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 嗯?怎么分析到最后,可欣变成最有嫌疑的那个人了? 我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相信是我都不相信会是可欣!人家可欣现在已经认祖归宗了,别人家底子不薄,现在妥妥的小富婆,不至于!” 人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有狗急跳墙拼一把的念头。 而在所有人里面,要说缺钱,江凌排首位,其次是刚子,然后是我,最后才是可欣。 当然,我之所以这么挺可欣,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可欣三观够正,别看她没接受什么文化教育,但是能够默默在背后资助那么多希望小说,足以见得她的三观没问题。 别人可能是三观跟着五官走,但是可欣绝对是三观跟着食物走,主要是没这个必要。 有人可能会问了,可欣之前不还找我要预支一千万来着吗? 这么来看,她也不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啊。 确实没错,她之前确实是有找我预支一千万,但这里有两个前提。 第一,她其实并不怎么缺钱,至少不是迫切的想要花钱,因为她如果迫切的想要花钱的话,她会直接给我说明原因。 我这个做师父的,在她心里,倒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第二,她可能是跟家里人还不是非常熟悉,毕竟是刚刚认祖归宗,人生前面十几年都没有与家人接触,感情上多多少少会有些淡薄。 张口闭口要钱,有点儿开不了口。 但要说她会杀人越货,而且还是抢我们自己的钱,这个绝对不可能。 这下刚子彻底陷入迷茫了。 “不是你,也不是我,然后还不是可欣跟江凌,哪能是谁?” 我拍拍刚子的肩膀说:“别着急,咱们先去找老徐,听听老刑警怎么说!” 要善于利用身边可以利用的工具人,徐建经验丰富,嗅觉灵敏。 与其我和刚子在这儿抓头皮伤脑筋,倒还不如直接找徐建帮忙分析分析。 人家经验老道,肯定能一针见血。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徐建。 人家这会儿早就已经睡下了,接到我的电话,说是有什么急事儿,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我让刚子把车停在徐建楼下的马路边,开着双闪,不多一会儿徐建踩着拖鞋,打着哈欠走过来。 我给他招招手,徐建两步上前打开车门坐了上来。 我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咖啡递给他,这是提前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面买的。 徐建需要发动脑筋,必须得来点儿提神。 一看见是咖啡,徐建连连摆手:“不喝了不喝了,以前在刑侦队的时候,熬夜经常喝这玩意儿,神经都快整衰弱了。” 徐建又打了个哈欠,用力甩甩头问:“什么事儿啊,大半夜的这么着急?” 我见徐建不需要嗑药,于是把手中的咖啡塞给刚子,扭头半趴在座椅上,这就把事情的始末,大致说了一遍。 “事儿,差不多就是这么个事儿,现在江凌人不见了,以你的经验来看,谁的作案动机比较大?” 听完过后,徐建微微皱眉,用有些古怪的眼神审视着我和刚子。 “你们胆子不小啊,偷偷摸摸干这么大一笔买卖!” 刚子连忙解释说:“反正都是小日本的钱,不坑白不坑,都是咱们老祖宗以前存在他们手上的。再说了这里面还有很多关系需要打点,还有很多成本需要支出,其实落到我们手上的钱不多!” 这小子什么心思,我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可不就是担心徐建来一个见人捡钱人人有份吗? 到时候分的人越多,他能拿到手上的就越少,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 徐建左手习惯性的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他想事情时候的个人习惯。 我没有打扰,刚子不动声色的给徐建递了根儿烟。 思忖片刻,等到徐建手上的烟燃烧一多半后,徐建这才幽幽的开口说。 “嘶……照我说,那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嫌疑不小!” 我和刚子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想全都要?拿了我们的资料,还要把钱也给拿回去?” 从动机上来分析的话,这倒是有可能,因为之前新谷嘉一郎就又给我透露过。 这一波他想白嫖,还让江凌带着他们的人一块下墓,等到找到地方之后,再把人给全部除掉。 这是小日本能干出来的事情。 只不过因为我的斡旋,这才使得新谷嘉一郎的计划没有得逞的机会。 眼下听徐建这么一分析,还真就不排除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会顺着网线爬过去,找到江凌,再把钱拿回去的可能。 刚子这是积极发动他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瓜子说。 “也不对啊,如果是九菊一派的阴阳师,那他们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拿走钱,直接让江凌把钱交出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把人给抓走?难道说,是江凌宁死不从,这是给带回去用刑了?” 本能的直觉在告诉我,这事儿可能并没有我们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尽管说一个亿,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不少,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不算多。 至少这个数目,犯不着让他们大动干戈的节外生枝。 他们现在的首要目的,应该是快点找到墓穴,下到墓底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才对。 显然,我的想法与徐建不谋而合。 徐建说:“我觉得,九菊一派的阴阳师这样做,未必是为了把钱追回去,他们可能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建看向我,然后说:“他们很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冲着我来的?什么意思?” 我连忙问。 徐建说:“你所说的那个新谷嘉一郎绝对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我猜他或许早就已经对你有了一些猜忌!比如,这一次的生意究竟是不是你联合江凌在给他们做局!他这样做的目的,实际上极有可能是在验证,验证他心里的这个猜想!” 我明白了徐建是什么意思,这小日本,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是一套。 各个都是老银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