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立威(1 / 1)

等后头王老虎跟黄彪混熟了,俩人在一块喝酒,喝得酒酣耳热地,黄彪猛不丁提起来这茬儿:
“王哥,我就最佩服你这点,那对死去的兄弟,都不放弃,硬是要再扶起来。
眼瞅着人死透透地,咋都扶不起来了,你哭得哇哇地,那眼泪淌地,看得我都心酸。
从此老黄就知道,你这人呢,是个爷们,可交!”
王老虎小鹿眼喝得懵懵瞪瞪地,啥?啥时候自己还扶不起来,还不放弃,还死去的兄弟?咋回事?
黄彪看他那懵逼的样子,呵呵一乐:“许是王哥做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连自己个都不记得是啥时候的事情了。
哎,就那次,在董家赌坊,咱们一起埋伏日本忍者那次,你就这样,那样,然后又那样!
啊,就是硬扶着死去的弟兄不放手,哭得哇哇地那次。
唉,这我都亲眼瞅见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能觉得你这人可交么!”
王老虎:“咳咳咳咳,咳咳——”就黑历史,不想听,不想说话,只想喝酒,让我静静。
咳咳,王老虎自闭了。
当然,这是后话。
就说黄彪进来了以后,就跟董翠花说上话了,这两家合伙干的头一桩事情,灭了这老些日本忍者,那得互相交个底呀。
不能说把日本忍者都杀了就拉倒吧,万一日本鬼子还有啥后招咋整!
不得商量商量对策,好决定下一步该咋办么。
俩人当下就进屋里头去密谋了。当然,咱也没听着墙角,不知道他们在里头都说些啥了。
第二天,这天一亮,各路人马就过来打探了。
那日本鬼子就更不用说了,头一号来的。
平时他们派出去搞暗杀的人手,后半夜就会完成任务,得意洋洋地回到驻地,喝酒吃肉罐头。
可今天左等没回来,右等也没见人,就知道,这准是出大事儿了。
天一亮就派人来了。
这都不用他们问,眼瞅着董家赌坊那大门口,一溜的黑袜子,都在那院墙上挂着呢,脑瓜子上那头套好些都没去掉。
并不是替黑袜子遮掩真面目,怕别人认出来他们啥的。
而是特意就让他们戴着头套,这头套只有日本鬼子的人才戴。
咱东北的老百姓也好,黑帮的人也好,江湖上的人也好,就没人戴这个,那时候东北那冬天冷啊,都戴个毡帽头子。
啥叫毡帽头子,这玩意也是那毡子做的,就是没正经毡帽那一圈翘起来的沿儿,就是一个帽子箍脑瓜子上。
这就等于正经毡帽,只留下一个头儿,就叫毡帽头子。
过去冬天,讲究点的男人戴那个。
赶那一般二般的,没啥钱还得从事体力劳动的男人,戴狗皮帽子,这个有帽耳朵,在户外干活暖和。
那些江湖人,要是出去干点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人认出来,最多脸上蒙块黑布,露俩眼睛。
就说还真没谁,像日本忍者这样,脑瓜子上头套个黑袜子的。
其实也不是黑袜子,这不是,那日本忍者戴那黑头套,就跟脑瓜上头,套个黑袜子一样一样的么。
这一瞅那些墙头子上挂的,老百姓就明白了。
灭门,虎啸帮干的?
屁呀!根本就不是,这是栽赃嫁祸呀,明晃晃日本鬼子干的,栽赃嫁祸给虎啸帮了。
就说虎啸帮这些人,那平时也收保护费啥的,坏事儿没少干,但是还真没听说他们,能穷凶极恶到灭人满门的程度。
得了,案子破了!这不,日本鬼子这次碰硬茬子上了,让人家这董家赌坊给反杀了。
这可真就是杀人者,人恒杀之。好!鼓掌!
老百姓高兴啊,晚上豁出来拿几个小钱,破费点,买点那便宜的小咸鸭蛋就酒,高低得整两盅,然后趁着酒劲儿,偷着在家骂日本鬼子,再顺便眯一觉。
老百姓这都在心里头拍手称快,为啥在心里头呢?
这不是不敢明目张胆地拍手嘛,万一让日本鬼子看见记住喽,晚上派黑袜子灭门咋办呦。
他们可没有董家赌坊这么厉害,一晚上就反杀日本鬼子这么老多人。
本来那本分的老百姓,对赌坊这行当,那是相当抗拒的。
就说本来好好个人,那成为赌鬼以后,也变得不是个人了。
输急眼了,把房子、地、老婆、孩子都押上,去赌场想翻本儿都算轻的;严重的,那是连自己老娘恨不得都给卖了换钱去赌去。
你就说但凡是个本分人,谁能得意这赌坊吧!
哎,但是经此一事呢,董家赌坊不光把日本鬼子全给杀了,还敢给挂到院墙上头示众,这家伙地,给咱东北人长脸呢!
大家伙真是喜闻乐见,这可值得奔走相告啊。
尤其听说董家赌坊这东家,还是个女人。这就更了不起了,男人都不一定有人家这女东家有魄力,按东北的说法,就是有钢!
大家伙那都是一挑大拇指,咱东北女人,是这个,头子,厉害!
啥是头子,那用英语来说就是南波万,第一,没人比得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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