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四在看当朝皇帝登基后的种种,那选秀当真是让人看一次气一次 ,想当初他恨不得冲到宫中弄死那不忠不孝的狗皇帝! “太后……太后……寿康宫。”想到太后,金四眼神黯然,但是很快恢复了过来,他没有母亲。 皇宫中那位的行事作风简直令人惊奇,在众多兄弟中得到皇位更是让金四难以置信。 越过看了无数次的信息,金四看向选秀后的那一部分,越看越感觉不同。 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性格思考皇帝,但皇帝的行事作风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看法,但是按照他们恨则欲其生的性格,那个被算计着生出来的弘历,绝对不可能现在就回宫。 “大哥、二哥、老八、老九还有老十四,全部被放了出来,不!绝对不可能是皇帝能做出来的事情,我只会忌惮他们,关着他们,那可是皇阿玛那时候的大千岁和太子!” 此金四非彼金四,他一年前到了这个世界,成了个无根无萍的穷书生,临死前最关注的就是南方的消息,雍正帝混入到了红花会内部,成了二当家。 但是很不巧,大当家的是一个鱼肉百姓之徒,金四在这个时候才彻底弄死老大自己上位。 不过啊,人都是要脸的,那个大当家的也要脸,打着反清复明的名声,说大清杀害百姓,那他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杀害百姓,时不时的还需要做一些事情,例如杀死贪官啊,劫富济贫啊。 金四利用这个暗中弄死了很多后来的贪官还有大豪商。 对于京城的情况,无论金四在么疑问,他都得在这里掌控红花会,刚刚换了老大,他得在这里,起码稳定住了才能离开。 “李杰,船只建造的如何了?” 李杰很是骄傲:“老大,等来年春天我们就能出海了,海洋那边大批的宝贝!我们全部带回来,之后我们的大业就有了支撑!” 金四点点头,然后道:“来年春天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京城看一看,只有深入到了内部,才能发现他们的弱点。” 李杰犹豫了一下,问道:“阿阳那小子呢?你不打算认他为子吗?” 金四笑了笑:“是阿阳让你问的?” 看人啊,当过皇帝的金四只能说看的太准了,金阳小小年纪狠的下心,吃得了苦,懂得感恩,明白人间的疾苦,最重要的是能看得到人,若是当时他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天下绝对是他的。 李杰点点头,“老大你也是知道的,那小子自小受苦,二虎那狗东西不做人,要不是你培养,他也到不了这个地步。 按照那小子说的,他想喊你一声爹,他爹没教过的你教了,哪怕是喊一声师父也行。” 金四沉默片刻,其实多个儿子也不是不行,他很久没感受过如此单纯的对父亲的崇拜,哪怕以后没有了,这一刻也是不后悔的。 “那就寻个时间,我认他为义子。” 之后在这里金四多了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这个儿子非常的孝顺,孝顺到他上辈子的几个孩子都没有的地步。 金阳呢,依照他的想法,不打算有妻有子延续他亲爹那恶心人的血脉,恩人无妻无子,他比恩人年轻,他要给恩人养老送终,无论恩人愿不愿意认他这个儿子,他都会给给恩人养老的。 金四也慢慢的开始培养金阳。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纸上写着隔壁一个村子中发生的事情,卖儿卖女,卖地,远离家乡。 “无病无灾,他们为何如此?土地可是一个人的根啊。” 金四翻动下一页,“因为有人逼迫,豪商想要建造庄子,但是下边的人想要贪污,所以他们得到的钱财最少,根本不够买地的时候,那些人会开始逼迫,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签字离开。” 金阳紧紧握着拳头,没人问朝廷管不管,因为谁都知道这片土地,官商勾结很是严重。 “那就,杀了他,把他家的钱财分给被迫离开的人!”金阳说出了最痛快的方法,但是…… 金四摇摇头,“不能直接杀死,要知道那个商人给的还是很多的,在那样多的情况下很多人会变卖土地,是下边的人贪污,所以我们要探查清楚,那个商人究竟值不值得。 若是官商勾结,找到所有的证据,杀死那个狗官,但也得留下证据,我们是为民除害,不是无缘无故的杀人,这样朝廷也会对我们留一线。” 只不过啊,这一线全看当权者,若是狠一点的,他们只能被屠杀。 “若是遇到了情况,可以抛弃一切往南跑,或者跟他们拼了。” 金阳认真的听着。 金四继续道:“人啊,有好有坏,但有的人很会做戏,好人做坏人,坏人做好人,都是为了达到一些目的。 看人要从整体看,看官员亦是,他对这方土地好大于坏,某种意义他就是好的。” 金阳问道:“爹,您为何没去当官呢?”他爹真是个天才。 金四笑了笑:“来年春天你跟我一起进京!这里的一切安顿好后,我带你看一看别的地方的景色,京城啊,那是不一样的繁华。” 无论如何他得看一眼十三弟,十三弟的腿不好,这个皇帝好歹让十三弟休息养伤,就是不知道恢复的如何? 十三弟比他小那么多,比他早死,十三弟死后他没有了唯一的帮手,之后的艰难不言而喻,可是他不能休息,大清被那些蛀虫啃食的快要破散啊! 金阳很是开心,只要是跟爹爹在一起,去哪都开心。 “京城是什么样子呢?” 金四回忆似的说道:“很多人,很多车,各种的面貌,很多卑躬屈膝,他们能笑着跟你说话,心中却恨不得杀死你!” 金阳一愣,金四说的啊,是他宫廷生活。 “充满了争权夺利,你必须不断的往上爬,爬不动的就跟要了命似的,没有父子兄弟……” 金阳猜测,爹爹可能出自世族? 这样的体会,好像一群大家子弟争夺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