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你们叫上府里所有的护院,拿上家伙。我们去肖府一趟,将砚宁夺回来!”师鸢霸气回应。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白熠说。 师鸢摇了摇头,拒绝了他。 外面已经在传她与白熠的风言风语了,而且传的很离谱。 如果这件事情,再借着白熠的势力为她撑腰的话,不知道会被有心人编排成什么样子。 “谢谢你白熠,这次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师鸢目光坚定道。 白熠也理解了她的做法,于是对她旁边的丫鬟说:“如果师鸢有什么问题,就及时回来通知我。我来帮你们。” 白熠愿意为她冲锋陷阵,也愿意做她坚实的后盾,乖乖在家里等她。 “知道了,白小将军,你要相信我们家郡主,她很厉害的。”背后传来来自贴身丫鬟的肯定。 不久阿海就叫上所有的护院出来了,每个护院手中都拿着趁手的兵器,似乎要大干一场。 老谢将马车停在侯府门口,在离师鸢最近的地方。 师鸢同杏儿上了车,一众护院跟在身后,浩浩荡荡的朝肖府去了。 白熠站在将军府门口,看着师鸢这架势,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 师鸢还是当年他认识的那个师鸢,还是那么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师鸢的马车到达肖府时,夜色已经很浓了。 师鸢在一众护院的拥护下下了马车,气势浩大的就往肖家大门闯去。 肖府在这个时间段只有一个家丁看守,开门时,见师鸢带着那么多人又拿了许多武器,浩浩荡荡的来了。 知道不是善茬,但还是出于对这个府的忠诚,坚守在门口。 “你们是谁?怎么敢……私闯肖府……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 见这帮来的人根本不怕他,于是就准备搬出他们家老爷的官职开始威胁。 “忠勇侯府师鸢!给你们老爷一盏茶时间将我弟弟带到门口见我,否则别怪我这些护卫手下无情!” 师鸢眼神冷冽,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她许久没有这样盛气凌人地同下位者讲话了,但是今日别人都欺负到侯府头上了,也就别怪她摆出些昔日侯府的架子来。 “是……是……” 那家丁看是贵人来了,忠勇侯府,王侯将相,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惹不起的人。 他连滚带爬地滚进内宅,通知自家组织出来迎客。 师鸢冷静的在门外站着,就这样从门口往里望去,随时看着有没有人会出来? 这是她给肖府最后的体面。 忠勇侯府的后背都是讲礼的人,不会私闯民宅。 “郡主,怎么都这么久了还不见他们出来呀?”杏儿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家郡主能这么沉得住气。 “现在过去多久了?”师鸢问。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阿海答。 离家丁进去已经过了许久,现在还不出来,就是他们肖府礼数不周。 面对如此礼数不周之徒,师鸢觉得不必再给他们脸面了,于是招了招手。 正准备下令让所有人往里面去,一定要带出世子。 门内就传来一个牙尖嘴利的声音:“师鸢郡主真是好大的派头啊!带了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围剿我们肖府呢。” 来人是一个穿着贵气的妇女,身边跟着两个丫鬟,还有三个家丁,被簇拥着走出来。 她认定师鸢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又死了爹娘的,根本不敢在她肖府的地界掀起什么波澜来? “我弟弟呢?交出来,我与你还能坐下来和解。”师鸢盯着她的眼睛,话里是有威胁的意味。 “呵呵,你让我教出你弟弟?你弟弟伤了我儿子,我替侯府教育一下。我还没说想和解呢,你在想什么呢?师鸢郡主?” 那妇人笑得轻狂,连正眼都不看师鸢,根本没把师鸢带的那几个护院放在眼里。 “你儿子出去造我的黄谣,诋毁当朝郡主!我弟弟只是替你教训一下你不懂事的儿子,怎么?你还敢扣我侯府的人!” 师鸢的音量随着说话越来越高,没有把那妇人唬住,已经是把他周围的那些仆人给吓得瑟缩了几分。 “我今日若是不交,你又能奈我何?”那贵妇人抱着手臂,一脸看笑话的样子。 “你一个没了爹娘的遗孤,敢动我肖府?哼,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吧。你以为侯府还是昔日的侯府吗?” 那女人一句话就戳到了师鸢的痛处,他们是没了爹娘的遗孤。但是不见得他的弟弟就没有人撑腰! “既然夫人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师鸢的声音冷下来。 “给我搜!一定要把砚宁给我带出来,若是有人敢阻拦杀无赦!”师鸢下令道。 “是!” 众人得了师鸢的命令,都亮起了腰间的佩剑,闯入宅中。 那女人似乎没想到师鸢会这么强硬的搜府,被这阵仗吓得都破了音。 “师鸢!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到陛下那里去!”贵妇人失声尖叫,但没人理会她。 很快她就被来往打斗的人给推倒在地上,发髻也散落到一边。 对于女子来说,散了发际,相当于没了尊严。师鸢相当于当众给了她一耳光,让她颜面尽失。 刚开始还有府上的人前赴后继的来拦住侯府的护卫,可是不是被打伤就是被扔到一边。 因为师鸢下了阻拦者杀无赦的命令,啊,长风甚至用自己的刀解决了一个拿着长棍想偷袭师鸢的家仆。 那家仆被抹了喉,口吐血沫刚好倒在那肖府夫人的旁边,吓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你……你竟敢到我肖府来大开杀戒!还有没有王法?没天理呀!” 她见打不过师鸢,声音也因为那个家仆的死变得颤抖,就耍出了最无赖的一招,就是倒在地上边哭边骂。 师鸢从他旁边经过时只是白了她一眼,今日重要的任务是找到师砚宁,并不是与他多做纠缠。 打到肖府内院,今日校服的老爷是似乎没在,怪不得她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绑架侯府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