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滨州本地的四个大家族,原本都是与我们交好,但我们在滨州实力,也不足以同时与他们全部开战,而您做了这件事,人家惶恐,找我们要结款。” “单单是现在要给对方的结款,以及提前付款,导致周转不过来,以至于其他生意受损的情况!” “诸此种种,合计的损失,就高达纹银八万两。” “并且,原本预计是下个月,净收益二十万两,其中十七万两,要用来养军队。” “而现在,根据我的估计,下个月的存利润,应该只有十万两了!” 车承运听完这话,如遭雷劈那般,直接呆在原地。 其他三个大管家,一一上来叙说情况,是其他三个州的情况。 单单是本月,四个州加起来的损失,差不多就在三十五万两纹银,相当于黄金三万五千两。 可这只是第一个月的损失。 从下个月开始,预计少赚的钱财,多达五十万两纹银! 这可都是要用来养军队的费用,如果拿不出来,军队根基都会动摇。 琅琊王目光深邃,最后凝视着车承运,“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碰到谣言,直接打压!” “差点要让我们琅琊王府,失信于天下!” “三十万大军,差不多拿不出军粮和粮草!” “车承运,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儿子啊。” 车承运骇然得瞪大眼睛,无措的后退两步,喃喃道:“父王,我的初心,不是这样的啊。” “这是江寒,散布的谣言,如此低劣的谣言,儿臣真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效果。” “殿下!”跟随车承运的老管家,叹息道:“无风不起浪,您与江寒的赌斗,京城不少百姓都知道。” “所以百姓们自己猜测,是您从江寒哪里,将兵刃持节给抢回来了!” “如今,王爷,殿下,不如将兵刃持节交付出去。” “大.大方方承认这一切?” 车承运猛地转身,看向老管家,问道:“什么意思?” 老管家深呼吸一口气后,鼓足勇气说道:“让殿下将赌输钱这件事,认了,然后召集百姓,将兵刃持节交给江寒,堂而皇之得去做这这件事!” “然后王爷你再出来,上演一出教子无方的戏码,就能平定谣言了。” “我没有赌!” 车承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是谣言中说的那样的啊。” “殿下,现在百姓和商人,以及很多官员都相信这件事,谎话说一万遍就是真话!” “您不是,也只能委屈您是了!” “对比帮助你洗脱谣言带来的污蔑,还不如您认了,这样,损失小一点。” 老管家逐字逐句的说着,并给出了最好的办法。 车承运却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不断的喊着,“我没有赌,我是堂堂王府世子,我不是谣言说的那样!” “父王,真就不能行驶王府的权利,抓捕这些传谣、招摇的人吗?” 琅琊王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抱着手,叹息一声,说道:“换做平常,可以,但是现在这件事与生意挂钩!” “我们反应越大,在其他人看来,就是我们越想要避免‘真相’流出,就更不会相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