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裴寂的马车里,郁聪聪故意不看裴寂。 裴寂强行握住郁聪聪的手,委屈的说: “聪聪,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当众要名分了,我等你主动给我名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这认错态度又快又诚恳,郁聪聪觉得要见好就收,毕竟裴寂是摄政王,不能仗着裴寂的宠爱就恃宠而骄。 “好,下不为例。” 裴寂兴奋的揽着郁聪聪的腰,将人托到自己有力的双腿上。 “聪聪,给你看样好东西。” 裴寂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 郁聪聪惊讶的念出来:“断亲书!” 这是她与郁礼德一家的断亲书,官府已经盖章。 也就是说她已经不是郁礼德的女儿,以后郁礼德再不能用孝道威胁她。 她还想着如何逼迫郁礼德与她断亲,没想到裴寂已经提前让衙门出具了文书。 郁聪聪终于明白裴寂是真的来帮她。 “谢谢你,我的好裴寂。” 她欢快的在男人的脸上快速亲一口,收好断亲书。 裴寂似乎不满足,抱着郁聪聪不松手,用下巴蹭女人的脸。 青色的胡茬划过娇嫩的皮肤引得郁聪聪的身子一阵战栗,酥酥麻麻,惹得她一阵脸热。 裴寂的双眼迷离,呼吸加重,突然含住郁聪聪的耳垂。 酥麻感再次加剧,郁聪聪失声娇喘一声。 裴寂立刻捂住郁聪聪的嘴,啮咬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女人快要受不住的时候,轻轻吹一口气。 “今夜一起睡,好不好?” 郁聪聪浑身燥热,被撩拨得浑身无力。 裴寂十分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亲昵后的反应。 总能恰到好处的比她就范。 尤其是耳畔的低声气音,郁聪聪整个人都麻了。 郁聪聪想到裴寂要不了几天就要离开安阳,此去盛京不知他将要面对何种处境,不知以后还能否再见。 郁聪聪心中莫名伤感,但很快压下去,抚摸裴寂的脸说: “盛情难却,今晚我去小院找你。” 说着郁聪聪的手不安分的在裴寂的身上游移,惹得裴寂面红耳赤,极力的呼吸压制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即使身体很难受,但他还是很享受郁聪聪的触摸,希望她能一直抚摸他。 裴寂声音喑哑,胸口剧烈起伏。 “现在就去小院,好不好?” 男人的双眼被欲望笼罩,如同蒙上一层水雾。 郁聪聪手指下是男人灼热、紧绷的身体。 裴寂的嘴唇微张,呼吸沉重,时不时压抑着呻吟一声,似乎在极力的忍耐,但欲望从双眼流出来,几乎灼伤郁聪聪的心。 实在是勾人心魄。 郁聪聪色欲熏心,含住裴寂的唇瓣,肆意疯狂的亲吻。 裴寂惊喜的睁大双眼,随即按住女人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粗重的喘息声隔着马车传到外面。 小翠捂住耳朵,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当裴寂的手伸到郁聪聪的怀里时,郁聪聪突然惊醒,沙哑着声音说: “裴寂,现在还在马车里,不要。” 她说话时声音娇喘,更让裴寂心血澎湃,欲望翻涌,肿胀的发疼。 裴寂的眉头皱在一起,眨着黑眸委屈的说:“那现在怎么办,我 很不舒服。” 郁聪聪对着外面说:“小翠,去琳美珠宝阁,我和王爷有事要做。” 小翠如蒙大赦,快速离开。 裴寂对着车夫说:“回小院。” 马车加快前进,轱辘发出吱呀吱呀声。 似乎有了声音掩盖,裴寂的胆子大起来,咬着郁聪聪的耳朵哀求:“给我,好不好,我快撑不住了。” 郁聪聪受不住这样的撩拨,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 神魂早已神游天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从喉咙口挤压出一个字节:“好。” 裴寂像是大坝决堤,一发不可收。 呻吟声淹没在车轱辘的吱呀声里。 郁聪聪的大脑早已不能思考,嘴巴被裴寂紧紧的含住,呻吟声被尽数吞没。 直到马车停下,裴寂脱下外袍,盖在郁聪聪的身上,抱着她急促的冲进房间里,在床上大显身手。 裴寂眼含不舍,几乎吻遍郁聪聪的全身。 郁聪聪也感受到裴寂的恋恋不舍,想着裴寂即将离开安阳,就允裴寂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她完全配合裴寂的所有要求,又极大的取悦了裴寂。 中间洗过几次澡她早已不记得。 裴寂几乎把她榨干。 极度的疲惫的身子让她很快入睡。 即使睡着了她还能模糊的感受到男人温柔的吻。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感受到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游移。 她缓缓睁开双眼,裴寂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天刚蒙蒙亮。 “裴寂,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裴寂注视着她,点头。 “想多看看你。” 郁聪聪毫不在意的说:“我有何好看的,你不如多看看你自己。” 裴寂挑眉,得意的说:“我知道自己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