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到了快活楼里,看到的不是闫心兰在端茶倒水,而是身旁围着几个俊俏的公子哥,她正和蓝七言把酒言欢呢。 “闫心兰。”他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 闫心兰挥手当身旁的公子们撤下,“哟,这谁啊, 原来是刘大人啊,是不是来消费了,你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闫心兰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么做,我的脸面还要不要,如此放荡。” 闫心兰拍了一下桌子,“我放荡,你刘仁宗就是下流,你天天在女人窝里的时候我可没阻止,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我是男人,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我是女人,女人爱帅哥不是很正常吗?我不过就是犯了点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你,心胸要豁达,为人要体贴,要不然你这样的我都拿不出手。” “岂有此理,一派胡言。”他没想到闫心兰把当初他的话都说了出来。 “随你怎么想,对了你的俸禄负责养你娘,那是你娘,和我没什么关系,另外就是我干什么你少管,你管不了,如果你想和离我随时奉陪。” “闫心兰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这么多年你无所出,我都没有嫌弃你,现在你竟然为我戴绿帽子。” 闫心兰哈哈笑,“我无所出?这么多年你抬了多少姨娘,外面又养着多少女人,可是一个有孕的都没有。 刘仁宗,你不行知不知道,但凡有一个怀孕的也能证明你可以,现在一个都没有,你还说我不行。 种子不行,土地再肥沃它也种不出庄稼啊,所以我觉得这和我没什么关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服就和离。不和离就憋着。” 刘仁宗指着她你你你了好一会,差点被气的撅过去。 “闫心兰,你怎么如此不守妇道。” “哎呀,车轱辘话来回说,我都听烦了,你回家陪你的秋姨娘吧,要不然就陪你亲娘吧,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你。” 刘仁宗一阶文臣,怎么能说的过蓝七言教过的闫心兰呢。 他要和玉将军修一封书信,他的夫人不仅自己胡作非为,而且还带着他夫人胡作非为。 闫心兰等他走后才说,“刘仁宗可不是个什么好玩意,他要么进宫告状要么会和玉将军写信告状,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呗,他真天真,玉子安能管得住我啊,我这人自由惯了,区区后宅怎可安放我跳跃的灵魂。” “姐妹,原来你一直活的这么通透。” “好不容易活一遭,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佩服。” “你天天享受着,那边研制成功了吗?如果成功了我要找几个人试试。” “你找谁试试?” “你我,我两个婆婆,还有好大儿的亲娘,如果我们用的没问题,就让羽歌打了广告,你就坐等着收钱了。” “你知道这么多挣钱的方法,为什么不推广出去呢。” “钱不能流进我一个人的腰包,够花就行,也要给其他人留点路子。” “姐妹,我发现了,我不仅追不上你的生活,我还追不上你的思想。” “一般一般,别这么夸我,我也有做不了的事。” “你还有做不到的事?” “那肯定有啊,比如改变他们重男轻女的思想,比如提高女子的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比如让女子进学堂和朝堂,我做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这确实不好办,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撼动的,当然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这种思想绵延了几千年,确实很难。” 蓝七言叹口气,“难也要做,不过现在还是先管温饱吧,他们都吃不饱呢,其他的都是放屁。” “明儿我去庄子,你去不去?” “我要去铺子看着,刘仁宗缺银子,我怕他直接去拿银子。” “花银子,找一群人在那里保护一二,他堂堂一个二品大员,脸还是要的。” “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以前是被他洗脑失去了自我,他倒是觉得我好欺负了。” “如果有困难就找人,这事就是闹到养心殿他都没理,自己的俸禄养女人,让你的嫁妆养家,就文武百官都能笑死他。” “你只是去庄子,又不是出征,安排的太详细了吧。” “哼,我只是说说而已。” “好吧好吧,那就多谢了。” 与此同时 玉修已经把自己晒成了黑炭,“爹啊,能不能搞个遮阳的,我的脸都晒的起干皮了。” “你又不是女孩子,晒点怎么了,矫情什么,这都是大田地,哪有这么多遮阳的,赶紧干活得了。” 玉修欲哭无泪,好辛苦啊,他想娘了。 “哭什么玩意?” “爹,我想我娘了,” “哦,那你想吧,不要耽误干活。” “老五呢,他怎么不干活。” “他去处理军务了,你一个司农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