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痔疮真要是靠倒立就能治好喽,那还要医生干啥呀?是吧。 所以,倒立了好几次,小越和也那大肠头子,也还是非常坚挺地在外头耷拉着,而且那血跟喷头一样,呲呲往外头喷。 可把小越和也给难受坏了。 他自诩是硬汉一个,在战场上受那么重的伤,都没说把他给咋地啦。 倒是叫这么一个小小的痔疮,给他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半死不活的。 连出去带兵打仗都不能够。 气得他都想把那大肠头子给拽出来扔掉得了。 真是被折磨得欲哭无泪啊。 可外头他那倒霉闺女松子,也不知道鬼哭狼嚎个啥劲儿,非得叫嚷着要进来见他。 他屁股上还往外头呲呲冒血呢,能见吗? 明显不能够啊。 加上这心里还正烦着呢,对唯一的爱女,也不待见起来。 就说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能有啥重要情报跟自己汇报咋的,吵吵嚷嚷的,让人听了脑瓜仁儿嗡嗡地。 烦躁地冲外头看门的小鬼子喊道: “快把她给我带走,不要让她再在外头喊叫!” 小鬼子一听吓一跳,小越和也最近的脾气那是越来越暴躁了,稍不留意,他们就得挨打受骂。 当下不顾松子拼命挣扎反抗,抱起来就给拖外头去了。 无论松子怎么哭嚎请求,都不允许她再靠近一步。 松子无可奈何之下,蹬蹬蹬跑去找崔勇。 到了跟崔勇分别的地方,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人。 又哭哭啼啼地跑回去,找她母亲千代子去了。 千代子在没嫁给小越和也之前,是个艺伎。 虽然现如今年岁大了,也生过孩子了,但小腰贼拉细不说,脸蛋儿还雪白雪白的,仍如二八佳人般俏丽多姿。 加上她脾气温顺,又特别会伺候人,因此小越和也对她也算是宠爱有加。 一听女儿松子回来跟她哭诉,说去了父亲那里,不光吃了个闭门羹,更且被守门的小鬼子给拖出来了。 特别没面子,感觉受到了羞辱。 千代子叹口气,她跟小越和也是夫妻,虽然俩人关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但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这几天小越和也的痔疮更严重了,心情烦躁,以至于对孩子发火,她虽然心疼孩子,但也没法子不是。 只是轻轻拍了拍松子的肩膀,爱怜地问道: “你要对你父亲说什么呢?既然你父亲没时间听,那不如你讲给母亲听如何?” 松子抽抽搭搭的,仍然觉得很伤心。 但转而一想,父亲不肯听自己讲话,母亲肯听倒是也行。 于是巴拉巴拉就把崔勇交代给她的话,对千代子和盘托出。 把情况讲完以后,松子还非常气愤地对千代子抱怨: “父亲不爱听我讲话,甚至还命令人驱逐于我,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他了!” 千代子听完浑身颤抖,再没有心情哄女儿高兴了。 光着脚丫子,拔腿就往小越和也的房间跑去。 她必须尽快告诉丈夫,天宝镇的胡子潜入驻地的消息。 不然,恐怕要有祸事发生。 可还没等千代子跑到小越和也的房间外头呢,就听见外头响起爆豆般的枪声: “啪啪啪——” 甚至还夹杂着手榴弹的爆炸声:“轰隆轰隆——” 震得千代子一个跟头跌倒在地,额头撞到墙上,流出了好多鲜血。 这时候小越和也自然也已经听见外头的动静了,他勉强支撑起来,拎着枪,在两个小鬼子的搀扶下,也往外跑。 他是驻地的最高长官,这种时候,他必须得到场啊。 不过他也是怕死得很,临出去之前,到底把那特制的铁衣给穿上了。 出得外头一看,哦豁,驻地里都打乱套了。 也分不出哪个是敌人,哪个是自己人了。 反正穿的衣服都大差不差的,除非特别熟悉的人,根本就分不出敌我来。 反正在小越和也看来,那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发生内讧了。 倒是无常他们可是能分出来谁是自己人,谁是小鬼子。 因为他们自己人,虽然穿的是小鬼子的服装,但都在胳膊不太明显的部位,用一根白布条子绑着呢。 甚至于为了在夜间也能识别出来,这白布条子还挺宽的。 打起来以后,本来依照无常他们自己带的那些枪支弹药,非得吃大亏不可。 因为不好使啊。 而且又因为,虽然曾峻岭是给小鬼子们喝的汤里都下了药了,这药效也发挥出作用来了。 但架不住人家小鬼子不是全都一拨吃的饭。 他们分拨,吃饭带换班的。 就你吃完了,我等好一阵子再进去吃那样。 所以说其实喝了加药的海带豆腐汤的小鬼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更还有不爱喝汤的那一拨小鬼子呢,人家根本就没喝汤,自然也就没有把药喝到肚子里去,还清醒着呢。 至少战斗力还有。 倒是幸亏王老虎和四荒子紧着跟猪爪慎一郎套近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