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前一日,江阿昭告别燕月城的各个店铺管事。 第二日一早,同岑遥两人共骑一匹骏马,踏上了回摆烂寨的路。 走的偏僻的小路,路上风景很好,空气清新,而天色刚刚泛白。 江阿昭坐在前面,倒在后面人身上,安然地继续睡回笼觉,岑遥在后面一手环抱她的腰,一手持缰绳,稳住身体。 清晨的风吹来,很凉很凉,那压在脖颈的温热鼻息,却让她有些不自然。 怀中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一双清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 特别诱人。 岑遥一顿,手上动作不由地收紧,粗砺的缰绳勒了一下骏马的脖子,马背上的两人皆遭受一阵激烈的颠簸。 猝不及防地,两人相撞。 岑遥的手更挽紧了身前人的纤纤细腰,贴得更紧。 “疼。”江阿昭低声一句,抬眼委屈溢满了眼眶。 未睡醒的样子,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见状,岑遥轻轻笑了,怎么以前没发现风流倜傥的江大寨主还有这样一面? 无意的撒娇卖萌,直击人心。 正巧,这一面,她甚是喜欢。 “哪儿疼?”岑遥眼中的关切呼之欲出。 江阿昭更清醒了几分,但意识还是有些许朦胧,无意识地朝她展示刚刚被撞了一下没红的下巴。 有些傲娇地努努嘴,“喏。” 十分清醒的人看破不说破。 低头便吻上了她的下巴,顺道将那馋人的脖子也缠弄了一番。 江阿昭被迫仰头,情、欲绕目,无奈顿声缓缓道:“夫人,你趁人之危。” “前几日,娘子可不是趁我之危吗?” “哪有,你自己喝那么多酒。”江阿昭没什么力气地反驳,只觉得大清早不适合赶路。 费人费腰。 “整整三日。” 岑遥冷哼一声,动作没停,骏马听话地慢步走,每一步都极稳,好似听不到那些声响。 江阿昭自知理亏。 但若是再来一次。 她绝对还会趁她之危。 路上,被折腾了许久,稍微被放开时,江阿昭身子一软,乱了呼吸,趴在那人身上,叹气道:“夫人,你超猛,你的娘子受不住了。” 岑遥那张清冷的面庞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 只听她平淡说道:“整整三日,阿江,你受得住。” 江阿昭:“……” 怎么,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没等她再说什么,新的一轮更为猛烈的攻击继续落在她身上。 直到最后,江阿昭十分后悔。 为什么还能让岑遥如此有活力地缠弄她。 还有,她不就是姿势多了些,磨人了些,岑遥学的也太快了。 一招不落地用在了她身上。 不过现在后悔已然没用,该承受的,通通承受了一遍。 到摆烂寨时,江阿昭是被抱着下马的,也被抱着进入寨主。此时,她换回了女装,而岑遥还是男装。 两人动作就像新婚燕尔的平常夫妇,没什么奇怪的。 一群土匪排成排,分两道围观,面上欣喜若狂。 看见两人的动作,面色一滞。 随后迅速反应过来。 齐声惊呼: “恭迎寨主和寨主夫人回寨!” 一时间,不知道谁才是寨主,谁才是寨主夫人。 岑遥淡淡点头示意。 目光紧紧落在怀中的人身上,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眸色深深。 摆烂寨众人眼神含有深意。 啧啧,看来公主还是干不过将军。 他们那武艺高强、恣意潇洒的寨主还是干不过久经沙场、玉树临风的寨主夫人。 啧啧。 接收到此种信息的江阿昭选择认命地闭眼。 她现在是,懒得辩解。 此时,后悔的情绪酝酿得更深。 铁柱那不孝子还在旁边大喊:“将军威武!” “打得了金马国,上得了寨主!” 岑遥少见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闭眼不得安宁的江阿昭:“……” 不是,这儿子坚决不能要。 她顿时间睁眼,警告似的看向含笑看向自己的男装将军。 “快点。” “我怕等会忍不住杀人灭口。” 小脸气鼓鼓的,活脱脱一只撑大了的河豚。 岑遥不再逗她,几步便回到了寨主专属房间。 关门,把人轻轻放在床上。 江阿昭腰上正疼,胡乱用手揉了揉,不悦地望向始作俑者,娇怨道:“夫人,你欺负我。” 岑遥一脸漠然凑近:“那三日……” 江阿昭:“……” 真就一辈子过不去了是吧? 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岑将军居然是个斤斤计较的主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岑遥已经压、身而上。 以前看起来身体健壮,可真正卸去了那一身盔甲,才知道这人有多么清瘦。 江阿昭鼻尖一酸,那独属于某人的吻携带白玉兰的清香,进入自己的口中。 两两交、缠。 十指相握,纠、缠不清。 身上,全是双方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地刻进心中。 直到岑遥被反吻得浑身发软,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蓄势待发的某江换了个位置,白净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眼尾妖冶泛红的人必须看向自己。 她弯了弯眼睛,笑道: “累了么?夫人,我才刚刚歇好呢。” 笑容好看得晃眼。 下一刻,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传出。 “唔……” 又是一个三日过去。 —— 作者: 对不起(狗头保命),岑想反,可惜实力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