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上,阮青青和孟司晨换好衣服之后也坐了下来,只是神情都不怎么好看。 “阿晨,对于那块令牌我们势在必得。” 阮青青深呼吸了一口气。 “所以忍一时风平浪静,等咱们拍卖到手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沈思宁他们。” 孟司晨闭着眼睛摁着太阳穴:“嗯。” 他现在已经被折腾到烦躁不已,好像每次只要有沈思宁出现的地方,他就绝对会吃瘪。 以至于现在眼皮都跳个不停,就像是准没什么好事发生一样。 而沈思宁此时也注意到了他们。 她若有所思对着旁边的姚惜道:“密切注意这两个人,如果有什么动静及时通知。” 沈思宁的习惯已经养成职业病,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会先观察逃生通道和退路,并且本能地警惕着所有进出的人员。 所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对方。 姚惜下意识道:“是。” 结果说完他才发现,明明自己家的总裁是霍景川,但是他现在不知不觉听了沈小姐的命令。 与其说是下意识,不如说是因为沈思宁说话的时候,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不过幸好他家总裁不介意。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宋云朗也在微微蹙眉道:“慈善晚宴确实没什么门槛,但是我怎么不记得拍卖会的邀请函给过这两人。” 除非邀请函被转让,然后就是其他途径。 但宋云朗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轻轻给手下打了个手势:“去查查孟司晨和阮青青的邀请,到底是在哪儿来的。” “是。” …… 阮青青坐下后,很心疼地替孟司晨擦着手腕上的淤青,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温柔地耳语。 “阿晨你就放心,这些我都安排好了,等一会儿我们就能拍下令牌。” 说到这里,她就故意不着痕迹暗示了下。 “而且你不用担心,我带的钱足够,就算你现在手头有点拮据,我也不会让你丢面子的,到时候你只需要先付定金就行。” 刚丢了一回面子的孟司晨脸色有些僵硬。 毕竟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如果要用女人的钱,实在是很像吃软饭。 但是孟司晨这段时间才刚被老爷子训斥,公司又在上升期,母亲也反复不断要钱,所以他最终还是没拒绝。 “好,辛苦你了。” 他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境遇,一股憋闷不知从何处而来,却烦躁无比,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自从离了婚之后就没有一件好事,直到听见阮青青这懂事的语气,他才总算有所缓解。 孟司晨心中难得有些愧疚。 他当初不应该怀疑阮青青,也不应该在脑海中反复对沈思宁念念不忘。 孟司晨抱着阮青青,随后亲了亲对方的额头:“青青,还是你好,知道拿嫁妆贴补。” “不像某个女人,见死都不救。” 孟司晨想到沈思宁的冷血无情,现在浑身上下都在发痛,尤其是骨折的手指,简直就是命途多舛。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绝情的女人。 “阿晨,没必要跟我客气,毕竟我们可是一家人。”阮青青勾起嘴角,温温柔柔接着道:“只要能够帮到你,我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 拍到令牌后,她当然另有妙用。 至于这钱,等孟司晨今天先交了定金,回头阮青青就说卡被冻结,难道他还能放弃不成? 能刷刷嘴皮就卖个好的事情,她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