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宁透过后视镜看着霍景川,有些若有所思。 对方吻技的确不错,至于这个吻她倒是没有多想,不过是觉得气氛到了,所以随性而为,反正报告已经显示没有血缘关系,那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同样也令她难得感觉到灵魂深处的共鸣。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不懂男女之情的小白花,能看得出来霍景川对她的确不同,虽然现在还清楚到底算是什么感情,可跟霍景川关系拉近,再去接近霍家老太太会方便许多。 “身手倒是不错,结果还天天坐着那个破轮椅。” 沈思宁一边开车一边喃喃自语地想,霍景川整天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但吻技不错,还真是天赋异禀。 想到刚才短促相接的那个吻,其中蕴含的激烈感情,都快要将彼此燃烧殆尽,完全是平静中酝酿着疯狂意味。 可西装革履的神经病,才最疯狂也让人着迷。 “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陶艺。” 沈思宁总感觉枯燥繁琐的陶艺,和霍景川的精神内核不搭。 而等她回到家后,秦诗澜直接给她递了一杯冰水,特别好奇地开口询问。 “宁宁宝贝,今天上课还顺利吗,应该没遇上熊孩子吧?” 结果秦诗澜刚说完这句话,就眼尖地注视到沈思宁的红唇有点不对劲。 毕竟沈思宁的唇形饱满,向来是不点而红,只是如今上面弥漫着一层水光,似乎还有些红肿,衬得人平添几分妩媚。 “你给我老实交代,嘴唇都被亲肿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秦诗澜一把抓住她:“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蚊子叮的。” 沈思宁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嘴唇。 随后就看到秦诗澜很明显不相信的目光,生怕她再继续追问,于是沈思宁缓缓地喝了口冰水,便主动扯开话题。 “今天我教的那个小姑娘天赋异禀,竟然只用一次就完全跟着我复刻下来,而且手很稳,只可惜她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艺术品这东西是需要灵性和外界的接触才能迸发出来的灵感,如果没有见过山川河流,就算描绘得再像,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跟着样板做出来的东西只会充满匠气,她倒是让我起了一点爱才之心,不过自闭症确实比较难以治愈,还是慢慢来吧。” 秦诗澜对这些陶艺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挑眉询问:“今天你去了霍家,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线索倒称不上,毕竟没有人会把东西放在明面上,不过你知道霍景川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吗?” 秦诗澜摇头:“没注意过。” 毕竟霍景川出门都穿的西装革履,领结束身,谁会有心思去观察他,里面有没有戴了什么项链。 沈思宁娓娓道来:“霍景川脖子上那条蛇环项链跟我母亲的遗物是同款,而且材质工艺都一模一样,他说是母亲留给他的。” 秦诗澜闻言忽然睁大了眼,她很清楚沈思宁,为这条手链花费了多少工夫,没想到竟然能在霍宅发现踪迹。 “我靠,你俩不会真是亲兄妹吧?” 沈思宁摇了摇头:“不是,DNA对比结果出来了,无血缘关系。我查了霍夫人和霍景川确实是亲生的,所以也就说明她不是我母亲。” “现在霍夫人早就去世了,若以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霍奶奶,所以我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见到那位老太太。” 秦诗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等聊完正事后,秦诗澜这才反应过来又被沈思宁转移了话题,所以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样子,秦诗澜就忍不住戏谑地开口。 “宁宁宝贝,我看霍总对你可是不一般,我从没见过霍总对谁这么维护,不过凭你的性子……” 秦诗澜一挑眉,猛地凑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在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