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多钟,宁静的四合院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此时,四合院里的男人们早已出门上班去了,留下一群女人们在家里操持完家务后,正无所事事地聚集院子里闲聊着。 她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各种话题,从东家的琐事到西家的长短,无一不是她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谈资。而在这群女人当中,贾张氏显得格外突出。只见她熟练地拿着针线,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嘴里不停地絮絮叨叨着自己儿媳秦淮茹的种种不是。 “那个秦淮茹啊,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贾张氏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看呐,就是个光吃饭不干活儿的主儿!整天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帮家里多分担点儿事儿!”说着,她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远处正在晾晒衣物的秦淮茹。 没错,秦淮茹就待了两天就回来了,贾张氏表示住医院不花钱啊?她把医院退回来的钱毫不犹豫的收入了自己的口袋里,她可没有想还给易中海。 接着,贾张氏又开始数落起秦淮茹的其他毛病:“还有啊,她那身子骨也是弱不禁风的。”贾家氏说去找那何雨柱算算这笔账吧,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次能在他那儿讨到半点儿好处?她说到底还不就是想赖掉那些医药费嘛! 在回到院子里,贾张氏越说越来气,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再看看人家别人家的媳妇,哪个不是既能干又孝顺的?可咱们家这位倒好,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娶进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 一旁的几个妇女听了为了不和贾张氏再吵起来,只好纷纷附和着点头称是。其中一人说道:“可不是嘛,这秦淮茹本来就是个乡下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能嫁进你们贾家已经算是上辈子积德啦!”另一个人则接口道:“就是就是,如果她稍微懂点事,就应该赶紧给贾家生个七八上十个大胖小子才行!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贾家对她的帮助!” 然而,让贾张氏更为恼火的是,秦淮茹不仅没能如她所愿生下一对儿子,反而又给贾家添了个女儿——槐花。一想到这儿,贾张氏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臭婊子,尽给我们贾家生些赔钱货!有她在一天,我们贾家就别想过上好日子!” 然而,那些人的内心深处无一不是对贾张氏充满鄙夷和不屑。 想当初,贾东旭撒手人寰之后,善良勤劳的秦淮茹毅然决然地选择坚守这个家庭,上要悉心照料年迈体弱的老人,下得含辛茹苦抚养年幼无知的孩子们,同时还不辞辛劳地去轧钢厂工作赚钱养家糊口。 可反观这位贾张氏,她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这个时候她还在抱怨上天的不公,她似乎早已忘却平日里自己那尖酸刻薄、令人厌恶至极的丑陋嘴脸! 要说这贾张氏啊,那张嘴简直就是肮脏不堪到了极点,其所吐出的污言秽语,就连狗听了都会忍不住捂住耳朵落荒而逃。不仅如此,此人生性贪婪好占便宜,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教唆自己的亲孙子棒梗去偷窃他人财物!结果硬生生将原本天真无邪的孩子引入歧途,最终致使棒梗被送进了少管所接受管教改造。 在贾张氏这种不良教导之下,可怜的棒梗仅仅只有一岁半的时候便已经初露锋芒,展现出超乎常人想象的“盗窃天赋”。那时的他整日里不是东家顺走一头蒜,便是西家偷走几根葱,而且随着年龄一天天增长,其偷盗之物的价值也是水涨船高。若不是大家伙儿都居住在同一个大院里面,彼此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只怕不用等何雨柱,院子里的邻居早就送棒梗进去了。 只可惜,贾张氏却浑然不觉众人对她的反感,反倒自以为是,还真把自己当成冰清玉洁的白莲花了! 就说现在,秦淮茹正吃力地清洗着衣物,并将它们一一晾晒起来。要知道,她才刚刚诞下孩子没多久呢!生产时那大量流失的鲜血,使得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愈发显得苍白无力。然而,那可恶的贾张氏不仅对秦淮茹毫无怜悯之心,甚至还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责骂着她。 就在这时,只见何雨柱手提一块鲜嫩肥美的猪肉缓缓走进院子。原来,这几日他忙得不可开交,以至于都好几天未曾前去探望过娄晓娥了。 此次特意买了这块肉回来,就是想着制成美味可口的肉干拿去看望她。说来也怪,娄晓娥近来对这些肉干情有独钟,而何雨柱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满足娄晓娥的口腹之欲,全因那个神秘莫测的系统。 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傍身,何雨柱根本无需担忧娄晓娥会误食到什么禁忌之物。但凡娄晓娥喜爱的食物,无论多么复杂繁琐,他都会想尽办法精心准备。 他刚刚完成了美味可口的肉干制作,准备前往娄家。当他走到屋子附近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传入了他的耳中。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来自贾家,伴随着轻微的哀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