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心一软,“好吧,你且跟在我身后,可不许乱跑,城中坏人很多的哦。”刘俊无奈,只好牵着她的小手慢慢走向南门。 南门的赵云真的很忙,见刘俊过来,也只是快快地问明来意,随后招呼了一名屯长招呼了几句后便亲自带着刘俊走向居所。 “昨晚我便听师兄说你自城外归来,正寻思着今晚关城门前便出城去北军大营,不想兄长却过来了,哈哈哈,这也好,大哥快快搬出来,我昨晚就已经把屋子清理出来了。”赵云变得有点话唠,许是在南门接触常人时间多的缘故。 “好,不如先领着我去认个路,回头等你两位师兄归来我们一同小酌两杯。”正说话间,赵云便已在一个小院前停下,看着眼前的小院子,刘俊忽地笑了,这不正是与蔡府同一条街道嘛,隔得还真不远。 “回头找人做个赵府的匾挂上,那就完美了。”刘俊笑道。 “这不妥,这笔钱明明是大哥出的,当然是冠以刘府为宜。” “哇,好哇,好哇,赵大哥,你在这里不是天天都能听到蔡姐姐的琴声?”赵云闻言,此时才觉察到眼前这位貌似潘安的漂亮小孩居然是位个女娃,随即问道,“大哥,这位是......” “哦,他是我侄女,你叫她小梦就好。”刘俊随口说道,赵云当即也没再说什么,已推开了 院门,走了进去。 跟随着赵云的脚步,呈现在刘俊眼前的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建筑,院子由高高的灰色瓦顶构成,房屋的墙体以青砖为主色调,搭配着红色的木质门窗框架,显得庄重而又不失温馨。 院子四周被一道低矮的灰色围墙环绕,墙上装饰有精美的浮雕,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围墙内种植着各种绿植和花卉,为这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好,哈哈哈,好啊,子龙你太人挑东西了,这简直就是我梦中的家园啊,咱在稒阳可就说好啦,不管你这个赵府的匾挂不挂,这屋子必须得给我留一个房间。”看着眼前的房屋,刘俊大为满意。 “大哥,云不敢喧宾夺主。看,这只是前院,那边东厢房住着张任师兄,我跟张绣师兄住在西厢这边。东厢有个空房,二进里还有几个空房间。” “嗯,行了,我看我就在张任边上那个空房住着吧,人多此,也热闹。”刘俊一听,里面居然还有后院,更是满意了,但他还是比较喜欢热闹,见赵云师兄弟三人都在这,他也不可能往里面去住。 三人在院内转了一圈,天已渐渐黑了下来。 “子龙,你回来了?”小院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人,头戴黑色头盔,身穿御林军黑色战甲,手持一柄普通长枪,面容刚毅,目光犀利,正站在玄关旁向小院内看来,见并例而站的三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禁一愣。 “子龙,这两位是......” “张任师兄,这位便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刘俊刘辰逸。“赵云微笑着介绍。 “张任参见平原王......”双方又是一番寒喧,正说话间,张绣也回到了,张绣可跟张任不一样,见刘俊站在院中,随手将手中虎头湛金枪往墙上一靠,一声长笑,“哈哈哈,来来来,把昨晚未打完的架打完再说......”整个人便直向刘俊飞扑而来,长拳当头袭来,一记普通的“当头炮”被他凌空使出,端的是攻势不凡,凌厉非常。 拳脚功夫,刘俊对自己还是蛮有信心的,或者说,只要是步战,他自我感觉当无敌手。也许典韦可以抗一抗,但他招式过于死板,光靠蛮力,也是无法与自己匹敌。 “来得好!”刘俊身形不退反进,迎向张绣,伸出右手,如鹰啄灵蛇,又快又准。一把将其手腕拿住,顺势往下一带,随后再轻轻往空中一举。这几个动作反应在张绣身上的就是,张绣凌空击下,被刘俊抓住牵引着往地下摔,却在即将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之时被轻轻提了起来,避免与摔在地上。 场中的人哪个不是高手,也就小刘梦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余下三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绣,认输!”张绣倒也痛快,打不过便是打不过,毕竟,在刘俊出任镇北将军校场力压群雄的事早已传开。似这种热血沸腾的事张绣也常常把自己放进去推演,却发现自己还真的有点信心不太足。自己输给眼前这人,他看的很开。 “莫说那等泄气话,走,难得相聚一场,喝酒去!我请!”刘俊大笑,却忽又像想起什么东西一般,把脸转向了赵云,“呵呵,子龙,你请,我没带钱。” “呃......”赵云一脸涨红,“大哥,我......我......我也没钱......”这一下到刘俊呆住了。他没想到赵云居然那么穷。 张任张绣两人也低下了头,一时间,陷入了颇为尴尬的局面。 “走,我请......”刘梦扬着手中的钱袋子。几人颇为惊愕。从未想过这小屁孩居然会有钱,“本姑娘都不知道偷溜出来多少回了,岂会不知要带钱,放心,酒管够,肉管饱,哎唷......皇叔,你这是要干啥?”刘梦还不曾显摆过瘾,却发现手中的钱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不翼而飞,到了刘俊手中。 “嗯,好了,现在我们出发,我请......”看得张任三人一愣一愣的。 “皇叔,你无赖,欺负小孩......”刘梦一跺脚,紧紧跟在刘俊的身后,“哈哈哈......”看着刘梦的背影,三人发出一阵暴笑,匆匆入房卸去盔甲,也纷纷抬脚跟上。 刘俊原来是走在最前的那人,但走着走着便与刘梦换了个位置,毕竟,他虽说不是没来过雒阳,但对雒阳的了解还真不多。这几人,随便一人都比他熟悉。刘梦来到一座别具一格的酒楼前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