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彪不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说道:“报警?你去报啊,看看警察来了是说我有理还是他们母子俩有理。贾东旭先挑衅辱骂,贾张氏又蛮横撒泼,我这是正当防卫。” 院子里的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就是,贾东旭母子俩平时就不招人待见,这次确实过分了。” “李大彪虽然动手重了些,但也是被逼急了。” 易中海见众人的舆论并不站在自己这边,一时有些骑虎难下。 这时,刘海忠眼睛一转,站出来打圆场。 “都别冲动,这事儿闹到派出所也不好看,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还是内部解决吧。更何况,咱们院子里的事情,一直都是在院子内解决。老易,你说是吧?” 刘海忠微笑地看着易中海。 多少年了,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畅快过。 他终于能压住易中海一头了。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是啊,老易。报警对谁都没好处,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解决。” 紧接着,阎埠贵看向李大彪,嘿嘿一笑,说道:“大彪,给三大……呃!是给阎老师一个面子,大家有事好商量,如何?” 阎埠贵本想说三大爷的,可一想到刚才易中海就是因为说了一大爷三个字,才被李大彪扇了一巴掌。 这才快速地改口。 他可不想步入易中海的后尘。 李大彪淡淡地看了阎埠贵一眼,冷笑道:“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吗?易中海拉偏架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易中海为什么每次都帮着贾家。贾东旭只是他的徒弟,他想让贾东旭养老,照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 可他对贾东旭的态度,早已经超出了师徒关系,给我的感觉更像是父子!” “李大彪,你个小畜生,你再敢胡说,老娘跟你没完!老贾呀,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 贾张氏躺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老贾呀,你走得早哇,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哟。这日子没法过啦,我也不活啦!” 她一边哭一边喊,声音又尖又细,在整个院子里回荡着。 那哭喊声中没有多少真心的悲痛,更多的是一种撒泼耍赖的架势。 贾张氏仰着头,眼睛半闭着,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脸上的横肉随着哭喊不停地颤抖着。 “老贾呀,你在下面要是有灵,就把这些欺负我们的人都带走哇。我们贾家怎么这么命苦哇,儿子被打得满脸是血,我这把老骨头也被踹得快要散架了哟。” 她一边喊,一边还不时地偷瞄着周围人的反应,见众人都被她的哭喊吸引了注意力,更加起劲儿地表演起来。 “老贾呀,你走了,没人给我们做主啦。这院里没天理啦,没王法啦!” 秦淮茹在一旁,脸上满是尴尬和无奈,想劝又不敢劝,只能小声地说道:“妈,您别这样,快起来。” 贾张氏根本不理会秦淮茹,继续鬼哭狼嚎着,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四合院的房顶都给掀翻了。 李大彪抱着膀,一脸兴趣浓厚地看着贾张氏表演。 还别说,贾张氏的招魂表演,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贾张氏,你把嘴给我闭上!” 刘海忠指着贾张氏大吼一声。 可惜,贾张氏根本就不鸟他,反而声音更大了。 阎埠贵见状,走到易中海身边,低声说道:“老易,贾家嫂子这可是封建迷信,你还快点制止。你瞧瞧门外,其他院的人都引来了!” 听了阎埠贵的话,易中海扭头朝着大门外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门外面已经团聚了一大群人。 一个个低声议论,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 在人群里,易中海还看到了隔壁几个院的大爷。 全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次95号院可是出了大名了。 他易中海的面子,也是彻底丢尽了。 他恨李大彪,更恨贾张氏。 易中海恼羞成怒地吼道:“贾张氏,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贾张氏被易中海这一吼,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哭嚎起来:“我不活啦,连你也欺负我们贾家……” 易中海脸色阴沉,快步走到贾张氏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说道:“你再闹,就把你送回乡下去!” “易中海,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没门!老贾呀,你快看看你好兄弟,他欺负我呀!” 贾张氏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一把将易中海推开。 “张翠花,还没闹够是吗?” 就在这时,何雨水和娄晓娥搀扶着聋老太太,从中院走了过来。 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棍,用力地在地上敲了两下,怒视贾张氏,怒道:“马上给我滚回家去,再敢丢人现眼,老太太我打死你!” 聋老太太在院里威望颇高。 她这一怒,贾张氏顿时不敢吭声了。 她缩了缩脖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放肆,只是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易中海见贾张氏消停了,赶忙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别生气,这事儿闹成这样,是我没处理好。”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小易,你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雨水、晓娥扶老太太回去。” 聋老太太淡淡地看了易中海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刚转过身,聋老太太又停了下来。 “柱子、大彪,老太太饿了,还不快回家给我做饭吃!”聋老太太头也不回地说道。 “好嘞!老太太,我们马上回去!” 何雨柱连忙应了一声,扭头朝李大彪使了一个眼神,推着自行车快速追了上去。 李大彪看了易中海一眼,扭头对刘海忠和阎埠贵说道:“二位,我今天运气好,买了点肉,一会儿到我那儿喝点?” “哈哈哈……那就借你的光,今天解解馋。让你二大……不是,是让你刘婶,对,就是你刘婶炒个鸡蛋,我一起端过去!”刘海忠大笑。 “那我就拿瓶白酒!”阎埠贵激动地说道。 “不会是兑了水的吧?”李大彪开玩笑似地向阎埠贵问道。 “怎么可能,阎老师我不是那种人,你就瞧好吧!”阎埠贵立即反驳,可却眼中却满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