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据理力争’,池夏心满意足的得到一件大花袄,将枣红色的大花袄往身上这么一披,秒变村口那喜欢蛐蛐人的大妈。 池夏往楼梯口那一蹲,诶,那形象……随性不羁中带着一股独属于大妈们那唾沫星子淹死人的压迫感。 其他玩家:“!” 感觉路过的狗都会被骂两句。 黄福贵正拿着绳子系紧裤腰带,没办法,池夏这丫太疯狂了,他不给大花袄,人家就扒拉他的裤子,差点没把他裤头给撕喽,他一个黄花大闺男,别提多害怕了。 这么多人看着,今天他这个基地的副首领脸也算是丢光了。 唉! 黄福贵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随手拿起旁边的大纸箱往身上这么一围,也算暖和点了。大花袄虽然没了,但好在池夏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把他唯一的棉裤也给夺走。 “咳咳!” “大家听我说。” 黄福贵重新抄起他那大喇叭,喊着他那破锣嗓音。 “如今,我们也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已成功扩展基地的外围,在安全保障上又提升了一层,接下来,就是死守住阵地,还有2天,我们所有人就能通关了。”黄福贵卡白着一张脸兴奋地宣布着这个好消息。“期不期待?让我们高声的呐喊起来!” 他激动地喊道,鼓舞着大家的士气。 没有高台,黄福贵就自己搭一个,两张板凳一摆,往那上面一站,双手展开,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守护住这最后的两天。 在这一刻,大家都感受到了黄福贵的热情和决心,他们纷纷站起身来,高举拳头,大声呼喊:“期待!期待!” 一楼里里回荡着玩家们激昂的口号声,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们的胜利即将到来。 嗖嗖! 寒风一吹。 众人哆嗦着闭上嘴。 尼玛!太冻人了! “阿秋~” “阿秋~” 一时间,好多人都同时打喷嚏。 黄福贵也冻够呛,他赶紧宣布完接下来的战略,大家分为几批轮流去守着外围,然后匆匆散会。 不行啊,这鬼天气太冷了。 他得赶紧去跟首领挤一挤,整个基地里只有王凯有一件珍贵的大貂皮,那可是能抵御严寒的宝贝。 黄福贵:首领,我来了~ 众人都上楼去了,只留下一批人出来站岗防止类人过来偷袭,池夏刚好是第一批,陆屿也在。 看着陆屿那小子冷硬挺拔的背影。 池夏五官乱飞凑到陆屿跟前,肘击一下表示打招呼,“芜湖~你不冷吗?” 陆屿长睫微垂,“还好。” “尊嘟假嘟?”池夏边说边猛嗅一大口空气,突然鼻孔一震,“卧槽!你好香啊!” “!”陆屿。 默默退后一步。 “不对劲!你怎么这么香啊啊啊!”池夏越说神色越癫狂,“说!你是不是偷偷喷香水了?” 陆屿:“……”他没有。 他就是内里穿了一件保暖衣,免费抽中的道具,保暖是挺保暖的,就是有一点不好,衣服是粉色的还带点香味,所以……他才会把外套的拉链拉那么高。 没想到……居然被池夏闻出破绽。 陆屿此刻的心情犹如那扭捏的大姑娘一般,羞答答的,有些不敢直视池夏的眼睛。 池夏眼神火热,带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陆屿:汗流浃背了。 … 一望无际的雪地,白皑皑一片。 整座城市都被白雪覆盖,显得格外安静。 突如其来的大雪让玩家们和类人都感到意外。 尤其是在这个副本里生存了许久的类人,这座城市刷新了几百次,几乎没有遇到过下雪天气,特别是像这次这样极端、寒冷的大雪。 屋内燃烧着熊熊火炉,热气弥漫,温暖而舒适,类人们齐聚一堂,没戴面具的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容,商讨着接下来如何大规模的虐杀掉更多的玩家,他们心中都充满了邪恶和残忍,对玩家毫无怜悯之心。 说着说着,就吐槽到天气上。 "这次真的很奇怪,居然会下这么大的雪。"一个类人疑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爽,还剩下两天的时间,根本不够杀的,那些该死的玩家怎么能让他们如此轻松的通关? "是啊,雪下得这么大,车子根本无法开出去。"另一个类人附和道,他的表情也显得很不爽。 "一到下雪天,我的脑子就犯困,根本不想出门。"第三个类人抱怨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伸手抚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顶 。 "那可不行,我们不出去,那些小羊羔岂不是要开心死了?我们不能让他们过得这么轻松。"胡子拉碴的类人坚决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其他类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决定不顾恶劣的天气,继续出去虐杀剩下的玩家,就是有些麻烦。 “我们去把道路清理一下,确保车子能顺利的开出去。” “好。” 说干就干。 他们纷纷起身往外面走去。 刚打开门,刺骨的寒风迎面刮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门口堆着一堆冻得硬邦邦的巧克力色物体,杂乱无章地摆放着,看起来像是被遗弃在这里的,显得格外突兀。 "咦?这是什么?" 有个类人好奇地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些奇怪的物体,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抠了抠其中一块。 突然,一阵恶心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几乎窒息,那个人立刻捂住鼻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呕!" 他忍不住呕吐起来,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其他类人也纷纷围拢过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们看到那些被抠开的物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玛德!谁把屎拉在门口了?缺大德的东西!"有人愤怒地骂道,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慨 他们纷纷远离那堆粪便,生怕被污染到。 此时,门口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让人感到极度不适,谁也不想去清理那堆恶心的翔,心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