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兄沉默不语,缓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你想让我死?” “啊?这也不能说吗?” 大师兄讪笑两声。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这一点都不想进去出来的,禁区之中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天真浪漫之辈,你不会是过来刷简历的吧?” “什么意思?” “关系户。禁区之内那些大人又未尝没有子嗣,只不过极为稀少,我等难以遇见罢了,不过你倒是有些相似。” “其实大师兄,我对于我年幼之事皆记不太清。” “那就对了。也罢了,我等差距实在过大,我也不好抱你的大腿,你要明白,在任何时候,人与人的差距都是极大的。 也许我奋斗一生也不过能达到你的起点罢了,甚至这也只是我的幻想罢了,你我之间的差距并非是靠人力就可以突破的。” 大师兄的言语之间多是落寞之意,这与他平时不尽相同,就连吴寅都深深的体会到了他的无力之感。 回想起自己前世几次模拟,吴寅也只能点头认同。 无论是在哪个世间,出身几乎就决定了自己的一切,哪怕你内心精致,天资聪颖,想要跨过那也是万分艰辛,成功者脚下也是累累尸骨。 “师兄,那么我们不如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我以后的路究竟要如何走呢?若是我日后能够有所成,到时候也能帮扶你一把,你也能改变命运,这不是极好。 以我的心性,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自当得知,为何不愿助我?” 大师兄摇了摇头:“此非我之能,如你这番出身,此生之路,家中长辈,自当早就,为汝安排好,我境界不足,又岂敢妄言。 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建议,我也只有一句,一切听从长辈安排即可,他们能走到这一步,自当是有所见地的。 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要同你分说一番,明面上你可以见到整片大陆之上强大的是你无非就是州主,五大宗门。 你也许很好奇,但论一个蜀山已经被我们太初禁地,渗透成了筛子,以我这种地位,甚至有可能成为日后的蜀山掌门。你难道不觉得突兀吗?” 吴寅眉头紧皱:“师兄,你这是何意?” 大师兄轻笑:“此方世界未尝只有你眼前如此之大,亦或者说此地又未尝不是一处洞府呢。为何禁地是禁地,你难道真的不知吗?亦或是拽着明白装糊涂。 说句实话,我若不知你的身份,这些话我是地方不敢多说的,有些东西,只有对应的身份之人才可知晓,否则禁区之内的那些大人们会降罪于我的。 我此生,是出不去了,如若你以后可以飞升而出,到时可以同我分说一番,我也很向往外界的。 如此这般,周而反复的人生,谁又愿意呢,待到最后,灵性尽失,那也算得上是真正了却此生了。 这一枚棋子我真的是不想当了,可是又有何方法,我终究也只是一个棋子,而不是持棋者。” 大师兄停顿了一下,忽的又笑起来:“不过我想禁区之内的那群老东西应当比我更着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