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纳德在得了燕归南的准确答复,便马不停蹄的回到自己府上,将燕归南要求娶司徒慧若的事告知了自己宝贝女儿。 “真的……”司徒慧若在听到多年期盼的愿望就这么快达成了,心里边很是欢喜,高兴得摇着自己父亲的胳膊肘并撒着娇道“爹爹最好了……” “自然是真的,爹爹何时有欺骗过你,嗯!”司徒纳德一脸慈祥的老父亲模样。 司徒纳德眼睛看向远方,然后,又轻声一叹。想起司徒慧若刚出生的那个时候,就那么丁点儿大,微微一笑呀!他这老父亲的心也快跟着要融化了。一眨眼之间这人就长大了该嫁人了,这心里边还真的不是滋味有那么点儿舍不得了。 司徒纳德摸了摸司徒慧若的头顶,思绪万千…… 过了一会儿,司徒纳德便从司徒慧若的闺房里离开。便回到自己的书房,从书架上最顶层拿下来一本黄色壳子封面的书,由于平时用不上,此时此刻,上面满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灰尘。他轻轻拍了拍书上的灰尘,(黄历)二字便印入眼帘,借着桌子上微弱的烛火,细细翻看算着日子。 腊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最适宜嫁娶成亲。好……就这天了,司徒纳德将书放在书桌上轻轻拍了拍。 这时,徐凤娘从书房外边踏着小碎步走进了来“老爷,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凤娘,咱们给咱们女儿慧若存的嫁妆够不够。”司徒纳德温柔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夫人。 “都存着的,你是知道的从咱们慧若一岁就……”徐凤娘还纳闷着呢,为何自家夫君突然问起慧若的嫁妆来,难道……难道事成了。 只见徐凤娘立马喜笑颜开,连脸上眼角处的皱纹都藏也藏不住,看向自家夫君问了一句“燕少庄主是不是要求娶咱们女儿慧若了?” 司徒纳德笑意更浓,跟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连日子都挑选好了,就这个月的十五。” “哦,今天是初九……明天是初十……大后天是……”徐凤娘,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一天天推算着“呀!那不就剩六天了。” 司徒纳德听徐凤娘一阵惊呼,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问道“怎么了?” 徐凤娘一阵哀伤,紧皱着眉头道“这么急着将咱们慧若嫁出去么。”说完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拿着手中的帕子掩面而泣。 司徒纳德一看自家夫人如此,走上前去将徐凤娘揽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凤娘莫要担心,等以后大事成了,对我们以及我们的女儿那都是有利无害的。再说了慧若嫁给燕少庄主,又不是很远远,想见个面不消半个时辰,还是能见得到的,夫人莫要伤怀了,为夫会心疼的……” 徐凤娘还是知道点自家夫君一点底细的,骤然一听司徒纳德提起便跟着想人非非,这就是人们心中对权力的欲望是扼制不住的。 果然,徐凤娘没一会儿就喜笑颜开“夫君说的对……”说完,便挣扎着离开司徒纳德的怀抱,准备离开…… “凤娘,你这是干嘛去?”司徒纳德看着徐凤娘。 “给咱们慧若清点下嫁妆啊!找绣娘做嫁衣啊!”徐凤娘不解的看向司徒纳德为什么有这么一问。 司徒纳德并没有说话,指了指门外黑漆漆的夜色。 徐凤娘看向门外,这才想到天已经黑了,这不是晚上了么,我上那儿去找绣娘。于是,从屋子里传来,两人“扑哧”一声笑的声音。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子时,城南早已经破败不堪的回桥寺里,主殿里的菩萨慈眉善目,因年久无人供奉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赖觉早早的就在那等候,此时此刻,白清玉正被他们扔在一旁的角落里听候发落…… 赖觉看了看天色,这子时已经都过了有一会了,还没有见到前来做交换的人影,不免有点焦急,来回在院子中央踱步。 “觉侍卫,喝口水……”一个贼眉鼠眼的属下殷勤的上前递水。 赖觉看着属下递过来的水,便接了过来,说实话还真的口渴了,顺便就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打开水壶的盖子,仰天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在回桥寺门口放哨的人急匆匆的向赖觉他们这个方向来了,边跑边喊道“觉侍卫……觉侍卫……” 赖觉嘴里刚含了一大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泻千里。蹲在他身边拿水壶盖的那个人可就遭了殃。 他呀!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下雨了,只是感觉这雨的气味怪怪的,一股子臭咸鱼味。 赖觉垂了垂自己的胸脯好一会才缓和下来,当场就将喊他的人给踢了一腿,怒吼道“没长眼啊!说,什么事?” “人……人来了。远远的看到许多火星点点往这边来了……”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躲闪得远远的,与赖觉保持一段距离,那是怕待会赖觉又踢他一脚。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