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环视一周,周云发现,那些翎羽看似蓝色,但根基却是金属性,如果放任不管,那些翎羽转瞬即溃。 “你想干什么?”周云传音问道。 “你是金水双灵根吧,帮我稳固翎羽,再与我比试一场。”上官春荷回应道。 “你有脑子吗?三日后你便是上官春晓,到那时,我们再战一场便是。” “不想等,你提条件。” “好。今晚,你服侍我和夫君,未经允许,不能发骚。” “你......行,我答应。但若是弟弟的要求,你也不能阻拦。” “没问题。” 传音结束,交易达成。 下一刻,层层翎羽旋转不停,眨眼间便已化作残暴的龙卷。 龙卷肆虐,席卷了整座比武台。 透着蓝色的光影,隐约可见两道正在交战的身影。 铛!铛!铛!...... 金铁交鸣之声连绵不绝,但却没有持续多久。 轰! 伴随着一声爆响,一道身影倒飞而出,狠狠地撞在比武台的屏障。 随之,龙卷溃散,另一道身影缓步走出。 定睛望去,上官春荷气喘吁吁地倚靠于屏障,然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另一边,周云满脸笑容地看向上官春荷,但破损的衣衫展示出她的不轻松。 “周云道友技高一筹,妾身甘愿认输。” 话落,上官春荷缓缓飘落,然后拱手一礼。 “多谢春荷仙子谦让。” 周云拱手回礼,脸上的笑意不做任何遮掩。 随后,两人离开比武台,一人走向观众席,另一人飞向裁决室。 “师姐,抱歉。给化羽仙宫抹黑了。” “无妨,小事情而已。谁没输过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视线便看向太凌真君。 “看什么看?我确实没输过。”太凌真君不悦道。 “没错没错。真君确实没输过。” 血仇搂住周云的细腰,淡淡说道:“仅限比斗,不含其他。” 闻言,血道盟的修士皆是哈哈大笑,惹得水韵夫人、华虚真人几人也是忍俊不禁。 “你这个混小子,莫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当然,谁先来?” “在下先来。” 华虚真人站起身,淡淡道:“如果不能拿回师兄的葫芦,弟子们恐怕都要遭殃。” “同意。但我不会留手。”血仇说。 “求之不得。”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飞向了比武台。 接下来的比试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 首先,血仇施展出《血灵煞刀》,其威势和效果与之前的比试截然不同,就好像他也进阶到化神期一样。 然而,即便如此,华虚真人也能从容应对,甚至找出了几处破绽。 “华虚道友果然不凡。竟然能找出弟弟的破绽。”血蔷感叹道。 “以柔克刚,被华虚道友演绎得淋漓尽致。就算你我也是难以攻破。”原香说。 “话虽如此,但我感觉弟弟是故意为之。就好像......” “想要突破自己的瓶颈。” “对,正是如此。” 意识到声音来自身后,血蔷等人纷纷回头观望,却看到岑夫人笑盈盈的脸庞。 “你们为何现在才来?” “因为准备衣饰,稍晚了一些。” 经过提醒,周围的修士才看向她们的着装。 下一刻,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缓缓回荡。 “嗯?有何不妥?”岑夫人问。 “不是。你们确定你的穿着能称为‘衣服’?”血蔷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岑夫人扯了扯胸前的麻衣粗布,再摸了摸脖颈的铁项圈,然后抬起腿,抖了抖脚腕的铁链。 “我等贱婢行刺夫君,此等惩罚理所应当。” 闻言,周围的视线不自觉地看向普济禅师。 却见他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但他却无法呵斥,更不可能阻止。 毕竟,他一旦有所动作,便将坐实主谋的罪名。 “你们......”血毒魔尊抬起手,有些欲言又止。 “请老祖放心,我等贱婢懂得规矩,马上跪地服侍。” “没有。老夫从未讲过。” 血毒魔尊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再看向苍芸:“芸儿,你家的事情,你来解决吧。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知道了,爷爷。” 苍芸苦笑一声,然后看向岑夫人一行人。 除去岑夫人的满脸欣喜和阮青蓉的不以为意,其他的女修皆是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消失。 “惩罚一事,妾身听闻夫君提及。但诸位的做法实在不妥。” “大夫人,妾身的做法有何不妥?”岑夫人问。 “很简单。你们都是夫君的侍妾,让侍妾身带枷锁,恐影响夫君的品性。所以,还是早早摘除吧。” “不不不。没有枷锁何以称为惩罚?” “那请问岑夫人,夫君为何助你进阶化神期?” “打手?护卫?马前卒?先头兵?” “都不是。是双修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