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人生四大快事! 刘俊虽说不是四者全占,但已隐约得占其三,众将赴宴可谓遇故知了,虽然没有了他乡的惊喜,但这么多人都来了,喜悦感可是一点没少。,而少年得志已贵为一方侯爵也算得上是金榜题名。 刘俊喝得有点多,应该说是非常多了,可谓是痛饮三百杯! 看刘俊不顺眼的人来了,却是蔡琰,借着酒兴与刘俊谈诗论赋,刘俊却是借着洒意一一将记得的,相近的题材的诗句背出,将蔡琰与一众仕人与蔡琰惊得目瞪口呆。最后在他一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 清梦压星河”的吟读中慢慢伏案而睡。 典韦与史阿扶着刘俊回到了新房,留下一众吆五喝六的军汉与被惊呆的文人,或者说,并不全是文人,比如审配,他就算不得一个纯粹的文人,他可是也会武功的。 在文人当中,他是最能打的。既有个人勇武,也可指挥团体作战。 在武人当中,他是最善谋的。论个人勇武估计打不过高顺,但若真的率军作战,高顺放下陷阵营率普通士兵相对抗的话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可谓是文武全才! 可就这位审配,看着这位将自己从花名册中挑出来的人,眼中满是佩服。 “文和,你说将军有何打算呢?我远在辽东,将军准备何时将我调回来。”审配轻声地问自己这位老搭档。 贾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他却清楚刘俊对审配的看重。 闲时与刘俊闲聊,刘俊在贾诩面前可是对审配丝毫没掩饰对其的赞赏。 ”再等等吧,主公有自己的打算。正南莫急。“贾诩安慰着审配,“你在那边苦是苦了点,但毕竟也可以独立自主,对不对?总好过我在这里当个老管家吧?” 看到贾诩这般编排自己,审配不由得笑了,“要不?我们换个位置?” “莫想太多,你且想想大汉的版图,再看看如今到场的诸将,还不明白主公的心思吗?”贾诩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回到了大汉版图之上。“ 审配想了想,“我是一根钉子?”眼里满是疑惑。 “对!我看主公的本意是想将你与万洪还有关羽牢牢钉在辽东,却不想横空杀了一个公孙家族,将云长给弄了回来,如此一来,你与万洪的位置便显得更重 要了。”贾诩手端着酒碗,浅浅喝了一口。 一整幅版图浮现在审配脑海,十数息后,审配方自淡淡地笑道,“将军好大的手笔,踞东海握北方俯视中原,他那皇帝老哥使劲造都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原来,我也是你这么想的,然将军却告诉我会出大乱子,有两三波之多,他说你我就在后两波时才建功立业。”贾诩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有点像神棍。 “那就再等等吧。”审配百无聊赖地应付道。妄言未来之事,谁说得准呢。 刘俊是被窗外的操练声喊醒的,刚睁开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两手分摊两边,却被人牢牢枕着,想动却动不了。遂转头朝两边看了看,却见公输萍与糜贞各在一边枕着手臂睡得正香。身上还穿着昨日拜堂的那件大红喜服。 “这........是,自己喝得烂醉了?“刘俊对自己很无语,这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没了? 大被同眠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问题是这样的大被同眠却又非他所愿了,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枯的嘴唇,“水!”刘俊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两女同时醒来,公输萍掩嘴而笑,起来去倒水了。糜贞却看着他凶巴巴道,“你就该,谁叫你喝那么多酒?酒不要钱是不是?按你昨晚的酒水算来,最少都值一百金,你......你镶金边了。” 刘俊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知道糜贞从哪学来这个词的。 随着两人起来,刘俊也觉昨手上的血气运行起来了,麻木感一消,便坐了起来,公输萍笑靥如花,“夫君,水来了。” 口干舌燥的刘俊接过水,顾不上刷不刷牙,一口气咕咚咕咚全喝完了。 ”起床,洗漱一番,还得去给几位长者敬茶!“按理来说,刘俊去不去其实也没什么人在意,只不过,他不想太过显摆而已。 接下来,一连几天的流水席,无非是吃吃喝喝。让刘俊觉得肚子明显圆了一圈。 “志才,你且说说,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刘俊书房内,贾诩,戏忠,李儒与审配五人或站或坐,正在说着什么。 ”王爷,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该问问正南,他既然把人带来了,想必会有好方法可以解决。”戏志才并不买帐,一记太极推手将问题推给了审配。 刘俊看了看审配,“正南,不知你有何良策?” 审配起身朝刘俊拱了拱手,“将军,配认为可以将这批外族少年按个人喜好分成几个小队。如喜骑射之人,可在学塾中任辅兵,喜其它奇技淫巧者也可学习奇技淫巧,喜诗词歌赋的便去学飞诗词歌赋.如此一来,便可大大减少我大汉学术外传。” 听审配说完,刘俊没有说话,复又把目光投向了李儒,李儒摇了摇头,只是举起手掌在脖子上一横,差点让刘俊大跌眼镜,可惜他没带眼镜。刘俊无奈地摆了摆手,心道:李儒这货果真是毒士。动不动就是想杀人。 面对着一帮入侵的乌桓人,刘俊可以毫不犹豫地举起屠刀,斩尽杀绝。但若只是面对一群普通乌桓百姓的话,刘俊还是做不出来的,更别说这只是一群乌桓儿童。就算有一万种意外将他们置于死地让乌桓人无从追究,他还是做不出来。 “文和,你怎么看?”刘俊无奈,把目光投向了贾诩。这公孙瓒与审配在辽东给他一共带来了两百余乌桓儿童,异地求学,让他烦躁不已。 “主公,正南的安排未尝不可,然在诩眼中,这些都不是问题。”贾诩手持羽扇朝刘俊拱了拱手,又很骚包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