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翟城内,汉军将领朱儁神色冷峻,他望着城外的战火,心中暗自思忖:“此时正是一举击溃黄巾军的绝佳时机,绝不能放过!” “众将士,随我出城,杀他个片甲不留!” 朱儁拔剑高呼。 城门大开,朱儁率领着部下如猛虎出山,冲向黄巾军。 而韩当却双目如箭,死死盯着波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此人乃我韩当崛起之机遇,这军功谁也别想抢走!” 他目光如炬,脸庞因激动和决心而涨得通红。 “波才,今日你插翅难逃!” 韩当怒吼着,策马疾驰,紧追不舍。 波才此时已被黄巾力士扶上战马,回头看着韩当那张在火光中狞笑的脸,强忍着腿上的伤痛,随手接过一杆黄巾士卒的木制长枪,催马而走,心中满是绝望。 波才本在黄巾力士之中,但这一走,却是孤身一人了。 此时,朱儁正率领部下出城,迎面撞上了逃窜的波才。 朱儁大喝一声:“逆贼,哪里逃!” 波才心中一惊,慌乱之中想要转向。就在这一瞬间,韩当已然赶到。 “波才,拿命来!” 韩当高举长刀,全力劈下。波才反应也不慢,举枪横架。 “夺!”的一声,大刀砍树的声音,波才手中木制长枪被一刀劈断,大刀去势未尽,径直砍在波才的脖子之上。 “啊!”波才一声惨叫。 韩当反手一刀,刀光闪过,波才的头颅飞起,鲜血四溅。 韩当望着波才倒下的尸体,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从今往后,看谁还敢小瞧我韩当!” 朱儁看着韩当,微微点头:“将军勇猛,趁此机会,大破黄巾吧。” 韩当捡起波才的头颅,只是冲着朱儁抱了抱拳,点头示意,拔转马头,一转身直奔刘俊而去! 韩当赶到刘俊身边时,夏侯惇已然肃立在旁。 “两位将军,辛苦了,一事不烦二主,还请两位将军用旗竿将此二人头颅挑起,绕营而走,召告三军!收服降卒!” “喏!”两人大喜,恭身应喏而去,这可是大涨脸面的时候,有斩将之功在身,以后谁敢小瞧。 “波才已死,彭脱阵亡,尔等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十几人的呼声从刘俊不远处开始响起,迅速地往前移动,先是十几人喊,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了整个汉军骑兵都在呼喊。 蛇无头不走,马无头不快,狼无头不凶! 失去了将领指挥的黄巾军兵无战心,很快便被汉军收缴了武器,对于一些顽抗者,也是毫不留情地镇压。 朱儁,卢植,皇甫嵩三位老将更是历劫重逢,三位老友共聚在一起,也算又惊又喜,看着刘俊与曹操,卢植大笑,“我等后继有人啊。” 皇甫嵩却晃了晃头,“唉,可恨那董仲颖,竟无端葬送我大汉近万儿郎,我皇甫义真定要参其一本。” 此时众人口中的董卓正在曲阳苦战。 一脸阴沉地望着眼前久攻不下的城池,董卓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愤怒。 “这群没用的东西,这么久都攻不下!” 董卓对着手下将领大声咆哮。 将领们低头不语,心中充满了恐惧。西凉铁骑,誉满天下,但那是指他们在草原。现在让他们打攻城战,这TND专业不对口啊。咋搞? 董卓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着破城之策。 “难道我董卓要在此处栽跟头?” 董卓心中暗想。 就在这时,刘宏的诏书送达。 钦差是十常侍中的赵忠,他神色傲慢地宣读,“天子诏:董卓在广宗作战不力,累我大汉损兵折将万余,着即刻将其打入囚车押回雒阳!” 董卓听完,双眼瞬间瞪大,怒火中烧,“哼!吾董卓为他刘家拼死拼活,如今竟要将我押回雒阳?简直是荒谬!” 董卓怒不可遏地吼道。 楞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董卓心里也早有根秤,自己如若就这般束手就缚,到了雒阳,那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了。 反正都要死,那还不如拼死一搏! 赵忠被董卓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几步,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董将军,这是圣上的旨意,您还是乖乖领罪吧。” “领罪?我何罪之有?” 董卓怒目圆睁,“这分明是尔等无鸟之人在圣上耳边进谗言,陷害于我!” 董卓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 “我董卓为大汉征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却要遭受这不公的待遇!” 他一边咆哮着,一边抽出腰间的佩剑。 赵忠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想跑。但在这董卓的军帐中,他又能跑到哪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董卓大喝一声,手起剑落,赵忠瞬间倒在血泊之中。 斩杀赵忠后,董卓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更加旺盛。 “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董卓咬牙切齿地说道。 “兄弟们,随我回雒阳,我倒要看看那帮狗东西把我们伟大圣明的皇上鼓惑成什么样了,老子要清君侧!” 董卓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