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轻云,我们在八州行事这么多年了,自有一套生存之法,所以这些事儿轻云你就别操心了。再说了,答应过你的事情,哪有反悔的道理?要是那样,岂不是都不配做你轻云的朋友?”谭帅也是赶忙回应着叶轻云,似是想尽快消除他心中的忧虑。 听了他们的话,叶轻云也是暗自思忖,觉得确实如此,他们身为煞者,能在八州安然行事这么多年,肯定有其生存之道,看来自己方才是有些多虑了。 于是他又开口对三人说道:“那就多谢三位兄台了。不过还望三位兄台务必以保全自身为重。至于这天毒蝎的事儿,就顺其自然吧,能取到兽丹自然最好,要是取不到,轻云我也绝不会怪三位兄台。既然三位兄台已经准备动身,那明日咱们便还在此地相聚一番。我这儿还有些能帮到三位兄台的丹药,到时候交给你们,这也算是我能为三位兄台做的唯一一点儿事情了。”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肯定来这儿一趟。轻云你给的丹药,我们可喜欢得紧呢,哪有不收下的道理?哈哈哈。”谭帅也是带着打趣的口吻回应着。 “哈哈哈哈......,”紧接着,四人爽朗的笑声便在这回香客栈的大厅里畅快地响起,那笑声仿佛要将这大厅里的气氛都烘托得更加热闹、欢快起来。 第二天,依旧在这回香客栈之中,四人再度相聚。叶轻云伸手从怀中拿出两个盒子,递到了余雷手里,同时对三人说道:“三位兄台,这两个盒子里分别装着巨力丹和助力丹。巨力丹是用来恢复体力的,能在短时间内快速让自身体力得以恢复,方便三位兄台行事。而这助力丹是我刚炼制出来的,因为时间紧,从昨天到今天,我也就只能炼制出六颗四阶助力丹,它可以瞬间提升你们施展神技的力量。如此一来,就算碰到稍微厉害的对手,你们也能应对。不过可要记住,这助力丹短时间内只能服下一颗,要是连着吃两颗,就会损伤你们的经脉,到时不但对你们没帮助,反而会害了你们,所以千万得记住!” “行,轻云你交代的这些,我们肯定会牢牢记住。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快为你取到那天毒蝎的兽丹。你就在这帝都安心等着我们的好消息便是。”余雷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回应着叶轻云。 “好,既然这样,今儿个就借着这顿酒为三位兄台送行。”说完,叶轻云便举起酒杯,恭恭敬敬地朝三人行了一礼。三人见此情形,也赶忙举起酒杯回了一礼。随后,四人又开心地畅聊起来,欢声笑语不断在这相聚的氛围里回荡着。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也都意识到分别的时刻已然来临。三人神色郑重,齐齐向叶轻云行礼作别,带着即将去为叶轻云寻取天毒蝎兽丹的使命,踏上了行程。 叶轻云静静地望着他们三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呢喃道:“三位兄台,一路可要多多保重。那天毒蝎的兽丹我固然很想得到,但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三位兄台能平安归来。”他的目光始终真诚又关切地追随着那远去的身影。 送别三人后,叶轻云也是先来到了聚丹阁炼丹。傍晚又回到家中,照看宫羽。接着晚上又去化神峰修炼。 “傻小子,如今你已彻底掌控《星穹破风诀》与《蓝焰彼岸花》这两种神技,往后只需时常练习巩固即可。此二者皆为攻击性神技,若遭遇同修为层级的神者,你当可从容应对。今天,我便再传你一项新神技。此神技不仅攻击性颇为强劲,且在关键时刻更具保命的效果,你要是完全掌控后,恐怕连高你几个阶位的神者都奈何不了你”。 叶轻云听闻,眼眸骤亮,兴致盎然顿生,急切地对沈墨清说道:“天祖,还有这等神技,那您快教教我,我必全心全意,刻苦研习,嘿嘿......”其面庞之上,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满是对新神技的渴望与期待。 “看你这般心急如焚的模样,我即刻便传授于你,你务必要全神贯注,仔细观摩”。 说罢,沈墨清的神识便一跃而起,悬于半空中。“看好了,傻小子。此技名为《疾风步》,风影掠空破九幽,疾行瞬转乱敌眸。气聚足底惊雷震,步踏天罡利刃浮。旋身似电攻杀骤,呼啸如狼血溅仇。虚实相生迷阵里,孤身破阵志不休。” 沈墨清一边念着心诀,一边开始演练起来,此刻,只见他的神识犹如灵动的武者,周身火焰熊熊。它静立片刻,似在凝聚力量,突然,它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这是疾风步的起始式“风影掠空”,所经之处空气被高温灼烧得“滋滋”作响。紧接着,它在空中一个急转,火焰拖出绚丽的光弧,恰似“旋身似电”,那高温的火尾仿若利刃,若是敌人近身,定被割伤。随后,它忽左忽右地闪烁跳跃,“虚实相生”的步伐让周围的空间都仿佛扭曲,火焰时聚时散,每一次的闪烁都带着炽热的攻击力,仿佛在向四周宣告,此乃疾风步的凌厉与霸道,即使身为火团之躯,亦能将这攻击性的身法演绎得令人惊叹。 待沈墨清演示完毕,神识便来到叶轻云身边,并对其说道,“这就是《疾风步》,修炼者若能完全施展开这疾风步时,身形快若闪电,足底聚气仿若惊雷,在移动中能产生利刃般的攻击威力,通过快速旋转、呼啸冲击,让敌人陷入虚实难辨的攻击迷阵之中,最关键的是,要是逃跑时用它,高你几个阶别的神者也不一定能追上你,嘿嘿。”本来还语气严肃的沈墨清,说到“逃跑”时却又换成了调侃的语气。 叶轻云初时仍沉浸于疾风步的强大威力之中,惊叹不已。待沈墨清话语落定,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似有所悟,旋即面容之上漾起一抹俏皮之色,转向沈墨清调侃道:“天祖,我算是明白了。这疾风步虽说攻击力颇为可观,可怎么瞧着,这跑路才是它的专长吧?依我看,天祖您年轻时,必定没少凭借这疾风步脚底抹油吧?”言罢,眼中促狭之意更盛,话语里满满都是诙谐调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