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这个贱人,到底给我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秦禹川怒不可遏地举起手,被一旁的路子扬拦住。 他眸底漾着滔天的愤怒,挥手一拳直接轰碎了秦禹川的鼻梁! 安思泽在旁边乐:“哎呀,痛打落水猪。” 秦禹川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鼻子和嘴巴一起飙血。 心里的恨意却让他打了肾上腺素,忘记了疼。 路子扬走上前,揪住秦禹川的衣领子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给宋暖道歉。” 秦禹川冷冷一笑:“呵,你还挺维护她?你们这对奸夫淫……轰!” 话没说完,路子扬对着他的鼻梁又是一拳! 秦禹川被打的鼻口窜血,躺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路子扬大长腿踩住他的胸口,微微弯曲身体:“道、歉!” 秦禹川一字一句:“你,休,想!” 路子扬又是一拳招呼上去! 秦禹川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砸碎了,鼻子嘴巴往外喷血。 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宋暖看着这一幕,看着路子扬对自己的维护,表面上虽然处变不惊,可内心早已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真是太帅了!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要不是出人命需要负责,她真希望路子扬再给秦禹川几拳,直接打死他算了。 这种死不要脸,毫无下限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但偏偏,这是法治社会。 她不能让路子扬这么好的人,因为秦禹川这种垃圾染上污点。 宋暖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别打了,手疼。我们回家吧。” 再忍三个月,三个月后,他们今天对她做的所有事,她都会亲自一一讨回来。 “好,我们回家。” 路子扬紧紧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大步朝车方向走去。 SUV很宽敞。 阿轩开车,后车座上,宋暖依偎在路子扬怀中,精气神卸下来,格外的疲惫。 车厢里,极其安静。 路子扬的愤怒不言而喻。 可面对宋暖,他总是格外的温柔。 “暖暖,脸疼不疼?” 宋暖困意来袭,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从结婚到现在,秦禹川对我的所有行为我都一笔笔记着呢。以前看在秦家父母的份儿上,想着熬到离婚就算了,现在,我不会放过他。” 路子扬握着她的手:“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忘了,你还有我。” 宋暖轻笑,点了点头。 很快,车子稳稳停在了小区地下车库里。 宋暖靠在路子扬的肩膀上睡着了。 拿起外套披在她身上,他要先下车。 刚一动,宋暖立刻环住他的手臂:“别走!” 惊醒的眼眸里一片猩红。 路子扬立刻坐回去抱住她:“我在呢暖暖,别害怕。” 宋暖下意识的抱紧他,后知后觉道:“我们到了吗?” “到了。” “要不要再睡会?” 宋暖松了口气,“回家吧,我很累。” “好。” 路子扬下车,站在车门口朝她张开双臂。 宋暖笑道:“没有那么夸张啊,我自己能走,我没受伤。” 他不由分说,一把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朝电梯方向走去。 许是路子扬的怀抱太有安全感。 许是宋暖高度紧张后突然放松,太累了。 上电梯这么一会儿时间,她又睡着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漆漆一片。 路子扬将她轻放到软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温柔的为她盖好被褥。 床笫之间,传来宋暖熟睡的呼吸声。 他从未有过的满足。 良久,他拿来一些冰块,坐在床边温柔的为她冷敷微微肿起的脸。 这时,阿轩轻轻扣门。 路子扬低声:“什么事?” 阿轩小声道:“路先生,安少来了。” 路子扬放下冰块,再次为宋暖盖好被褥,起身离开房间。 客厅里,阳光明媚。 安思泽在房间里绕来绕去,看到路子扬出来,笑道:“我说老厉,你堕落了啊,现如今这种房子你都住得下去啊?” “我叫路子扬,是会所的陪酒男,能住得起这房子,全靠宋小姐这些年的慷慨大方。至于我和你的相识,如果她问起,就按照我们真实的相识过程说给她听,除了隐去我的身份,不要骗她。” 话落,他坐到沙发上,双腿优雅折叠。 安思泽一屁股坐到他身边,“不是吧老厉……” 意识到路子扬眼神不善,带着杀气,他急忙改口:“老路,两年了,你还瞒着呢?我给你算算啊,你暗恋人家得有五年了吧?接近她,做没名没分的小三又是两年,到现在还没争到名分呢,你打算瞒一辈子?” 路子扬冷眸打量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会所的事处理好了吗?” 安思泽单手拄在沙发背上:“这点小事,手拿把掐好吧。与其操心这个,你还是操心一下怎么和你的女神解释我的事吧,我肯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实话实说。但我说句实话,她可未必会信啊。毕竟放眼整个凉城,能指使动我安思泽的人,可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