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艘船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船为何不走了?”刘建民厉声喝道。 那位兵卒头道:“少将军,你让我们重点看管的女人,趁我们不备,跳水自尽了!这艘船上的船客,与我们的人,都没把尸体打捞上来!” 刘建民眉头微皱,这女人可是他要享用的,还没享用,就让这帮家伙给弄没了,他强压怒火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大活人也看不住吗?是何人下去打捞的?” 兵卒头马上指着他们船上两个水手道:“是他们两人,还有那艘船上的一个男子。船家,把你们下去打捞的那名男子叫过来!” 船家点头答应,正要去叫黄延,只见黄延从船舱走了出来。 “是找我吗?毛秋元!”黄延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刘建民一怔,待看清是黄延,随即眼睛一亮,不禁哈哈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贼子!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正笑得癫狂之时,他一刀就把那名兵卒头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所有人,被这一血腥场面给震惊到了。无不噤若寒蝉,吓得浑身发抖。 刘建民让人将黄延给带过来,将那条船放行。而在船上的马恩久,见到刘建民等人,本要举报傅孙两人的。可见这纨绔模样的刘建民,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就打消了念头……。 两条大船继续朝反方向而去,而被放行的那条船,船家脊背都是汗,招呼水手赶快划船。 在刘建民的船上,看着面前如待宰羔羊一样的黄延,他准备拷问戏耍一番,再将他杀了。 “你叫什么?哦!对了,记起来了,你叫黄延。黄延,你告诉我,我家那老家伙和我妹妹他们在哪里?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放了你!” 黄延何尝不知他在想什么,淡淡道:“毛秋元,你找他们干什么?毛叔对你有养育之恩,为何就不能放了他们!?” “哼哼!谁让他凶我的,凶我的人就该去死。”刘建民眼里浮出凶光。 “为人父母,爱之深,责之切。哪个父母,打骂自己儿女,不就是为了他们好吗!毛叔为你操碎了心,付出过多少,你可曾想过?” “他们既然养了我,就要给我好的生活。是这老家伙,让我和亲生父母骨肉分离,若不是他,老子早就享上福了!” “当时那种情况下,性命堪忧,互相抱错孩子也是在所难免,怎能将过错都算到你养父头上。若没你养父一家,你早就冻饿而死……!” “你放什么屁!老子若由他人捡了去,也胜过这个穷光蛋的家。你可知我过去吃过多少苦?每天吃的啥?那是猪狗不如的饭食。再看看我现在,鸡鸭鱼肉,日子赛过神仙……!老子也不跟你废话了,告诉我,老家伙和那小贱货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都在平乐,我正要赶过去与他们汇合!” “一派胡言,老子就从平乐过来,怎么没看到他们?你是想诓骗我过去,路上好逃脱是吧?不说没关系,你生不如死的时候,就会全部招了。”刘建民阴阴笑着,指挥手下,将黄延按到船板,他要对黄延用刑。 可黄延轻轻一挣,刘建民的两个手下就飞了出去,他也纵身跳进漓江消失不见。 气得刘建民大骂手下是废物。两名手下却是心中颇感冤枉。他们可是军中好手,没人是他们对手。却没想到,此人力量竟比他们还大,如何能够控制得住。即使再来四五个人,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就在刘建民训斥手下之时,有兵卒来报,前面那艘船里的女子,全部消失不见。 刘建民大怒,把那些看管船上女子的兵卒,全部抓了过来,挨个拷问他们。 那些兵卒也是一脸懵,他们如何知道,明明都在船舱里的女子,怎么会悄然消失。 见问不出什么,刘建民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数十人,立刻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卒砍杀,船上惨叫不止,河水被血水染红。 那些消失的女子,可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上等货,还没好好享用,发卖。不知为何,被这些家伙弄死的弄死,弄去了何地的不知藏到了何处,让他怎能不癫狂。 他可不信人能够凭空消失,只认为,是这些兵卒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那些女子藏匿到了哪里? 不甘心的刘建民,下令船只掉头,沿路找寻那些女子可能藏匿的漓江沿岸。殊不知,那些女子,都被黄延悄无声息地收入空间。 大船走走停停,终于被他们找到一条有人走过的路,兵卒们兴奋地告诉刘建民。 刘建民大喜,留下十几人看守船只,他亲自带着余下的人,顺着那条竹林掩映的小路,朝路的尽头走过去。 在芭蕉杨梅树林中,隐藏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村里有数十户人家,二百多人。 此时,村里那些男人们,大都在一两里外的一处山脚除草施肥,留守大多是妇孺老幼。 他们大部分人是明末,从陕西山西迁移过来的流民。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与当地人通婚,从原来几十人,发展到现在二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