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说得绘声绘色,有时候还会加上肢体语言。 我说:“所以,你爸就这样活过来了?” “可不是嘛,还没到七天时间,我爸穿着睡衣,就从那灵堂里面抱着灯就出来了。当时你们是不知道,给我吓得不轻,差点儿就给尿了。后来才知道一切正常,我爸是真的活过来了!” “那你就没有想过,让你爸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我微微皱眉问,这是想要确定一下,医院能不能给出徐隐洲死而复生的证明。 或者说,想要确定一下,这个徐隐洲是不是生理层面的死而复生。 徐良两手一拍说:“肯定有啊,最开始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被鬼上身、回光返照什么的。我就让他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确定这病是不是真好了。但是我爸却要根儿就不予理会,还说医院根本就治不了病,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死上一回!这一说吧,我还真就哑口无言。” 由此来看,徐隐洲很抵触去医院检查,这变相的从侧面显示徐隐洲可能有问题。 也许,他这具肉身确实已经死了。 但是如果已经死了的话,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肉身不腐? 即便是长时间浸泡在福尔马林里面,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变化吧? 不对,不仅仅是没有变化,从之前张尧所说的事情来看,徐隐洲的身体情况,在他复活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有所好转。 这一点,并不符合借尸还魂的可能。 我说:“再后来呢?你爸有没有什么变化?或者说,你觉得你爸,还是不是你爸?” 徐良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说。 “你们也这么觉得是吧,觉得我爸可能是借尸还魂什么的,我跟你们说,最开始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我还专门找一些道长咨询过,请了一些符纸、八卦镜啥的回来,结果什么用都没有。况且,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爸也没什么异样,他跟之前没什么区别,我能感觉得到还是那个人。” 徐良说他请了一些符纸或者八卦镜回去,结果没什么用。 这就说明,不是借尸还魂? 不对,不能这么武断,还有可能是徐良请回去的那些东西,压根儿就没用。 “所以,你神神秘秘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盏灯呢?你爸为什么要将它沉入江底?你们又是为什么肯定,江里面作乱的就是那盏灯?” 我看向徐良,示意他挑重点的说。 “别着急,别着急嘛,我这不还没说到重点上来嘛!” 你都水一章了,还没说到重点上来,你这样读者会开喷的。 徐良用力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爸从表面上来看,确实跟他以前没什么区别。可是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一个人悄悄起来,对着那盏灯跪跪拜拜,点燃香之后用鼻子去吸香上冒出来的青烟,还很陶醉的样子。不仅如此,他还吃蜡,不管是红蜡还是白蜡他都吃,是真往嘴里塞,还咽下去呢!” 我眨巴眨巴眼睛,第一时间就抓住了徐良话语中的重点。 “你不是说,你跟你爸不亲吗?平时都很少时候回家,你又怎么会知道,你爸深更半夜的会起床,在那盏灯面前跪跪拜拜?” 这就很不合理,徐良跟他爸基本上不住在一起,照理来说这些事情徐良不可能知道才对。 “所以,你是在骗我们,给我们编故事呢?” 可欣抬手一巴掌落在身前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杯碟“叮当”作响。 徐良吓得赶忙缩了缩脖子,连连摆手说。 “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骗你们……绝对没有……” “其实……其实我知道这些事情,全都是我小妈……是她告诉我的!” 我继续表示怀疑:“你小妈能告诉你这些事情?” 从家庭层面上来说,徐良的小妈应该和徐良站在相互对立的一面。 因为徐良是这个女人争夺家产的直接竞争对手,她应该巴不得徐良和徐隐洲父子俩彻底决裂才好。 怎么可能在继子面前说自己丈夫那么隐秘的事情? 徐良揉揉鼻子,冲着我们尴尬的笑了笑,支支吾吾的开口说。 “那个……那个实际上……实际上我小妈……也是……也是我女朋友!” 这话一出,我和可欣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然后可欣眼睛一亮,八卦心激发她的求知欲。 “后来呢,后来呢?是不是因为你跟你小妈有一腿,所以你才跟你爸决裂的?然后因为家丑不宜外扬,所以没人知道?” 女人基本上都这样,就喜欢听这种稀奇古怪又大胆的事情。 父子共处一穴,想想就让人觉得有意思。 徐良说完这些话,也着实有些难为情,接连喝了好几口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没有……这事儿除了你们没人知道。虽然我管赵思敏叫小妈,可实际上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是两情相悦。” 徐隐洲和赵思敏算得上是老夫少妻,当时的徐良又正是青春萌动,正是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年纪。 加之,当时的徐良还没有和徐隐洲分居,谁能经受住一个美艳动,穿着睡衣,露着大长腿,婀娜多姿的少妇经常在你面前晃悠? 尽管很多人可能并不想承认,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一个青春少年来说,成熟丰腴的少妇带来的诱惑,绝对要比同龄人更大。 徐良本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克制的,毕竟他和赵思敏之间,还隔着一个伦理道德的关系。 因此徐良即便心里悸动,更多时候也只是晚上在自己房间,幻想着赵思敏曼妙的身躯,靠手解决问题。 这种悸动一旦萌生,就愈发不可收拾,他开始越来越大胆。 比如,在浴室悄悄安装针孔摄像头。 又比如,在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把筷子弄到桌子底下。 然后再借着捡筷子的机会,偷偷瞄上两眼。 徐良以为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对于赵思敏来说,徐良的那些举动,那些眼神都被她看在眼里。 加上,徐隐洲有病,身体方面越来越不支。 经常一两个月交不上一次像样的作业。 没办法,老子不行,就只能儿子代劳。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郎有情妾有意,两人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搅和在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