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更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李大彪,心里暗道:这家伙几年没见,变精明了,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学习的傻书呆子了。 不好骗呀! 看样子,要把所有钱都拿出来了。 否则,就会有大麻烦! “咳咳……” “大彪,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我把话说完呢?” 易中海剧烈地咳嗽了两声,硬挤地出一个笑容。 将心中的算计,全都藏了起来。 他看着李大彪,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刚才给你的,只是你父亲的。你母亲的那一份,我还没给你呢!” “对对对,就是这样!” 旁边的刘海忠回过神,挺着圆滚滚大肚子,再次摆出一副长辈和领导的架子,板着脸说道: “大彪,你可是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我们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身为长辈,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们怎么可能会骗你?” “原来是这样呀!看样子,是我误会你们了!”李大彪冷笑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谁玩聊斋呢? 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大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大爷必须说你两句……” “你给我闭嘴,我刚才说了,我三大爷已经死了。怎么的,你们就那么愿意当别人长辈?” 阎埠贵刚开口,就被李大彪给冷声喝止了。 直接将阎埠贵顶得哑口无言。 “够了!” 易中海冷喝一声,怒视李大彪,将怀里的钱和票证,全部都拿了出来,直接放在了炕上。 “这里一共是两千七百块,厂里给你父母的抚恤金是两千元,公安那边一共给了七百元。” “各种票证分别是,全国粮票一百斤、油票五斤,布票二十尺、肉票十斤、煤球票三百斤、自行车票一张、收音机票一张、手表票一张。” “就这些,全都在这里了!” 李大彪淡淡地瞥了一眼,冷笑不已。 还真被他给诈出来了。 不然的话,可就少了一千二百块钱呀! “真的没有了吗?那好,你们给我写一张证明,写上交给我多少钱,多少票证,都有哪些票证,最后签上你们的名字!”李大彪皱着眉头说道。 他宁可相信鬼的话,也绝不会相信易中海三个人的话。 老子的钱,少给一分都不行。 “好!”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随即,扭头看向阎埠贵,说道:“老阎,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啥?好,好的!” 阎埠贵满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不甘。 原来这笔钱,三人暗中准备分掉的。 可谁想到李大彪突然回来了。 三人合计着先少给一部分,其余的三人再平分。 哪知道当年的傻书呆子,竟然变精明了。 亏大了! 一分钱没分到不说,现在连润笔费也没有了。 很快,阎埠贵写了一张证明。 三人签上名字后,交给了李大彪。 “大彪,你父母牺牲了,我们也很难过。既然你回来了,那咱们还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们。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也是你的长辈!”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大彪却冷冷地摇了摇头:“千万别这么说,我家已经没有长辈了,想当我的长辈也可以,先把自己埋了。” 李大彪一脸鄙视地看着三人。 这个四合院里就没有好人。 特别是眼前这三位,给他们一点阳光,他们就灿烂。 都是一些得寸进尺的狗东西。 只要你服软,他们就会像恶狗一样,全都扑上来。 如果是原主的话,或许还真被三人给拿捏了。 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来自2024年的李大彪。 社会人彪哥,小弟一百多人。 可谓是风光无限。 当然,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那一颗花生米。 “你……” 易中海气得浑身直抖,脸色铁青地说道:“东西给你了,我们走!” 易中海说完,转身带着刘海忠和阎埠贵就要离开。 “等一下!” 李大彪叫住三人。 “你还想干什么?”易中海扭头愤怒地问道。 “不干什么?我家里的东西没了,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吗?我也不逼你们,半个小时后,谁拿了我家东西,一件不少都给我还回来!” “否则,咱们公安局见!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拿烈士家的东西!” 反正都撕破脸了,还惯着他们干什么? 没动手打他们,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听了李大彪的话,易中海三人相互对视一眼。 易中海强忍着怒火,说道:“大彪,话可不能乱说,谁拿你家东西了?”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就是,你可别冤枉好人。” 刘海忠也跟着附和:“这没根没据的,可不能瞎指控。” 李大彪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德行。半个小时,我只等半个小时,要是不还回来,咱们走着瞧!” 易中海三人,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李大彪,晚上召开全院大会,我非要好好地批斗你。目无尊长,无凭无据地诬陷他人!”易中海被气得直接破防了,怒声吼叫。 李大彪却淡淡一笑,耸了耸肩膀,毫不客气地说道:“当然可以,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办,还有派出所,把街道的孙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都叫过来!” “你敢!咱们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你要是敢去街道办和派出所,我们就把你赶出这个院子!”易中海怒声说道。 “你看我敢不敢!你们还有二十八分钟!” 李大彪冷笑一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继续说道:“不问自取,那就是偷,偷东西的就是贼。如果不想把牢底坐穿,就把东西全部给我还回来!” 说到这里,李大彪停顿了一下,看向易中海三人,微微一笑:“只还东西可不行呀,还要对我进行赔偿!” “当然了,你们可以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不过,我在这里提醒你们,我的屁可是很响的!” “你……粗俗!我们走!” 易中海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哼!” 刘海忠冷哼一声,气呼呼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