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柔和贺清都已经在前面的树上摘了好几个了。 周思思转头看着白兮若,冷淡说道:“修仙论的是资质,你和贺清哥哥是天和地的区别。” 好香啊,好久都没吃过糯米糍粑了,白兮若兴致冲冲的咬了一口。 眯了眯眼,好吃,就是这个味,太好吃了。 周思思眼神越来越怨恨,“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得意,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以后只能成为别人的鼎炉。” 眼神恶意的上下看着即使穿着最丑的杂役弟子服,依然掩饰不了那婀娜的曲线,轻笑一声继续说道:“鼎炉就是只能当个玩意,别人发泄的玩意,直到被抽取最后一丝价值,然后玩死在——床上。” 白兮若边吃糯米糍粑,边看了一眼周思思。 本以为是朵小白花的,原来是朵小黑花。 摇摇头,沾上这小黑花,也不知道是贺清的福气还是祸了。 看着小黑花还要说什么,白兮若咽下口中的糍粑,开口:“你还不去摘果子吗?再不去,你的贺清哥哥就要好奇你跟我说了什么了?” “哦,对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叫他过来,问问他,或者我帮你叫?” 周思思恨恨的瞪了一眼,然后去了贺清旁边摘灵果。 摘了一下午的灵果。 贺清在离开时欲言又止,周思思不断催促快些回去,天快黑了,内门弟子是有门禁的。 贺清最后红着耳朵挤出一句:“我下次再来看你。” 李柔柔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转过头:“师妹,那人好像喜欢你,长的不错,还是内门弟子,还对你好,就是他身边那个女的缠的有点紧。” 白兮若:“乱想什么呢,师姐,走啦,去吃饭。”说完转身就走。 李柔柔赶紧跟上去“哎,师妹,我跟你讲,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你遇到一个好的,要珍惜的。” 白兮若:“不要。” “这你都不要,那你想要个怎么样的啊。” 白兮若随口说道:“就沈子恒那样的吧。” 李柔柔一把捂住了白兮若的嘴,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 白兮若???? 李柔柔松开手,严肃的说道:师妹,这话以后千万不可乱说,师门里喜欢那人的数不胜数,就连其他门派女修都能为了那个人打起架来。” 说完指了指天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兮若:“那人是天上明月,师妹你乱说要是被师门那些疯狂的迷恋者听到,会找你麻烦的。” “远的不说,就拿我们杂役弟子的掌事,她就疯狂的迷恋那人。” 白兮若歪歪头,想了想:“哦,你说的是红英掌事啊,沈子恒不喜欢哪一款的,他喜欢我这种的。” 李柔柔一言难尽的看着白兮若:“师妹,你虽然的的确确非常好看,但是那人是谁啊,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天赋,家世,长相,无论那一项都是众人仰望的人。” 李柔柔轻叹一声,:“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是不会喜欢皮囊的。” 白兮若眨眨眼,想说那人就是喜欢她这副皮囊,还喜欢的不得了,压着她亲的时候,推都推不开。 想想还是算了,说出来,师姐肯定以为她疯了。 下午李柔柔又做了她擅长的黑暗料理,白兮若给面子的吃了三根土豆丝和继续开水泡那硬的能打人的饼。 白兮若看着哪怕开水泡过还很硬的饼,也不知道那人的有没有这么硬。 呜呜呜,想男人了。 ...... 每日跟乾天鹰吵吵架,视察视察她绿油油的江山,偶尔再去吃一次师姐的黑暗料理。 日子过的也很快。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白兮若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适应性极强的她最近开心的不得了。 这天贺清和小黑花又来了。 这次白兮若非常热情,就连小黑花也看顺眼了不少。 原因无它,贺清做饭太好吃了,怎么会有人把土豆丝都炒的这么好吃。 呜,好久没有吃到这么正常的饭了。 就连这饼,也松软可口,还有那个菌菇汤,鲜极了。 白兮若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还藏了一个饼,地里还有辛苦劳作的乾天鹰呢,这么好吃的饼,自然不能忘了它的。 越看贺清越顺眼。 贺清看着白兮若小口小口咬着饼,吃的眉眼弯弯,一颗心像被温水泡过一般,十分满足高兴。 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只要她喜欢吃,他愿意天天来给她做饭吃。 吃完饭贺清要送白兮若,白兮若吃饱了,好说话的不得了,愿意送那就送吧。 周思思也想跟着,贺清转身对周思思说:“思思妹妹,我们在李师姐这里吃了好几次饭了,每次都是她洗锅,能麻烦你帮李师姐收拾一下吗?我送完白姑娘就回来帮你们收拾。” 李柔柔连忙点头,:“哎,对对。思思师妹啊,麻烦你帮我一下,我这今天还真有点累。” 周思思红着眼跺了跺脚转身向灶火台走去。 一路无言,贺清几次想开口,可在看到那美的令人窒息的容颜时,紧张的又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到了茅草屋不远处,白兮若开口:“师兄,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贺清低头看她,手指紧张的握拳,:“我......我以后可以叫你若若吗?” 白兮若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笑:“可以呀。” 心里想着,一个名字而已,你就是叫我孙女,我也愿意,只要你愿意多给我做几次饭。 贺清看着这笑容喉咙滑动了一下,随即已开眼结巴的说道:“我......我先回,回去了,我下次再......再来找你。” 白兮若看着离去的贺清,转身哼着歌进去了小屋,今天吃的开心,心情好美丽哦。 天色黯淡下来,屋内有一点点暗,准备去拿出那照明的珠子时。 脚步停住,她看见了那立在窗边的身影。 即使视线不是很好,但依然能看见,那人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只是眼神再无之前的温柔缱绻,只剩冰寒冷漠。 瞪了一眼角落瑟瑟发抖的乾天鹰,这个叛徒,亏她还给它带饼。 沈子恒回来了,也不提醒她,现在倒好,看见她跟一个男人回来。 咬了咬唇,有点棘手了,以那人骄傲的性子,怕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