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一个夜晚,萧震刚回寝室。先打开床边台灯。放下手里熟食。一晃从周正寝室搬出来,已经两年多了! 今天他想小酌几杯。 自从他自己住在这一个房间,清净不少!好长时间没见到二毛和周正。 周正在一年前,就进部队参谋班级学习。不再是萧震助手,很少能见到他俩。 他最近很辛苦。明天他有一天休息时间。 从试飞机场回来,路过熟食店。心血来潮就买了点熟食。他回到寝室先把自己洗漱一遍。然后坐在桌子前,就想开始畅饮一番。他不是好喝酒之人。 今天他没记错,应该是干爸祭日。他先倒了一杯酒放到自己对面。还放了一双筷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圈发红。对着对面举起酒杯。 ‘’干爸,今天是您老人家祭日。我敬你一杯。; 含着眼泪,他仰头把酒喝进肚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们在那边还好吗?见到夕颜请你替我,告诉她一声。她今生是我婆娘,来生还是我婆娘。; 他声音有一点呜咽。吸吸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 咚咚!有敲门声。萧震看了看门。他是真地不想开门啊!他现在只想好好陪陪干爸他们。 每年干爸祭日,他不都不一定有时间,和他们安静度过这个日子。 他夹起一块猪头肉,想放进嘴里。不想理外面人。 外面地人咚咚使劲敲门。他把夹到嘴边猪头肉,又放回去。无奈站起来,过去开门。二毛站在他寝室门前。 ‘’呀!哥!你真在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你屋发出来灯光呢?; 二毛大着嗓门,在他门口咋咋呼呼说。萧震面无表情。冷冷语气。 ‘’我也是刚回来!你有事?; 二毛一把抓住他胳膊。就往外拽。 ‘’哥!哥!你快跟我走吧!一会大冒烟了!; 他急急说。也不管青红皂白拽着萧震就要跑。萧震皱着眉头。他最烦二毛这咋呼性格。站着没动。 ‘’哥呀!快走吧!我刚才就是想来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两个婆娘为你,大打出手啊!你再不去解决,一会就得出人命!; 二毛慌慌张张说。萧震听明白了。一甩胳膊,甩开二毛拽着他手。抬高声音,有些恼怒问。 ‘’啥话呀?没头没脑地。谁和谁打起来了?我没空; 一转身进屋了。二毛站在门口有些傻眼。 ‘’哥!哥!你听我说。; 二毛急忙跟了进来。进屋先用鼻子,使劲嗅了一下。 ‘’妈呀!好香啊!哥你不地道。自己吃独食。也不叫俺。; 边说就来到桌子前。看见熟食,伸手叼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香!真香啊!; 萧震伸手打一下他手。气恼骂道。 ‘’你是狗吗?不会用筷子吗?不许用手抓。别人还咋吃了。; 二毛一抬头,不客气说。 ‘’哥,我一看见肉。就像见我祖宗一样。啥都忘了!; 萧震想了一下。他记得饭盒子里,好像还有一个小勺。他走过去打开饭盒,拿出一个小勺。把筷子递给二毛。又找来一个碗,给他倒点酒。 ‘’你小子就是命好,有一双狗鼻子。哪有好吃往那里钻。坐这好好喝吧!; 自己也坐了下来。他还真挺长时间,没看见二毛了。听他哥说。二毛想看那个对象黄了。那女人家要彩礼要太多。他们就没成。 嘿嘿!二毛一阵傻笑。 ‘’俺娘就说过,俺命好。到哪里都能遇见贵人。哥!你就是俺贵人啊!; 二毛溜须拍马屁。端起碗吱喽一口。 ‘’这酒好,够烈,俺就喜欢喝烈酒。; 二毛边说一口酒下肚。夹一块猪头肉。 ‘’哥!我和你说。; 他脸向萧震方向凑了凑。像突然想起来了。把筷子撂在桌子上。站起来。埋怨道。 ‘’看我这脑袋。一看见酒,就忘干啥来了。哥呀!你不知道吧!; 他看了看,眼前肉有些不舍,又坐了下来。急忙夹一块肉放进嘴里边说。 ‘’周容带几个女子,去招待所找夕瑶晦气去了!听说是要警告夕瑶离你远点。我们快去看看吧!; 他急忙咽下嘴里那块肉。又急忙夹一块肉,放进嘴里。站起来准备走。接着说。 ‘’她不是听谁说谣言。夕瑶是你相好的。今天就找好几个,文工团小姐妹要揍夕瑶。我们快走吧!可别闹出人命。; 他忙三火四说。可把他急够呛。 ‘’这事还是周正最近,新处小女朋友。来通风报信跑来告诉的。周正都骑自行车过去了!是他让我过来,看你在不在。; 他急急说。他又站到桌子前。慌忙往嘴里再送一块肉。他是真舍不得这口吃食啊! 部队大锅饭,很少能见到肉腥啊!主要是他是一个,很顾家人。每个月发津贴,他都如数汇给他娘。闹得他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他是能咔点周正和萧震,油水有一点,是一点啊! 萧震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继续吃着肉,喝着小酒。他这个状态把二毛整不明白了。 ‘’哥!你咋想地,不去吗?还是让她们干一会,分个胜负你在出场?; 他一脸迷糊问。有很担心说。 ‘’那可糟糕了!你想想,哥呀!两只母老虎为一个公老虎挠到一起。还能有好下场吗?我感觉一定会出人命。就夕瑶那手段。想想就可怕!哥呀!我亲哥啊!; 他急得跳脚,看着萧震大着声音说。 萧震继续喝着自己小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神态。 ‘’她俩打架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让她打地。你们谁愿意掺合,谁就去。我是不去!; 萧震慢悠悠精明说。 二毛一乐。马上坐下来。看萧震这样说。他放心了。当事人都不管,他一个外人操这心干啥。看着眼前小酒和猪肉。吃到嘴里不香吗?心里想。 ‘’哥!你不去。我也不去。我哥跟我交代过。干啥事,都听你准没错。就像你常说地。这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也不关咱们啥事!; 又给自己倒点酒。两人继续喝起来。开始天南地北瞎聊起来。 过了一会,俩人喝的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