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绳放在了两队中间,只骨向司马乾做了个蔑视的手势,叫嚣道:“代王,你上也不顶事,这回,我们一定要赢了你。” “别他妈的吹大话,想赢我们,没有那么容易,弟兄们,用尽全力,赢。”司马乾叫道。 颜文海和常虎做裁判,站在了绳子记号中间。 “开始。” 一声令下,只骨、司马乾两边的大力士,身子纷纷往下倾去,绳子瞬间绷直。 两边的大力士都是咬牙切齿,胳膊上的青筋全都暴了出来。 司马阳看在眼里,心想,我大新士兵的斗气不比北凉差,为何打起仗来,就不如北凉国呢? 其实,司马阳也很清楚。 当年外公萧铁心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大大的震动了新国。 举国上下,上到文皇帝司马铉,下到平民百姓,都畏惧北凉国。 今天常虎的认怂,不是常虎怂,而是文皇帝怂。 文皇帝肯定给常虎下了不可开战的圣旨了。 两队还在较劲,力量的差距显露了出来,绳子上的记号不断往只骨那边移动。 司马乾站在最前面,他离中间线越来越近,神态越来越焦急。 吃粮食的,还真的干不过吃肉的吗? “兄弟们,给我往后使劲拽啊!”司马乾咬着牙大叫。 身后的大力士已经用尽了全力,半个脚都踏进了泥土中。 但依旧无法阻止记号的向前移动。 拓跋雄满脸得意。 “哈哈,赢定了。” 司马阳看在眼里,他心急如焚,照这样下去,这特么的输定了。 五万两银子啊! 怎么扭转战局呢? 忽见苏绣月微微张着小嘴,紧张的看着绳子中间的记号,夕阳照在她白皙的脸上,美艳不可方物。 又见只骨那一边是面对着自己的,司马阳顿时有了主意。 分心大法。 司马阳的大手突然放在苏绣月的腰部。 正在全神贯注观看比赛的苏绣月微微一怔。 回过头来看着司马阳。 “什么意思?” 还未反应过来,司马阳直接将嘴压了下去,堵住了苏绣月的嘴巴。 苏绣月直接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情况啊? 太突然了吧! 四万多人呢,不要啊! 羞死了! 呜呜呜! 贴身侍卫冷易想上前阻止,忽然想到人家是夫妻,这样做,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苏绣月是女扮男装,正在拼尽全力比赛的只骨等人,忽见司马阳抱着一个男人啃,这比突然看到他们老祖宗从坟地里钻出来还震惊。 哇! 原来西昏王司马阳有龙阳之好。 忽然,只骨只觉手中的绳子迅猛向前划去,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过了中间线。 我曹,完了! 只骨大呼! 赢了比赛的司马乾等人欢呼起来。 “赢啦,赢啦!” 当司马阳、苏绣月啃在一起的时候,拓拔雄也完全被吸引了过来,听到赢啦的欢呼声,他急忙转过身来,才知道比赛已经输了。 司马阳离开苏绣月,忽见她眼含丝丝晶莹,桃花眸子直瞪着司马阳,那眼神,恨不得将司马阳吃掉。 “冷静,有事回去再说。”司马阳说。 苏绣月咬了咬牙,不用说,我回去肯定会和你好好说说的。 公孙仪叹道:“当着这么多人,虽然有点不雅,但毕竟是夫妻,情有可原。” 司马雪则凑近司马阳,轻声道:“老弟,你荒唐死了。” “哈哈,姐姐,荒唐不荒唐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又赢了,五万两银子到手了。” 拓拔雄走到只骨面前,啪,给了他一耳光。 “他妈的,马上就赢了,怎么突然泄了力气,最后输了?只骨,你给我个合理解释?” 只骨怒火冲天。 “世子,西昏王抱着个男人啃,属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也就这一慌神的功夫,输……” “只骨,放你娘的狗屁。”司马阳打断,又道:“我和这位苏公子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我们做什么关你鸟事,输就是输了,不要找借口。” 只骨怒了。 “西昏王,你他妈的要是不弄这个动作,我们能分神吗?还男人和男人,恶心。” 苏绣月有点无语,本宫扮作男人,真的一点女人样都看不出来吗? 公孙仪摸着长须道:“让老夫说句公道话吧,这是典型的莫须有,西昏王又没有上场比赛,又没有拉着你们分神,你们输掉比赛和西昏王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同样是比赛,我们这边为什么没有分神呢?拓拔雄,你身为大国世子,要输就输的起。” 拓拔雄知道输掉比赛和西昏王有关系。 但这家伙只是和他的王妃啃了下,愣是往他身上按,他也不会承认。 “好,本世子承认,这次拔河比赛我们大凉国输了,但是本世子不服。” 司马阳猛指拓跋雄。 “奶奶的,我就知道你不服,你还想怎么着,继续比吗?你他妈的别给我厚着脸说,还要比拔河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