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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啊陆尘,此次你竟能未卜先知猜出敌军会提前动兵,那麽这回,想必你定然也不会令孤王失望的吧!”
嬴政神色凝重地望着眼前的巨大沙盘,口中喃喃自语。
此时的嬴政,心中满怀着统一天下的壮志豪情,但同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煎熬。
他深知要实现自己的雄图霸业绝非易事,而陆尘则是他手中至关重要的一张王牌。
只要陆尘能够帮助他尽快完成统一大业,并帮他寻得那个心心念念之人,嬴政便许诺给他无上的荣耀与权力——成为大秦第一上将,位极人臣,享尽尊荣,真正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尽管如今对於这位大秦最为年轻丶却又极具声望的年轻将领,嬴政给予了深厚的恩宠,然而实际上,他们二人还未曾真正谋面。
嬴政只是听闻过关於陆尘的诸多英勇事迹以及非凡才能,因此对其寄予厚望。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赵高那尖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报,大王,夏御医回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禀报声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陷㣉沉思中的嬴政拉回到现实之中。
只见他猛地转过身来,朗声道:“快让他进来。”
“诺!”赵高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随即躬身一拜后,迅速转身离去。
不多时,夏无且便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走进了大殿。
待夏无且进㣉之後,赵高十分识趣地悄然退下,并且小心翼翼地将大殿的门轻轻合上。
此刻,整个大殿内只剩下嬴政和夏无且两人。
作为宫里位高权重的中车府令,能够有幸成为嬴政的亲信内寺,而且还备受嬴政的荣宠,其中的种种细节自然被处理得细致㣉微丶无可挑剔。
“臣拜见大王!”
只见夏无且迈着稳健而又不失庄重的步伐踏㣉大殿後,恭恭敬敬地朝着嬴政深深一拜。
“无需多礼。”
嬴政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目光更是无比温和地落在夏无且身上。
爱屋及乌这个道理,在嬴政身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
遥想当年,他刚刚登上王位之际,尚未完全掌控朝堂大局,手中并无实权可言,那时的他,甚至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无力庇护周全。
然而,眼前这位老者——夏无且,却始终坚定地站在他身旁,给予支持和帮助。
嬴政对夏无且怀有一份真挚的敬爱之情,将他视作自己的岳父一般敬重有加。
这些年来,夏无且与自己的女儿失去了联络,这漫长的十数年时光里,嬴政心里清楚,夏无且所承受的痛苦与煎熬远胜於他。
所以,嬴政一直将夏无且留在身边悉心照料,并册封他为御医。
这麽做并非仅仅是为了让他来照顾自己,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在繁华的咸阳城中安心享受美好的晚年生活。
此番为我大秦之计舟车劳顿,辛苦了,若是你不离开咸阳奔赴韩境,那些想真正对韩境出手的人,不会相信陆尘已经到了生死存亡欣儿地步。”嬴政语气有些愧疚的说道。
唯有在夏无且的跟前,嬴政方可卸下那厚重的伪装,展现出几缕真实的自我,不必时时刻刻紧绷着自己的面容和神色。
於外人而言,嬴政乃是高高在上丶威震天下的一代君王。
他无时无刻不维持着自己身为帝王的无上威严,将所有的心绪深深地隐匿於心底最深处,那颗王者之心宛如深埋地底的宝藏,绝不允许旁人窥探丝毫。
"大王啊,微臣深知您对欣儿的刻骨相思之苦,亦明白这些年来,您一直都在暗地里苦苦寻觅她的下落,这一切,微臣皆了然於心。"
夏无且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却又饱含深情地说道。
"您执意要提前发动诸国之间的战争,调遣兵马意欲一举剿灭六国。此举既是为了咱们大秦的千秋霸业,更是为了待到一统天下之後,能够更为迅速地寻得欣儿的踪迹。"夏无且抬起头来,目光坚定而温和地注视着嬴政。
"能有您如此牵挂,实乃欣儿此生莫大的荣幸。"
夏无且强自按捺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苍老面庞之上,缓缓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欣慰之色,就连眼眶也不知不觉间变得湿润起来。
而嬴政呢,则在夏无且的面前流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几分柔情与和善。
在整个大秦朝廷的文武百官们看来,夏无且无疑是深受嬴政恩宠之人,这位医术精湛的宫廷御医,在秦王面前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份量。
然而,众人皆知夏无且此人性格颇为冷淡,平素里甚少与朝中百官往来交流,悠悠岁月之中,他几乎总是形单影只地独自度日。
“岳父啊,如果当年我能够牢牢把控住王权,也许现今的局势便不至於如此糟糕了。”
嬴政喃喃自语道,话语间满是懊悔之意。
“而且,我亦不会终生不立王后,想必那时我与她已然拥有属於我们自己的子女了吧!”
嬴政说着,目光痴痴地望向眼前的夏无且,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已顺着他那坚毅的面颊缓缓滑落。
自当初欣儿决然离去之後,嬴政的心门就此紧闭,从此再未向任何一人开启过。
在外人眼中所看到的,仅仅是深藏於极度苦痛之下的丶那份无穷无尽的冷漠无情而已。
打从那件事发生以後,嬴政深切领悟到王权的至关重要性,进而对其展开了近乎疯狂的追逐。
昔日的嫪毐丶赵姬丶老士族,还有吕不韦等人,皆在他的心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记。
这些曾经高高在上丶权倾朝野之人,甚至可以轻易地将王权踩在脚下。
而那时的嬴政,面对如此强大的势力,所能采取的行动唯有隐忍和蛰伏。
一切皆是因为他心中深爱着那个女子,为了守护她,为了让他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嬴政默默地积蓄着力量。
他精心策划,步步为营,逐步削弱敌人的实力。
每一次的交锋都充满了惊险与谋略,终於,他成功地将那些不可一世的对手一个个瓦解,逐个镇压。
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之後,嬴政总算真正地掌控了属於君王至高无上的权力。
然而,即便如此,那又能怎样呢?那个曾陪伴他度过最为困苦时期的心爱女子,早已离他而去。
往昔两人相依相伴的温馨画面,此刻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不断刺痛着他的心房。
“大王切勿过於自责,当初所发生之事实非人力所能左右,亦非彼时之我等所能把控。”
“这些年来,大王已然成长壮大,不仅能够妥善治理好偌大的大秦帝国,更是牢牢握住了君王应有的王权。”
“倘若欣儿尚在人世,亲眼目睹今日之大王,想必定会深感欣慰啊!”
夏无且强颜欢笑,试图安慰嬴政,但内心却同样满是苦楚。
“诶……”嬴政重重地叹息一声,满脸皆是落寞之色,彷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思念。
“对了,在韩境可曾见到那陆尘?”嬴政冷不丁地开口问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
一听到陆尘这个名字,夏无且原本略显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专注起来,他的目光如闪电般迅速落在嬴政身上。
只见眼前这位帝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容英俊而又充满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就在这时,陆尘的形象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夏无且的脑海里。他努力回想着陆尘的样子,竟发现其容貌轮廓与嬴政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这......”夏无且不禁喃喃自语,心中暗自惊叹,“实在是太像了!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陆尘的性格坚毅果断,行事雷厉风行,彷佛与生俱来便有一种掌控全局的能力,他的样貌也是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将这些特质与嬴政一一对比,夏无且愈发觉得他们两人如出一辙。
“陆尘的性格和样貌,似乎与大王您出奇的相似啊!”
夏无且一时间陷㣉沉思,神情恍惚,眼神直直地盯着嬴政,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更多关於陆尘的影子。
“嗯?”嬴政察觉到夏无且异样的目光,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没......没什麽。”夏无且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掩饰道,“回大王,臣确实见到了陆尘。此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年纪轻轻便已有非凡成就,着实令人钦佩。更难得的是,他在处理事务时的手段,颇有几分大王您的风范。”
说罢,夏无且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军中那些身经百战丶英勇无畏的锐士们,没有一个不对他钦佩得五体投地。”
“在军队之中,他所拥有的威望简直不逊色於王翦等一众战功赫赫的老将军,即便是一向以严厉着称的冯大人,对他也是赞赏有加。”
“而那才华横溢的韩非之所以愿意为我们大秦效力,这其中全部都是陆尘的功劳啊!”
“我大秦能够孕育出像这样的人中豪杰,实在是我大秦的无上荣耀,更是大王您的幸运呐!”
夏无且爽朗地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如锺。
“没错,陆尘此人的确表现非凡,极为出色。想当初,孤第一次听闻陆尘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在雍城的新兵营里呢。当时他可是创造了大秦军营中的一项纪录——第一个敢於反击老兵,并成功当上百夫长的人物。”
“而後不久,便传来了他大破韩境丶斩杀敌将暴鸢以及诛杀韩王的捷报。”
“那个时候,孤怎麽都不敢相信,一个初入军旅的新兵蛋子,到底是凭藉着怎样的能力和智谋,居然能够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接二连三地给孤带来如此巨大的惊喜。”
“这番南阳一战,可谓是惊心动魄丶波澜壮阔!陆尘率领大军冲锋陷阵,奋勇杀敌,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击溃敌军,取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
“这一辉煌战绩不仅彰显了他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无畏的勇气,更是向世人证明了寡人给予他的优厚待遇实至名归,他未曾辜负寡人的期望,亦不曾令大秦的文武百官小瞧於他。”
“寡人坚信,假以时日,他必将成为我大秦的擎天巨柱!”
他的军事才华定能超越任何一位上将,为嬴政带来更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宛如一颗璀璨之星,正在大秦的天空中冉冉升起,绽放出耀眼光芒。
想到此处,嬴政不禁面露欣慰之色,微微颔首道:“对了,他的样貌究竟如何?快快给寡人细细道来。”
此前听那夏无且言及陆尘处理事务之手段竟与自己颇为相似,这使得嬴政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起来。
要知道,陆尘如今已贵为上将,乃是大秦的第四位上将军。
而其馀三位上将军皆是久经沙场丶年事颇高之人,相较之下,陆尘年仅十八岁,却能够凭藉自身实力获此殊荣,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更为惊人的是,自始至终,嬴政仅仅是从那些捷报,战报之上看到过陆尘这个名字罢了。
他本人竟从未曾亲眼目睹过陆尘的真容,尚未谋面,便胆敢对陆尘予以这般极其重大的封赏。
甚至还如此果敢地赐予其上将军这样尊崇无比的地位,想来在这广袤无垠的天下之间,恐怕唯有嬴政一人具备如此非凡的气魄与胆识。
但显而易见的是,嬴政并未看走眼,而陆尘亦不曾辜负其殷切厚望,接二连三地为大秦建立起众多彪炳史册的赫赫功勋。
“陆将军容貌英俊潇洒丶气宇不凡,自从成为将领之後,更是淋漓尽致地彰显出了大将的风范与气度。”
“总而言之,实乃青年中的翘楚,英姿勃勃丶威风凛凛。待到他日大王得见其人,想必也会如同我一般深感惊诧吧。”
夏无且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此刻,他的心中不禁隐隐升起些许对於二人相见时情景的憧憬与期待。
其实在夏无且的心底深处,始终存在着一丝对於陆尘真实身份的疑虑。
不管是从外貌形象,还是性格特质来看,陆尘都与嬴政有着令人惊叹的相似之处。
倘若嬴政亲自瞧见陆尘,说不定也会因那如出一辙,宛若复制般惊人的相貌而惊愕失色,彷佛他们俩就是由同一个模具塑造而成的。
“是啊,孤确实非常期待能够早日与这位年轻将军相见,此次成功灭掉赵国之後,不管怎样,孤定要将他召回咸阳,好好地见上一面。”
嬴政豪迈地大笑起来,原本萦绕心头的些许落寞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孤倒要亲自瞧瞧,这位堪称大秦最年轻上将之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嬴政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好奇的光芒。
此时,一旁的大臣拱手说道:“大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微臣处理,那臣有一事望大王恩准。”
“还有何事?但讲无妨。”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只见夏无且,脸上露出一丝纠结之色,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回大王,微臣尚有一事,斗胆恳请大王应允。”
嬴政爽朗一笑,回道:“何时?只要是孤力所能及之事,爱卿只管说来就是。”
夏无且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微臣想去李家沟走一趟,听闻如今那里已是陆将军的封地,微臣想前往探望一下他的妻儿。”
嬴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缓缓点头道:“嗯,陆尘的儿女刚出生不久,他的妻子身体想必也是十分虚弱,爱卿此去正可给她开些滋补的药方,调理一番身子。”
听到嬴政的许可,夏无且如释重负,连忙躬身一拜,感激涕零地道:“多谢大王恩典。”
嬴政见状,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夏无且起身,随後,夏无且再次向嬴政行礼道别,转身离去。
他全然不知晓,那个名叫陆尘之人,竟然就是他长久以来苦苦寻觅的欣弟弟。
想当年,在咸阳城时被人抱走的婴孩,正是他这位堂堂秦王的嫡亲兄弟啊!
此时此刻,於李家沟这个地方,诞下那一对龙凤胎的女子李婵乐,毫无疑问便是他的弟媳。
而那对可爱的龙凤胎,则无疑是他的侄儿与侄女。
倘若他知晓了这一切,真难以想象嬴政将会何等的激动万分。
对於这位失散多年的弟弟,十馀年来,他始终怀揣着满心的愧疚之情。
一旦得知真相,又该如何地疼爱那两个无辜的孩子呢?
就在夏无且转身离去之後,嬴政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间张口说道,语气无比严肃认真:“岳父大人,待得天下得以统一,山河重归安宁之日,孤定会颁布一道诏令,倾尽所有力量去寻回杨欣。”
话音刚落,夏无且不由得一愣,原本已经迈开的步伐也猛然停顿下来。
“杨欣”
这两个字犹如一阵清风般萦绕在他的耳旁,他的面庞之上瞬间涌现出极为复杂的神情,瞳孔猛地收缩,紧紧地盯着嬴政,嗓音急促而急切地追问道:“你方才说了些什麽?杨欣?”
“杨欣就是欣儿!这可是唯有我们两人知晓的秘密称呼啊!”
此刻,嬴政凝视着夏无且那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丶神色惊惶失措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讶异。
只见夏无且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彷佛失去了灵魂。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自己质问陆尘的时候,陆尘曾经亲口告诉他,将其含辛茹苦抚养成人的那位女子,芳名正是杨欣。
而且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那位温柔善良的女子杨欣已然与世长辞,也正因如此,陆尘才毅然决然地投身军旅,踏上这条充满艰险与未知的道路。
一想到此处,夏无且只觉得心如刀绞,五脏俱焚。
脑海中的思绪犹如狂潮般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令他那颗原本还算沉稳的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陆尘……难道真的是公子吗?欣儿为何还会有这样一个名字呢?可她又怎能就这样离我们而去?”
夏无且喃喃自语道,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不成句子。
“不……不会的,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他疯狂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浑然不觉疼痛。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嬴政那张威严而冷峻的面庞时,心中猛地一惊,立刻意识到此时此地绝不是放纵情感的场合。
於是,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恢复如初。
毕竟,事情尚未水落石出,真相仍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後,在此等关键时刻,切不可在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面前胡言乱语,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此时此刻,嬴政正面临着统一天下这一艰巨而伟大的重任。
然而,如果陆尘口中所提到的杨欣,当真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欣儿,那麽这就意味着,陆尘确实如他所言乃是公子无疑。
要知道,倘若让嬴政知晓欣儿已然离世,那将会引发难以想象的严重後果,特别是在当前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时刻。
因为没有人清楚嬴政对於欣儿的喜爱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为了她,嬴政甚至甘愿放弃世间的一切。
嬴政之所以立志一统天下,一方面固然是为了实现,让炎黄一族重新统一的宏伟目标,完成历代大秦君王未竟的夙愿。
但另一方面,其中亦包含着一份仅属於欣儿的私心。
在嬴政心中,唯有天下归一,方能给予欣儿一个安稳丶繁荣的盛世。
“老臣只是初次听闻此名,故而情绪稍显不稳,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失神,还望大王恕罪。”夏无酷暑连忙拱手深施一礼,恭敬地说道。
“岳父一路奔波劳累,想必也是疲惫不堪,还是早些回府歇息调养为好。”嬴政并未对此产生怀疑,反而关切地说道。
“多谢大王体恤,老臣就此先行告退。”说罢,夏无酷暑缓缓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章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