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就知道商娇容会惊讶。 不过,她不掀开衣服,真的是无法帮她挤出伤口的毒素来。 “速度,没时间给你耗着,一旦上千黑豹军围上来,你我谁也跑不了。 命和清白比起来那个重要?自然是活着重要了,再说,本王也不是要你清白。” 商娇容咬了咬牙,将衣服往下褪了半个,脸红的似喝了半斤酒似的。 司马阳看着商娇容的肩头,白的有点晃眼。 将手伸了出来,商娇容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靠了靠。 “你……” “你什么你,若我是你,就自己将胸口捂住。” 商娇容反应过来,将手放在了胸口上。 司马阳握住了商娇容的伤口,将伤口处的毒液全部挤了出来。 “好了吗?”商娇容问,恨不得现在就将衣服捂上。 “差不多吧,但要想彻底挤干净,最好用嘴巴吸。” “绝对不允许。”商娇容满脸紧张的看着司马阳。 “你紧张什么,你以为本王会那样做吗,大部分毒素已经被挤出来了,要不了你的命了。” 司马阳扭头看了看,忽见前面的山坡下面有一片花草,正是紫花地丁。 这可是治疗毒蛇毒素的野草。 司马阳走过去收集了大把,揉烂捏成了团敷在了商娇容的伤口处,随后找了块布固定了。 “还能骑马吗?”司马阳问。 商娇容脑袋正处于空白状态,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她根本不敢想象的,以至于她没有听到司马阳说的话。 “喂,不会将你咬傻了吧。”司马阳又喊了句。 商娇容反应过来,她的神情有点尴尬。 “你刚才说什么?” “赶紧骑马逃命吧,再不逃就没机会了。” 司马阳、商娇容先后上马。 两人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勒住马缰绳停了下来。 “谢谢你救了我。”商娇容突然说道。 “不用谢,记住,我们之间是有条件的。” 商娇容沉默。 两匹骏马沿着草原慢慢的向前走着。 约摸一刻钟后,商娇容再次开口。 “我叫商娇容,属肃王殿下霓烟楼成员,这是个杀手组织。” 说到这里,商娇容便闭口不言。 “接着往下说啊。”司马阳督促道。 “我已经说的够多了,其他我就不说了,也不能说。西昏王殿下,在这里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别给肃王殿下作对了。” “他势大,我势小,一直以来都是他找事,所以,你回去该劝劝你家主子。” “那你何不归顺肃王殿下?” 司马阳满脸不屑的哼了声。 “道不同,不相为谋,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司马阳甩动鞭子,马儿加快速度向前奔去,商娇容急忙跟了上去。 “西昏王殿下,这次你虽然救了我,但是密折之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现在,你觉着,还能从本王手里将密折拿走吗?” 商娇容神色一怔,想起司马阳杀乌托云的手法,好像真的已经不可能了。 “今天看到的一切,我不希望你外传。”司马阳说。 “为什么?” “低调。” 说完这两个字,司马阳快马加鞭离去。 商娇容直直的看着司马阳消失的方向,半天没有言语。 直到身后传来北凉国追兵的声音,商娇容才喊了声驾,疾驰而去。 半路上,李恒之等王府侍卫追上了司马阳,共计阵亡侍卫十二人。 司马阳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次龙隐山庄之行,虽然不是正式战争,但是和战争差不多,难免阵亡,传令,最高标准抚恤。” 代州城下, 苏绣月、文高中正在焦急等待。 看到司马阳过来,他们才放下心来。 刚走进代州城,太傅公孙仪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殿下,去北凉国龙隐山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给老臣说一声呢,老臣好调集人马,助殿下一臂之力。” “老太傅公务繁忙,所以就没有打扰你,可有收获?” 公孙仪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收获很大。在代州西的牛家庄发现三座仓库,里面放的都是茶和盐,价值至少五十万两。” 司马阳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茶和盐是朝廷明令禁止私营的,违者都是斩首,谁这么大的胆子……” 司马阳没有说下去,他已经猜到是谁敢这么做了。 公孙仪小心翼翼的看着司马阳。 “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示下?” 事关重大,司马阳不想在大街上说。 “走吧,太傅,和我一同回代王府。” 代王府,正殿,议事厅。 苏绣月亲自端了两杯茶水过来,放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人谈吧,我回避下。” “不用回避,你在这里听听也无妨。”司马阳说道。 苏绣月点了点头,然后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司马阳开口。 “牛家庄仓库的茶和盐是沐家的,也只有他沐家在代州敢这么做。另外,我怀疑八皇子司马乾也参与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