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宫内,司马阳的老腰快被苏绣月扭断了,但苏绣月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苏绣月,你竟然敢这样对本皇子,简直是大逆不道。” “哼,我是堂堂的东吴公主,国力不比你大新差,身份和你平起平坐, 你竟然那样作贱我,我现在就是把你的腰部折断也不为过。 以后,少在我的面前用你的狗屁皇子身份来压我,不顶事。 立即向我下跪,赔礼道歉。不然,折断你的老腰。” 说着话的苏绣月,手上继续用力,司马阳暗道,幸亏老子练过武功。 不然的话,就苏绣月下手的狠劲,小爷已经变成残废人士。 “苏绣月,你这么野蛮,我要休……” 司马阳本想说休了苏绣月,忽然想起皇帝老子的上谕,刚结婚就休了永宁公主,那杯毒酒绝对是跑不了了。 又想起苏绣月那张精致的脸,还有那迷人的身段,他立即改了主意。 起码得行过周公之礼后才休她。 司马阳做人的原则就是,不占便宜就是吃亏。 “道歉不道歉?” 苏绣月厉声呵问。 “你先放开我,我就道歉。” “量你这个废物也不敢耍花招。” 苏绣月松开了司马阳,他松了松胳膊肘子,身子突然扭了过来。 苏绣月猝不及防,急忙俯身压住了司马阳。 “没想到你这个废物这么狡猾,还敢耍……” 苏绣月没有说下去,低头看了眼,俏脸上顿时泛起浓浓的红晕。 她坐的位置好像很正。 “你……” “羞什么羞,春图上你又不是没……” 苏绣月突然抓住司马阳的衣领,用力向前一掷,司马阳的身子就飞了出去。 苏绣月是高手,本身的力道早已练到了千钧之重,别说一个司马阳,就是十个司马阳加起来也照扔不误。 司马阳的身子摔在了沉香木床上,苏绣月跳过去,抓起床上的床巾将司马阳的手脚绑在一起。 司马阳想反击,突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要看看,这位野蛮公主到底能野蛮到什么地步? 司马阳冷冷笑道:“苏绣月,你敢这样对本皇子,大逆不道。” “我就大逆不道。” 苏绣月坐到了沉香木床前,刺啦,撕开司马阳肩膀上的衣衫,微微的将蜡烛倾斜,对冲了他的肩膀。 “再给你这个废物最后一次机会,下跪道歉不?” “男人膝下有黄金,给你道歉,那不可能的。” 苏绣月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那我就成全你。” “我给你脸了,是吧。” 司马阳说,身体突然翻滚,脑袋往床上按去。 轰隆隆! 苏绣月所坐的床边迅速凹陷出去,从床里面伸出两道绳索来,瞬间缠住了苏绣月的手腕。 苏绣月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根本没有想到司马阳这混蛋还会在床上设置机关。 司马阳挣开纱巾的缠绕,将蜡烛拿了过来,阴森森的看着苏绣月。 “小美人,我以同样法子对你,这很公平吧。” “你敢!” “哼,本皇子被称作世上第一荒唐,什么事不敢做,来吧。” 司马阳去抓苏绣月的衣襟,苏绣月的手腕被缠住了,但是双腿还是能动的。 忽然一个凌空飞踢,司马阳手中的蜡烛飞了出去。 红烛掉落在床上,顿时燃烧起来。 新婚之夜要是把重华宫烧了,这事闹大了。 司马阳从床上滚了下来,大叫道:“着火了,快打幺幺九。” “什么狗屁幺幺九,废物。” 忽然,苏绣月挣脱绳索的束缚,抬脚,跺在燃烧的火焰上。 轰隆。 火焰熄灭了,整个沉香木床也塌陷下去半个。 司马阳挠了挠脑袋,感到很不可思议。 父皇,这是给我选了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啊? 人长的漂亮不说,武功还这么强! 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呢? 这样的身手,在他的星楼吴馆一众高手中也能排上名次了。 重华宫的声响引起了李恒之,冷易等人的注意,两人脚下同时点起,飞进了重华宫内。 苏墨雨、苏墨画本身武道也不弱,纵身跃了过去,见司马阳和苏绣月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殿下,发生什么了?”李恒之弯身询问。 “还能发生什么,刚才玩的太嗨,床塌了。” 床塌了? 李恒之和冷易看向了那座倒塌的沉香木大床,两人脸上无不是浓浓的不可思议神色。 多大的劲啊,才能将床弄塌? 苏墨雨、苏墨画两名美女捂着嘴巴偷笑。 司马阳干咳了声。 “李恒之,重华宫今晚是不能住了,我们今晚去重阳宫,立即收拾下吧。” “是。” 李恒之等人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司马阳、苏绣月挪到了重阳宫。 重阳宫和重华宫的规格一样,同样奢华无比,只是少了重华宫的那种喜庆气氛。 还有一点不同。 重华宫是沉香木大床,而重阳宫是檀木大床。 唯一相同的是,两张大床都是奢侈无比。 司马阳观察着苏绣月,见她正在打量着重阳宫的环境,随后走到梳妆台前,伸手摸了摸。 司马阳也跟了过去,站在苏绣月身后,望着她一头如瀑布的乌发,像黑色锦缎,自然垂下。 背影杀三个字传入司马阳的脑海。 穿越这么久了,终于让我遇到了一位真正意义上的绝世美女。 吴国将这么漂亮的美女嫁给本皇子,还真是够意思。 司马阳清咳了一声。 “苏绣月,咱们是接着刚才的继续玩,还是完成天人之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