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姜茯谣打断她的话,“我有没有误会你,你心里清楚。”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阿妍,语气冰冷,“阿妍巫女毕竟是三皇子的人,茯谣我身为局中人,除了自己夫君,其她人不得不防。” 阿妍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阿妍离开后,姜茯谣并没有回房,而是站在原地,望着院中那棵老槐树,眼神空洞。 阿妍的举动,让她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这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此时,阿妍正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精致的妆容遮掩不住她眼底的阴鸷。 她狠狠地捏着手帕,指节泛白。 姜茯谣那副高傲冷漠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她都已经低三下四地来求她了,她还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回到三皇子府,阿妍径直去了容瑄的书房。 容瑄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奏折,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看到阿妍进来,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笑着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阿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笑容:“王爷放心,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容瑄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搂住阿妍的腰。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爱妃果然是本王的贤内助。” 阿妍心中冷笑,贤内助?她现在只想把这男人一脚踹开。 想到姜茯谣,她心中更加愤懑。 凭什么姜茯谣就能得到容珩的真心相待,而她却要委身于这个虚伪的男人? 妒火中烧的阿妍,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她凑到容瑄耳边,娇滴滴地说道:“王爷,妾身还有一件事要禀报。” “哦?何事?”容瑄挑眉。 阿妍附在容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容瑄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大笑起来:“好!好!爱妃果然是本王的解语花!” 阿妍心中冷笑,容瑄,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她悄悄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趁容瑄不注意,将瓶中的药粉倒进了他的茶杯里。 看着容瑄将茶水一饮而尽,阿妍心中升起一丝快意。 这药,可是她特意从南疆巫医那里求来的,无色无味,却能让人……不举。 做完这一切,阿妍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情,柔声说道:“王爷,夜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容瑄点了点头,搂着阿妍回到了寝殿。 而此时,姜茯谣的宅院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着。 正是容珩。他得到消息,姜茯谣的身体一直不好,心中担忧不已。 他知道姜茯谣不愿见他,所以只能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是阿妍。容珩眉头微蹙,这女人,又来做什么? 他闪身拦住了阿妍的去路,语气冰冷:“你来做什么?” 阿妍看到容珩,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哟,这不是五王爷吗?怎么,不在你的王府里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容珩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是淡淡地说道:“姜茯谣身体不好,你少来打扰她。” “哈,我打扰她?”阿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五王爷,您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真是可笑!” 容珩眼神一冷,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意。阿妍心中一凛,却还是强装镇定:“怎么?想动手?我可是巫女,你敢动我试试?” 容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容瑄撕破脸的时候。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阿妍:“把这个交给姜茯谣。” 阿妍接过玉佩,看了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是什么?定情信物?五王爷,您还真是痴情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儿女情长。” 容珩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淡淡地说道:“告诉她,让她保重身体,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阿妍看着容珩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捏紧手中的玉佩,心中五味杂陈。 她转身走向姜茯谣的宅院,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她敲响了姜茯谣的房门,房门很快打开,姜茯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冰冷。 看到阿妍,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来做什么?” 阿妍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姜茯谣:“这是五王爷让我交给你的。” 姜茯谣接过玉佩,指尖触碰到玉佩的瞬间,一股暖流涌入她的心田。 她紧紧地握着玉佩,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