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这里是王爷书房重地,请你速速离开。” 风影修长的手臂挡在谢清辞的面前。 谢清辞看到风影一张冷酷的脸就来气,真的跟表哥的不近人情一模一样。 “你去通传,我有重要的事要同表哥说。” 风影的视线落在谢清辞的头顶,严肃的说:“王爷说谁都不见。” 风影的冷酷无情彻底惹恼谢清辞。 她一步步上前。 风影察觉不对,谢清辞毫不避讳眼前男人的手臂,一步一步向前,高挺的胸脯快要撞到风影的手臂。 风影不解地看向谢清辞,谢清辞盯着风影,嘴角勾起,笃定风影会收回手臂。 风影立刻收回手臂,就这一晃神的功夫,谢清辞走到门口推开门。 风影赶紧冲过去,站到王爷的身边请罪。 “王爷,属下实在没拦住。” 谢清辞气势汹汹的走到风影的前面,脸上挂着娇羞,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裴寂站在窗户前,冷冷的瞥谢清辞一眼。 颀长的身姿笔挺而立,一身玄色的袍子让他更加修长冷酷,让人不敢靠近。 谢清辞的笑容僵在脸上,停在裴寂离裴寂几步之遥的位置。 明明裴寂就在眼前,可她却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天堑。 谢清辞心里难过,声音低下来,带着委屈和祈求。 “表哥,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我替父亲来送拜帖,商量谢裴两家联姻一事。其实……其实……” 谢清辞突然娇羞起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爬满红晕,不敢看裴寂的双眼。 其实她想他,想来看看。 这种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在外面或是张扬跋扈,或是装作温婉端庄。 但在裴寂的面前,她想做一只小鸟,只要能依偎在裴寂的身边就很满足。 少女的娇羞,就像是含苞待放的桃花。 裴寂突然想起郁聪聪满脸红霞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那女人很喜欢掌控主动权。 非要在他身上,强制他在她身下。 他每次都让着她。 谁上谁下他根本不在乎,只要能与她翻云覆雨就行。 想着想着裴寂嘴角上扬,想着郁聪聪的时候总是莫名的会开心。 谢清辞听到裴寂笑了,大着胆子看裴寂。 男人笑起来眉目舒朗,好像瞬间从狂风暴雨的天气转变为阳光明媚,好像一场温暖的日光浴。 谢清辞双眼逐渐迷离,被裴寂迷住。 风影看在眼里,觉得自家王爷又开始想念王妃了。 只有想到王妃时,王爷才会思春。 但谢清辞不知道。 谢清辞羞红了脸,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朵上。 表哥对着我笑了,一定是因为今日这一身装扮衬得她娇艳美丽。 表哥终于发现她的好。 好像受到很大的鼓励,她说:“表哥,我就知道你对我并非无意。” 少女的脸逐渐清晰,裴寂从春宵中回神,看清眼前的人是谢清辞,笑容立刻收起。 裴寂实在是不愿跟谢清辞说太多。 就凭她三番两次的找郁聪聪的麻烦,如果她不是外祖母的孙女,她早就成了刀下魂。 自从母亲出事,是外祖母从继母手下救出他,并教养他。 外祖母救了他,却也束缚他,让他发毒誓,在外祖母有生之年不准动谢府。 但他每次踏入盛京,往事就像一把刀插进他心口。 他的心早已血淋淋。 “既然话已送到,你回谢府,专心准备待嫁,不要再来王府。” 裴寂的变脸虽然让谢清辞有一瞬间的害怕和怀疑,但听到裴寂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怕她成婚前出什么意外。 成婚前最好不要再见。 谢清辞的脸更加红,羞涩的不敢看裴寂的双眼,撒娇道:“表哥,我知道了。” 那声音矫揉造作,听得风影皱起眉头。 谢清辞四下看了看朝裴寂走近,捧起一个鸳鸯荷包,小心翼翼的说: “表哥,这是我送你的。” 荷包针脚细腻,布料也是上等,鸳鸯绣的活灵活现,旁边还有个“辞”字,一看就是花费不少时间。 裴寂沉思一瞬说:“放在桌案上,你可以离开了。” 谢清辞脸上的笑容没有刚才灿烂,虽然不是亲自交到表哥手中,但表哥没有拒绝。 这就意味着表哥接受了她的心意。 她很高兴,放下荷包,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书房。 风影立刻关上门,瞅着桌子上的荷包问:“王爷,这荷包您打算怎么处理。” 女子送男子荷包,就代表女子对男子有意; 若是男子收下荷包就意味着男子接受女子的心意。 裴寂无奈叹气,郁聪聪还未送过他荷包。 那女人对他无意。 一想到这个他就心里堵得慌。 看到那个鸳鸯戏水图案的荷包皱紧眉头。 “你抽空送到裴国公府二少爷裴锦程的手中,他自会明白什么意思。” 裴锦程是裴寂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他小八岁。 今年十九岁,还未娶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