看清楚了,葛庆山故意修改皇上密诏,这等大罪,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葛庆山,说出你背后指使之人。” 葛庆山昂起了头颅。 “西昏王,本官拿到密诏时就是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修改。” “不招是不是,将葛庆山抓进大牢,慢慢审问。” 葛庆山往前冲了两步,一脸骄横道:“本官是皇上钦点的钦差,谁敢抓?” 咚! 司马阳飞起一脚将葛庆山踹了个四脚朝天,狠狠的指着他。 “你狗屁钦差,你现在是篡改皇上密诏的重犯,押下去。” 几名侍卫将葛庆山抓了起来。 此时,商娇容就躲在一间农家院的屋子里,这间屋子很高,可以清楚的看到场上的情景。 谁能想到葛庆山上来就被司马阳抓了! 商娇容震惊的无以复加。 必须将这件事情告诉二皇子。 …… 司马武收到了商娇容的来信,他的心差些从肚子里蹦出来。 剧本不应该是这个走向啊! 急忙将陆碧瑶叫了过来。 司马武怒不可遏。 他的怒是针对陆碧瑶的。 若不是她弄什么假密诏的鬼把戏,事情也不会落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陆尚义,败露了,事情全部败露了,葛庆山还被司马阳抓了,逼问他假密诏的事。 葛庆山若是牙关不紧,很快就会将本王供出来,同时被抓的还有那个霓烟楼的杀手,也正在被司马阳审问,现在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