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座大金佛法相高空上,佛手连轰而下。 任梅双祭出铜方锏,佛手夹住铜方锏的一刹间,铜方锏自爆,大金佛法相随之崩解。 “哈哈,吾佛慈悲,丁施主你能戡破我佛法相,是与佛有缘啊!”悟高乐呵呵说。 “秃修,那你几巴掌拍死我了,是什么说法?” “噢,那叫超渡施主,不过小僧看施主是得费力超渡才可”。 悟高连连肉掌飞出,佛罡满天乱窜,他与丁昱打得天翻地覆,别人都躲远了。 “丁施主,万事好商量”悟高先行罢手,划出百丈屏声之域。 任梅双收了铜方锏,问:“我是魔修,你是佛修,有何商量?” 悟高瞅了一眼他手上的铜方锏,“丁道友此锏,一点魔道之气都没有。好象专能克制佛罡。打不了就不必再打了。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僧看施主,有佛光的底蕴。” “嘿!你们也是这么把散花门拿捏了的?” “丁施主误解了,金佛宗的佛法是遵从凡佛之道,七情六欲为浴佛本劫。小僧们是受散花门女菩萨历炼的,眼入万千魅色,固蒂根源佛贞。稍有所泄,就会有雷火焚身,果真失身的话,早就堕落法狱殒灭了。” 悟高这一说,任梅双神识验过,讥笑说:“原来你还是童子功。白长了一双色眼。” “嘿嘿,过眼瘾佛也不怪。听说你与郦门主双修几日…” “你没听说过,我也掳男色!” “吾佛慈悲,小僧没这么嗜好。” “切,你这么胖猪,我也没兴趣。” 两人于是成了臭气相投的贱友。 任梅双问:“金佛宗也想要飞龙棺的宝物?” “要也不算,是随缘…” “别虚伪,说实话!” “好!是郦门主找到我师父,后头赖道友又来找!师父就叫我与悟低师弟一起来,至少真有好东西不能落入这些旁门手里。” “原来这样。那我也跟你搭个交易,你与我结盟,先让你见到好处!”任梅双将一圆珠给悟高。 留影珠,悟空手拿此珠,放眼前,一下子眼睛直了,留影珠内有郦门主与丁昱的好事,可惜只几息画面。他懵然道:“丁昱你真是不要脸,这事也收掠下来?” “她的妙莲玄牝诀,聚阳为道,亦是邪法。我是魔修,男女各有所需。你这凡佛之道,不是见淫悟贞吗?我牺性色相,助你成道,你还贬我。留影珠还我。”任梅双嗔道。 悟高连忙一口吞了留影珠,笑呵呵说:“你果然有佛像,能将一身皮囊,作以修行之笞。小僧不能辜负。就是少了点。” “离开这观雾山后,我传输全部,定让是浴劫百转,成佛再望”。 两个贱友就这么相识恨晚。 到了众人面前,悟高法相庄严道:“佛曰,大开方便之门。丁施主功法高强,再拼下去,两败俱伤,大家先摒弃前嫌,先打开飞龙棺,所有恩怨出了观雾山后,在各自了断。” 金佛宗这两个大依合境后期佛修有这态度,其他人不敢多言,于是几十人又勉强结成联手,准备全力打开飞龙棺。 赖信南布下了一百零八颗黑白棋子,既“天罡地煞混元阵”。整个框住了飞龙棺。 金佛宗的这两佛修,合什颂经,溢出千丈大佛法相,镇住阵脚。在场的其他修士,皆掐诀运用灵力助阵。 石棺原本垂直的四条青龙,已然苏醒,盘身而起,释出龙威压迫这天罡地煞混元大阵。 众多修士头一回感受到“泰山压顶下势若危卵”的绝望感。这根本就不是灵气阶修士可以面对的龙威。 “丁道友,快出引魔幡。”赖信南焦急催促。他做为阵主,最能感受到大阵所处的崩溃之势。 任梅双根本没理这茬,引魔幡的作用,与这龙威对比,杯水车薪。 他掐诀张口,嘴里喷出一团金光,化作一口奇纹宝钟,这就是他极少使用本命法宝“龙皇钟”。 这一下四条青龙的龙威被抑往,所有人压力减了大半。 咚一一,钟声长鸣,空间颤动,灵波乱筛,大上二阶的依合境修士,都跌伏在地,四条青龙被压制住。由钟口飞出几百条符纹锁链,捆绑了四条青龙,又一声钟鸣,硬生拽这四条青龙往钟口内扯。 作为宝阶的青龙,当然负于顽抗。拔扯间,大佛法相伸大手来按青龙。 “这秃驴想占便宜。”任梅双心念一动,牵出识海印纹山的雷龙之息,这一刹,真龙的龙息镇压宝阶仿龙。四条青龙被符链摄入钟内。 任梅双吸回龙皇钟入腹,对悟高说:“多谢道友助我一臂之力。” “嘿嘿,小僧乐得助人为乐。对了,丁道友这金钟哪来的?”悟高忍不住问。 任梅双早料到这秃驴占便宜的德行,说:“此为龙皇钟,是我自己炼的法宝。怎么金佛宗丢钟了?” “噢!不是,丁道友真是奇才啊。” 丁昱说这龙皇钟是自己炼造的宝物,别人半信半疑,郦瑶,悟高与赖信南却深信不疑。丁昱依合境修为,在他们看来就是掩饰之举。 铲除了护棺的四条青龙,众人骤然有了很大信心。 郦瑶便翻手显出,一面宝镜,花纹框,中间凸,边缘薄。 “六色玄光镜!”阮智心里牙痒痒,只能忍住。 郦瑶祭起宝镜,凸面溢出白色光芒,照在石棺上,渐渐石棺的盖子,开始晃动。 咔嚓,石棺启开一缝,伸出无数光丝,裹卷众人,摄入石棺。 任梅双稳定身形,一种不祥感笼上心头。 “小子,你怎么有古仙王族的气息?”不知何处响起这幽淡的声音。 “我不知道什么古仙王族。前辈留存这石棺内,是我们唐突了。” “这石棺内只不过是我一口神气所在,我已失掉了天界,这点东西倒无所谓。” 任梅双心里发毛,小心翼翼,问:“前辈失掉天界,必是天帝阶存在。这…” “你别猜,又不是好的事!不过东西归你,你得帮我一个忙。” “前辈请讲!” “你把那座小铁塔,挪一下,下面有一道故人留给我的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