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永远也喂不饱贪得无厌的人。 朱慈烺非常重视情报工作,所以对大明情报司是非常的重视,并给予了厚望。 可是,现在先有庐州情报站后有淮安情报站。 彻底惹起了朱慈烺的怒火。 朱慈烺不断的用脚狠狠踢踹王荣华,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本宫给你们的还不够多么?” 朱慈烺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王荣华已经被朱慈烺踹的像虾米一般,蜷缩在一起,口中不断的哀嚎着,嘴角也有鲜血渗出。 朱慈烺的暴怒行为不仅将同样跪在一旁的锦衣卫百户长胡子仁吓到的哆哆嗦嗦,就连跟随朱慈烺许久的杨天都被震惊到了。 这是杨天第一次见到朱慈烺发这么大的火。 一番拳打脚踢之后,朱慈烺也打累了,他停下了动作,没有再看一眼如同死狗一般蜷缩在地上的王荣华。 转头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胡子仁。 “本宫问你,两千两白银很多么?” 朱慈烺的声音不大,却直接穿透了胡子仁的耳膜,直击他的内心。 “殿…殿…殿下,卑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此时的胡子仁早已六神无主,听到朱慈烺的话后,不停的磕头,嘴里重复念叨着罪该万死,如同复读机一般。 “你确实罪该万死,但是本宫问你两千两白银多么?” 朱慈烺再次一字一句的重复说道。 “卑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巨大的压力已经胡子仁已经失了心智,根本听不见朱慈烺的话。 看到胡子仁这般,朱慈烺也不想再废话,又转头看向了杨天。 “杨天你说,两千两白银多么?” 听到朱慈烺的问话,杨天立刻行礼。 “殿下,无论是两千两还是两万两,甚至二十万两、二百万两,都不会动摇卑职对殿下的忠心!” 杨天没有任何犹豫,说的很真诚。 听到杨天的话,朱慈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重重的拍了拍杨天的肩膀。 朱慈烺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实在是因为自己伤了心,对一些人寒了心。 无论自己对他们多好,这些白眼狼依旧会为了一块微不足道的肉而反口咬自己。 对于这些白眼狼,朱慈烺断然是不会心软的。 “杨天,将王荣华和胡子仁两人抄家,三族男子,无论老少,一律发配山西挖煤,三族女子,无论老少,打入教坊司,世代为奴,永不赦免。 将二人处理结果传报给骆养性和张君,让他们通报天下情报站和锦衣卫,以作警示!” 听到朱慈烺的话,杨天心中震惊,但也是立刻领命。 比死亡更痛苦的是什么?是折磨,是苦难,是没有任何希望的明天。 对于王荣华和胡子仁两人,朱慈烺觉得杀了二人,那简直就是太便宜二人了。 朱慈烺要让他们感受到人间至痛,世间至苦,让他们承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乱世重典。 虽然说现在的大明不是乱世,但是此时的大明官场比乱世还要乱。 朱慈烺之所以这么处置王荣华和胡子仁,也是要杀鸡儆猴,让全天下的情报司和锦衣卫的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对于贪污腐败就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和讨价还价。 你敢伸手,那就要有被剁手的心里准备。 提高贪污腐败的犯罪成本和代价,让一些人好好想想,到底值不值。 虽然说,这样也不能完全制止官员的腐败,但是至少可以遏制势头。 朱慈烺绝对不会让惩治官员腐败成为隔靴搔痒的形式,也不允许成为党同伐异的手段。 惩治腐败就是纯粹的惩治腐败! 听到朱慈烺的话,王荣华和胡子仁彻底傻眼了。 两千两白银至于下这么重的死手么。 “殿…殿下,卑职罪该万死,请殿下往开一面,祸不及家人,还请殿下宽恕卑职的家人!” 王荣华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再次向朱慈烺叩首,虚弱的说道。 朱慈烺根本没有搭理王荣华。 还祸不及家人,以为自己是帮派大哥,以为自己和他是江湖火拼么? 你的家人没有花你贪污来的银子么? 你的家人没有享受你带来的好处么? 在朱慈烺这里,腐败之祸必须要殃及家人! 听到王荣华的话,朱慈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人将二人带下去。 侍立在侧的亲兵们得到朱慈烺的示意后,自然奉命行事,拖着二人退下。 王荣华见事情没有了反转的余地,也彻底的放屁,抛开顾忌大声骂道:“暴君!暴君!上天会惩罚你的暴行的!大明必亡!必亡!” 王荣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 听到王荣华的咒骂,朱慈烺并没有在意,甚至觉得好笑。 如果能让华夏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能让大明的龙旗插遍天下,自己别说做暴君,受天谴了,就是被挫骨扬灰又如何? 等到王荣华和胡子仁被带下去后,大堂上就剩下朱慈烺和杨天了。 朱慈烺一言不发,他在思索让何人来接手淮安府。 至于大明河道总督这个位置,朱慈烺是准备让现任的扬州知府任育民来坐了。 朱慈烺相信任育民能够坐好这个位置。 至于任育民调动后,空出来的扬州知府一职,便由任育民来推举便可。 一番思索,对于淮安知府这个位置,朱慈烺也有了合适人选。 张煌言,崇祯十五年的举人,二十二岁中举,才华还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张煌言对大明那叫一个忠心! 明朝灭亡之后,张煌言投身于抗清大业,组织义军,抵抗清军,从1644年明朝灭亡,到1664年被杀,整整二十年,从来没有放弃过。 而且,张煌言曾一度组织人马反攻到南京城,虽然最终失败了,但是也证明了张煌言的能力。 同时,张煌言还非常支持朱慈烺,在皇家科学院成立之后,已经有了举人身份的张煌言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皇家科学院,成为一名学院。 朱慈烺在视察皇家科学院的时候,张煌言还提问过。 朱慈烺当时便记下了张煌言,准备让他在科学院学习一番后,有合适的位置便让他锻炼一番。 这机会不就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