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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皇上人尽皆知,想来你也知道了,可皇上和皇后伉俪情深,这么多年来,任何人都无法插足,如今却有了你这个小宠妃,本宫就是好奇,于皇上而言,皇后和你谁更重要,难道你自己不想知道吗?”
“那我也不能编瞎话害人啊。”
萧菀青勾唇一笑,将手里的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有的选吗?再想想随时被定罪的沈妃。”
“你就盼着我和皇后争斗,你好渔翁得利是吗?”
姜姩撇了撇嘴,目光轻视,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避免不了争斗,避也避不开。
萧菀青冷哼一声:“本宫若能得利,你和你的情郎便也能相安无事,两全其美不是吗。本宫回去等着皇后被治罪的好消息了。”
说完,转身一道丽影渐渐行远。
留姜姩独自一人踌躇在冷风中,后宫女子本就不易,却始终要为一个男人,你争我斗,无休无止,她能完全避免,清高的不染尘埃吗?
显然不能,纵是没有萧菀青,她也已经暗暗与皇后敌对了,拈酸吃醋,阴阳怪气,以前她厌烦的,如今却都在做。
在古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何其不易,况且还是在帝王家呢。
带着乱糟糟的一团的头绪,她去到了重熙宫,却见戒备森严,有重兵把守,想必是见不到沈妃姐姐了,只得悻悻而归。
乾明殿。
路达将姜书雪押解到裴玄面前。
“皇上,这就是在青州将娘娘行程透露给韩二之人。”
裴玄斜倚着龙椅,凤眸微挑,冷声道:“既如此,她为何还是活的?”
路达低头道:“她说她有重要的事要当面同皇上禀报。”
裴玄目光斜睨了姜书雪一眼。
此刻的姜书雪并没有往日的惧怕,倒是满脸的视死如归,她对裴玄道:“皇上就不好奇同为姐妹,我为何恨姜姩,并且想害她?”
裴玄眯着眼,正面打量起这个女子来,宫里的女子害小贵人是因为他,那姜书雪为何要害小贵人。
看出了裴玄眼中的好奇,姜书雪嘴角一扬,冷笑道:\“我曾是谢晏和的妻子,皇上可知,谢晏和为了姜姩,从未碰过我一根手指,睡梦中叫的都是姩姩。”
看着裴玄漠然的眸光如同淬了冰一般寒冷,姜书雪便继续道:“姜姩不守妇道,勾引别人丈夫,破坏了我们夫妻感情,所以才不顾姐妹之情,将她的行踪告诉给韩二。”
“路达,将她舌头拔了。”
裴玄冰冷的目光,氤氲着怒气,语气却依旧淡然。
姜书雪明明看到了他满腔的愤怒,只是在隐忍,她立刻道:“皇上以为我是在诋毁她?你可知那日祭月节,谢晏和将她从水中救起后,带她去了何处,孤男寡女又在一起做了什么?”
裴玄额间的青筋已经凸起,上挑的凤眸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微微泛着红光。
“皇上若是不信,可否看看这个。”
裴玄剑眉一抬,就看着姜书雪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这封信是那日姜姩到侯府,藏在还给谢晏和的衣服中的,皇上可要看看,俩人到底都在私下谋划了哪些惊天秘密。”
路达将信呈了上来,裴玄的双手在袖中,紧紧攥着,如深井般黑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封信,却半天没有伸手去接。
“哈哈哈,皇上不敢看吗?皇上与我都是可怜人,无论怎么努力也得不到那个人心!因为他们本就是天生的一对!”
姜书雪已几近疯魔,落在裴玄手中,总归是死,倒不如拉几个垫背的。
冷白的指节紧紧攥在一起,紫色的青筋凸起,他挑眉看着姜书雪,用仿佛是从齿尖发出的声音说道:“将她压入大理寺的地牢。”
“是。”路达试探着将信放下他面前的案台上,转身将正狂笑不止的姜书雪押走。
裴玄的凤眸深入寒潭,不见丝毫情绪,盯着桌上那封信。
修长的指节在紫檀木扶手上轻轻叩击,一声、两声、三声。
那颀长的身影起身朝店外走去。
半炷香功夫,那身影就出现在乾明殿。
皇上今日面色阴沉,走路气势汹涌,殿门口的太监都未来得及通报,殿门便已被人从里面关上。
姜姩自打从重熙宫回来,便一直坐在书案前,呆呆望着案上那支插在烟雨色青玉花觚中的疏影,她想了很久,她不算聪明,所以后宫争斗什么的还是不要做了。
正入神,听见殿门被打开,接着又被重重关上,再一抬头一身袭绣云纹的紫长袍的裴玄便已经立在他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正好挡在朱窗前,挡住了室内光线,一时还没看不清他的脸,便被他粗鲁的从玫瑰交椅上拽了起来。
他弓腰一手勾住腰,一手兜住她大腿后侧,她便被他一下放到了身边的书案上,书案上的花觚被她的身体撞倒,滚落到白玉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觚里的疏影落在地上,被男人脚上的赤舄踩烂,姜姩正云里雾里,大腿便被男人粗鲁的大掌反开,鹅黄色璎珞纹百褶裙被掀开,凌乱的散在书案上,她眼眸愣怔之间,那支微凉的大手已经撕开她的亵裤。
纵是在烧着蜜炭的暖和的室内,这突如其来的暴露,也令姜姩浑身一颤,感觉白皙的大腿上已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而面前的男人似乎丝毫不会怜香惜玉,那微凉的大手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的身子往他身前一拉,接着男人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她躺在书案上,只觉得接触书案的皮肤又冷又膈,加之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对待吓得眼泪直流。
她听着腰封落地的声音,接着是衣服摩擦的声响,不自主用发着颤的声音唤了一声:“皇上.....”
男人倾身上前,好在他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覆在女人身上,手撑着书案,近距离的看着那张流着泪的娇脸。
姜姩这才清楚的看清他的神色,清隽的面容冷淡至极,一双幽深不见底的凤眸里,中染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怒气,他看着身下的女子,须臾,薄唇微启:
“怎么?就那么害怕朕碰你?”
这声音如同匕首,如坚冰,令人听了不觉恐惧又深了几分。
男人看着身下的少女流着泪的双眼,此刻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抖颤,连同整个小小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男人胸下的燥热之气,沉沉压了下去。
“你这副身子,朕早已玩过了。”
他紧紧抿上薄唇,从她身上起来,拿起腰封重新系上,脚下带风已经走到了殿门口。
正要开门,却听身后传来衣物摩擦,落地的声音,他瞳孔微缩,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