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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达。”
裴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说道。
路达从殿中站出来。
“昨日宫中走水,卑职已查清纵火之人正是林相之女林馨儿,损害宫阙、犯上作乱、危害君权此乃谋大逆,按律当处以绞刑!就是不知这背后是不是有黎川林氏的家族势力在主导,卑职自会仔细再查!”
路达说完,目光沉沉看向跪在地上的林相。
林相震惊得浑身都在颤栗,脸色一片乌黑,走水他听说了,是他女儿所为却全然不知!
此时,审时度势的官员们三三两两地站了出来。
“皇上宠爱林氏,晋她为贵妃,她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辜负皇上的恩宠!”
“黎川林氏竟出了一个罪女,莫不是远居北方,早便漠视皇权,不再忠心于朝廷了?”
拉踩的拉踩,报仇的报仇,朝堂之上一片对林氏家族的指责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林相隐忍半天,终是抬起来头,望着上位那位神色阴鹜的年轻帝王。知道此事已再无退路。
他恨那不争气的女儿,往日被娇纵,在关键时刻被人揪住了一条可大可小的辫子,自己丧命就算了,还要拖累全族。
眼下唯有倾尽家族全力,为朝廷平定北方的叛乱,才能保全家族,真可谓赔了女儿又折兵。
他气得咬着后槽牙开口道:
“黎川林氏向来对皇上忠心耿耿,纵火一事乃臣女个人行为,并无家族指示。黎川林氏会以实际行动向皇上证明一片赤诚之心!请皇上耐心等候北方平乱的捷报!”
裴玄忽然坐直了身子,薄唇勾起一抹满意之色,大笑道:
“林爱卿言重了,朕自然是相信黎川林氏的!”
说完,他起身拍了拍袍服朗声道:“退朝!”
回到乾明殿,裴玄见安夏守在门口,以为小贵人还在睡,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推开寝殿的朱门。
入目之景,如遭雷击。
裴玄身体一怔,上挑的凤眸出现了少有的慌乱,一股莫名的力量支配着他的转身便要开门出去冷静冷静。
这次没给他机会的是小贵人。
她小小的身子扑上前来,将门关死的同时,也将裴玄逼到了门板之上。
裴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脸颊通红,正对他舔着舌头的小贵人,想起早上的那颗补药。
怎么又?
裴玄翻了翻疲惫的眼皮,嘴角微微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扶了扶额。
“皇上,我可以舔吗?”
姜姩将脸已经凑了上来,却被裴玄大大手掌整个罩住,生生推了回去。
“爱妃提上裤子不认人!当朕是你泄欲的工具不成?”
这回他可不会再上当了。
姜姩绯红的小脸,坏坏一笑:“不会~我现在清醒着呢,什么都会记得,我会为你负责的。”
女人嘴骗人的鬼!
她又把脸凑了上前,裴玄眸子一沉,直接拎起她的后脖颈,提到了浴室的木桶边,扑通一声扔进了冷水之中。
忽如其来的冷水令她着实惊了惊,她扑棱了几下手臂,有些委屈地望着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裴玄。
“只是舔一下有必要这般吗?”
体内的燥热难耐撞进一桶冷水之中,她身心俱苦,眼泪忍不住滑出眼眶,边哭还边舔着自己嘴唇,她已考虑不到任何形象,原始的冲动、莫名的欲望将她吞噬。
“我就想舔舔你,你就不能别乱动吗?我又不会将你怎么样,你也不吃亏!为何不让!”
裴玄看着冷水中边哭边骂他的小贵人,冷冽的眸中又闪过一丝怜惜。
他上前一步,直接来到冷水桶之中,他与她一起泡在水里,他将她搂进怀中,手掌轻轻摸着她被冷水浸湿的后背,柔声道:“乖,一会儿便好了。”
小贵人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发着颤:“何时才会好。你就不能满足我吗?”
……
裴玄感受着怀里发着烫的柔软身体,湿润的衣衫,让她的那团绵软如此清晰,令他不经回忆它的触感和口感,喉结不经意的上下滑动,他深吸一口气,稳稳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哑声道:
“警告你,朕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好给朕赶紧清醒。”
小贵人从他怀里钻出来,睁着一双楚楚可人的泪眼:
“给我舔一下可以吗?”
修长的手指在冰水中紧紧握成一团,脸上每一处肌肉似乎都在因为隐忍而隐隐发颤。
水桶中忽然漩起一股汹涌的水流,水花四溅间,姜姩已被他抵在木质的桶壁上,他的膝盖狠狠将她的双腿顶开,上身也已俯身上前,他沉重的呼吸将她包围,那精致的鼻尖似有似无地轻轻碰着她的鼻梁处,让她感受着他的炙热。
半晌,却不见小贵人回应。
他缓缓低头,就见刚才还迷离发红的小眼睛,此刻一片清明,正瑟瑟发抖地仰望着他。
裴玄微微合上双眼,他长长呼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
他放开了小贵人,往身后的冷水中仰去,将整个头没入水中,片刻才再次冒出来。
他指节分明的手掌将脸上的冷水往额后抹了抹,对面前的姜姩淡淡一笑道:“爱妃爱吃的补药,对朕的身体不好。”
姜姩无地自容的捂着脸,她都做了些什么?
室内暧昧不明的氛围在沉默中经久不散。
※
武昌候府。
谢晏和已昏迷了半月之久,府中的气氛越发凝重起来。
今日请来的大夫看完依旧是起身摇了摇头。
甄氏唇角绷得紧紧的,她想不通忠义满门的侯府怎会如此多灾,丈夫不醒便罢了,如今唯一有望重振侯府的世子又倒了,接下来侯府该如何?
她蹙着眉,放下惯有的傲气,走到大夫面前低声道:“先生的医术是京都城里最高明的,先生可否再为世子仔细瞧瞧,只要能治好,多少诊金侯府都能出得起。”
大夫为难地摇摇头:“并非诊金的问题,老夫一介游医能力有限,要说高明自是比不上宫里太医的,世子的病老夫确实已尽力,夫人另请高明吧。”
说完,便拱手行礼,告退了,留下一屋子人焦急难耐。
“太医?咱们侯府如何能请来太医?”谢青咬着牙,气恼着抱怨。
甄氏眸光微动,转身走到姜书雪面前,握起她的手,凝重道:
“雪儿,上回到府上来的姩贵人是你嫡姐,此事只能由你去拜托她了。只要她愿意为世子请来太医,我可当面为上次的冲撞之举下跪赔罪。”
姜书雪紧抿着唇,贝齿轻轻咬合,满心纠结,她不愿意去求姜姩,却也不愿见到谢晏和一直这般躺着。
姜书雪拧眉道:“我母亲是一品诰命夫人,世子的病我先回府看她可有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