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 到处弥漫着紧张气息,赵三刀身着锃亮的铠甲,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 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犹如寒星般朝着朱棡缓缓扫视了一圈, 随后,声若洪钟地开口道:“本将军瞧你这模样,生得器宇不凡,而且还敢自称本王,哼,你可是朱家人?” 朱棡面色冷峻,仿若冰霜覆盖,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他便一字一顿地说道:“废话休要多讲,速速叫那李自成进来,本王有话要当面与他言说!” “哦?” 赵三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来你对我们家闯王执念颇深啊,莫不是你们之间有着什么解不开的过节?既如此,那本将军便告知你一事,料想你定会惊喜万分。” 说罢,赵三刀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与朱棡平视,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阴冷且略带得意的笑容, 随即便压低声音缓缓吐出一个令朱棡如遭雷击般震惊的消息:“闯王李自成,已然被本将军亲手斩杀,如今,本将军便是这闯军新的闯王,所以,你找李自成亦是无用,有何事,便与本将军讲吧!” “咔!” 就在赵三刀话音刚落的刹那,朱棡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好似铜铃一般,他呆呆地凝视着眼前的赵三刀,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究竟是何种情况? 李自成竟然被杀了? 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家伙,竟成了新的闯王? 这又是何时发生之事?为何自己竟全然不知? “哈哈哈……” 见朱棡这副震惊到失魂落魄的模样,赵三刀得意地站起身来,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狂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 其身旁的刘宗敏等一众副将以及众多士兵们,也纷纷跟着哄笑起来。 “哈哈哈……他还以为闯军如今还是李自成在指挥呢,真是愚蠢至极!” “着实可笑啊!” “实话告诉你这小子,现今,赵将军便是我们新的闯王,你可认清了!” 朱棡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心中已然明了。 看来,这姓赵的并非信口胡诌,他所言之事,恐怕是千真万确。 李自成估计已经被干掉了,如今的闯军,已然彻底改头换面。 这消息必须尽快传回告知父皇与崇祯帝, 此消息对于他们日后的作战布局,有着举足轻重、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作用! 就在此时, 赵三刀的脸色忽然间阴沉如水,好似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便要降下倾盆暴雨。 他那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子,恶狠狠地锁定在朱棡身上,紧接着,一字一顿地厉声问道:“还是先前的问题,你们究竟是何身份?从何处而来?你们手中所持的武器又是何物?还有那几辆仿若钢铁巨兽般的家伙,为何能够自行移动?” 赵三刀顿了顿,语气愈发凶狠: “你若如实回答本将军这几个问题,本将军尚可破例饶你与你手下那帮兄弟一条性命,否则……呵呵!你们便只有死路一条,本将军定会将你们千刀万剐,而后五马分尸,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 伴随着“锵”的一声清脆的金属出鞘声, 赵三刀竟毫无征兆地拔刀出鞘,那寒光凛冽的钢刀,瞬间便狠狠地架在了朱棡纤细的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已然划破了朱棡颈部的些许皮肤, 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地缓缓落下,在地上晕染出一小片刺目的红色。 “晋王殿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禁军士兵下意识地高声呼喊了一嗓子。 此声一出, 赵三刀与刘宗敏等人的眉头瞬间微微皱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到那名说话的禁军士兵身上。 只见赵三刀冷冷地使了个眼色, 刹那间,便有几名士兵如恶狼扑食般冲上前去,三两下便将那名禁军士兵粗暴地拖了出来。 赵三刀猛地一脚重重踏在那禁军士兵的身上,其力道之大,似要将那士兵的脊梁骨都踏断。 同时,他手中那寒光闪烁的钢刀笔直地指向士兵的脖颈,冰冷的目光犹如寒潭之水,冷冷地说道:“晋王?据我所知,晋王此刻并不在北京城,况且,我曾有幸见过晋王真容,眼前这人绝非晋王!” “说,他究竟是谁,否则,我现下便取你性命。” 赵三刀的声音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的杀机如实质般弥漫在整个营帐之内,令人毛骨悚然。 “你杀了我吧!妄图从我口中探得消息,简直是痴心妄想!”那禁军士兵毫不畏惧,高声冷喝回应。 听见此话,赵三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现场有这两百多号人, 他便是一个一个地杀过去,难道还能得不到一星半点有用的信息? 想到这儿, 他双手高高举起手中长刀,那架势仿佛下一秒长刀便要如闪电般落下,看了面前的这位禁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