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哭唧唧的扑到沈子恒的怀中。 双手环住他的腰,手指忍住想摸的冲动。 抽泣的说道;“我被欺负了,她可坏了,一直就欺负我,我,我好难过。” 沈子恒听到这里,眼神闪过一丝冷冽,手指却温柔的摸着怀中娇气包的头发。 “嗯,谁欺负你了。” 白兮若抬起哭过后更是惹人怜惜的小脸。 眼底涌上雾气,泪珠跟不要钱一样掉下来。 只是哭着却不说话。 沈子恒抿唇,将受了委屈的人打横抱起,进了屋子。 ...... 屋内 白兮若坐在沈子恒腿上,纤细柔嫩的手指抓着他的衣服,不断的轻声哭泣。 沈子恒无奈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哄了好久,又是说带她去玩,又是说给她买绿豆糕的,说了一大堆平时他压根不会说的话。 足足哄了有一刻钟后,白兮若才不再继续掉眼泪。 恹恹的靠在在沈子恒怀中。 沈子恒蹙眉看着哭过后,脸色苍白,娇弱的人,伸出手指探查她的灵脉。 许久,无奈的看了一眼怀中不听话的人,之前洗灵脉受损的地方还未恢复,一看就是自己走了之后她没有再继续吃药。 不该信她的话的。 灵虚仙尊估计可以炼制适合她体质的丹药,不用继续喝药,只是,灵虚仙尊向来与自己师父争来争去几百年,上次让师尊帮忙要洗脉丹,已是不易。 叹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 说轻了,她不听,说重了, 她又委屈。 从芥子空间拿出玉参露,轻声开口:“这玉参露有恢复元气,缓解灵脉虚浮的作用,喝一点,你就舒服了。” 白兮若闻着这味道,不用尝就知道肯定不好喝。 将头一扭,埋进沈子恒怀中,不肯喝。 沈子恒...... 他不敢再逼她喝,好不容易哄的不哭了。 想了下,又从芥子空间拿出桃花露,:“那喝这个?你之前不是说好喝的吗?” 白兮若这才又重新转过头来。 沈子恒小心翼翼的喂着怀中的娇气包,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着。 沉思着还有什么味道是偏甜一点的灵液,这桃花露是西王母山千年桃花凝天地灵气而成,每十年才能产五瓶,自己手里这是最后一瓶了。 黑市即使有,估计也不多。 白兮若在喝了几口就不肯再喝了,虽然好喝,但是太多了容易腻。 果然是好东西,喝完还没一会,身体就开始暖洋洋,就连这几天连续修炼的疲惫也缓解了不少。 在沈子恒怀中玩着他的头发,闻着他独有的雪松味道,最近的一连串郁闷都好像缓解了不少。 等玩够了,才抬起头,看着沈子恒俊美如天神的容颜,嘟嘴开始轻声告状。 “我跟你讲,黄莹莹,就是她,之前我刚来昆仑,我分到她房间了,她可坏了,可凶了,每天都不理我,还指责我。” “她是负责种植灵田这一块的,她就故意把我分到了最偏远的灵田,明明这一块以前都是男的负责的。” “她就是见不得我比她美貌,就是见不得我比她更讨人喜欢。” “可是这能怪我吗,我也不想我长的这么美啊,我也不想她长的不好看啊。” 沈子恒摇头轻笑。 白兮若本慵懒摊在沈子恒怀中,瞬间坐了起来,控诉的看着他。 沈子恒轻咳了一声,表情恢复一本正经,:“嗯,你继续说,我听着。” 白兮若又靠在那舒服好闻的怀抱中,继续说道:“我都很大方了,你看她,给我穿了多少小鞋,我都没有找她麻烦对不对。” 沈子恒配合的点头。 “可是你知道她有多过分吗,明明她给我的是一百亩灵田,你看我这么娇弱,明显就是为难我,想把我赶出去。” “但是你看我,我也很认真啊,我每天都勤勤恳恳的日出而劳动,日落还劳动,每天可认真,可认真的照顾灵田了。” 沈子恒挑了挑眉,不说话。 白兮若继续气愤的说道:“昨天检查,我灵田的杂草明明都是符合要求的,是在合理允许的范围内的。” “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坏女人她还故意给我扣帽子,说因为我耽误了整个昆仑的修炼。” “你说她是不是就是给我穿小鞋。” “嗯” “是吧,你也觉得她给我穿小鞋,但是昨天我都大度的忍了,宰相肚子能撑船,我这么大的肚子,怎么会跟她一般斤斤计较,我都不理她了。” 沈子恒垂眸看着那一手可掌握的腰肢,不说话。 白兮若说到气愤处了,直接坐起身来,说道:“可是这个女人,她今天干了一件特别特别坏的事,她把我辛辛苦苦酿了好久的酒给打碎了。”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心血全部白费一场,白兮若没忍住,这次是真委屈的眼泪涌上来。 沈子恒身形一僵,连忙出声:“嗯,她的错,我赔给你其他酒,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要重新酿,想要什么原材料,我给你找。” 白兮若被沈子恒出声这么一打断,委屈情绪消散,眨眨眼,继续告状。 “她可坏了,她还想要打我,她让我明天去执事堂受处罚。” “处罚一般都是对犯了很严重错误的人才这样的,我这么勤劳,听话,她还要处罚我。” “而且你知道吗,处罚可重了,就是那个什么执法仗要打在身上至少三十下。” “你说这要真的打我三十下,我还有命吗?我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你了。” 沈子恒在听到执法仗的时候轻蹙眉。 听到说打三十下的时候,没忍住浑身的气势。 蕴养在识海中的寒渊剑颤了颤,它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的怒气了。 可怕,太可怕了。 这个女人简直比魔族还可怕。 虽然它是一把剑,但是剑君的怒气它也怕啊。 沈子恒怀中的白兮若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不舒服,还继续兴致洋洋的告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