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带着丽嫔驻足远观,前方四个新人的闹剧正是她立威的好时候。 甄嬛三人跟夏冬春争执正到了关键时候,夏冬春如同剧情上的那般举起手想要殴打甄嬛三人。 甄嬛脸色大变:“你我同为皇上妃嫔,如何能出手教训我们?!” 这时候华妃上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这是做什么?” 四人连忙请安,华妃不耐烦的再次询问:“本宫问你们呢!在这里聚众作甚?” 沈眉庄忙道:“娘娘,夏常在拦着我等不让我们离开,刚刚...刚刚竟是想要殴打嫔妾三人!” 夏冬春连忙解释道:“华妃娘娘!她们出言不逊,嫔妾只是训诫她们一下。” 华妃都被夏冬春蠢笑了:“呵,常在,本宫看常在这里惹人笑话吧?你教训她们三人?这后宫有本宫跟皇后在,哪轮得到你?” 然后看着颂芝道:“今年的枫叶好像还不够红啊!就赏夏常在一丈红吧。” 夏冬春不明白华妃的意思,喃喃一声:“一丈红?” 颂芝解释道:“这一丈红啊,是用鲜血给枫叶,让枫叶显得又红又艳,好看极了!” 夏冬春被拉走,甄嬛三人急忙朝着另一边走去,这才第三天,她们就直接见识到了什么是后宫。 御花园中听着小太监传递消息的兄弟五人对视一眼。 胤礽问胤禛道:“你不去解救一下夏冬春?我记得这位夏常在可是夏威的独女,很是受宠,而且...那夏冬春也罪不至死。” 胤禛揉了揉头,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 站在外人的角度,他彻底的看清楚了后宫的一群妃嫔,那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二哥,我已经派人找皇阿玛了,皇阿玛让苏培盛等着,夏冬春不会死。” 胤禟和胤?凑到一起窃窃私语,无外乎嘲笑胤禛的话语,这些胤禛早就习惯了,现在可不是说什么成王败寇的时候,现在是当孙子的时候! 那边被拉走的夏冬春象征性的挨了几板子后被苏培盛带走,送到了延禧宫,而康熙的旨意很快就传到了翊坤宫与延禧宫。 对于华妃,康熙象征性的训斥了几句,收回了协理六宫的权力,但是康熙没有把权力交到皇后的手中。 而夏冬春被康熙的一句话送回了夏家,夏冬春没脑子,在后宫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单单同寝宫的安陵容就能弄死她。 景仁宫中,皇后先是一乐,紧接着就是思索,现在的皇上越发的让她琢磨不透了。 “剪秋,皇上会不会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华妃的协力六宫之权收回后没有到本宫手中,而是给了一个根本没有听说过的姑姑?” 剪秋安慰道:“娘娘!您可是皇后,是皇上的妻子,皇上应当是觉得庶务繁忙,找个人帮您!在一个奴才手中总比在华妃娘娘手中的好。” 皇后揉着脑袋:“要是皇上知道了,是绝对不会放过本宫的,不过......本宫还有太后......” 为了乌拉那拉家和乌雅家的荣光,哪怕这么多年她一直残害子嗣,太后不照样保住了她? 华妃啊,华妃在她看来就是心腹大患,乌拉那拉家没有一个出色的男儿,反倒是年家人才辈出。 但是还好,现如今众位王爷回归,年羹尧手中的权力被大大缩减。 皇后想到了十四爷,十四爷被接回京中后一反常态的没有先去看望太后,而是见过皇上后就去了军营,哪怕太后身边的竹息姑姑多次寻找也没有去过寿康宫。 剪秋轻轻揉着皇后的头:“娘娘何必多想,现在的形势对我们一片大好,只需要好好教养三阿哥,等以后......” 皇后喃喃道:“是啊,是啊。”就是可惜了她的晖儿,这么多年了,没有来过她的梦中看看她。 跟景仁宫的祥和不同,翊坤宫中一地的瓷器碎片,唯有华妃身边的一小段干净的地方,所有除了颂芝以外的的下人们跪在地上,竟是丝毫顾不上腿下的残渣。 颂芝给华妃顺着气:“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是奴婢不好,夏冬春阿玛夏威是皇上心腹,是奴婢没有提醒娘娘,娘娘若是想罚就罚奴婢! 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啊娘娘!” 华妃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颂芝啊,我只不过是惩罚了一个常在,皇上竟是丝毫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再想到多日以来皇上没有来过翊坤宫,华妃更加的伤心了。 颂芝也为了华妃难过:“要不然我们写信给年大将军,让年大将军好好的劝一劝皇上?年大将军劳苦功高,皇上总会听取一些的!” 华妃擦了擦眼泪,她不是糊涂人,不过以前年家势大,华妃被年家和皇帝一起宠的不在意其他的事情。 “没用的颂芝,圣祖爷的这些儿子啊,一个个都是奇才!不说大千岁和理亲王,就说丝毫不显的五爷都不是常人所能相提并论。 现如今这些王爷分明对皇上唯命是从,哥哥没有往上的机会了。” 华妃没有说出来的,大千岁和十四爷当属军事奇才,若不是当年因为夺嫡之争而被忌惮,年家是根本不会有机会的。 文、武哪怕是商业,这些王爷们都有涉猎者。 颂芝不解,但是华妃的话颂芝还是听的,也不再提给年大将军写信。 而年世兰被宠的坏了的脑子总算是开始转动,但是很不巧,年世兰没有很聪慧。 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讨皇上欢心,就如同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厌恶了她。 “不对!皇上这段时间不止没有来翊坤宫,甚至没有入后宫,那应当不是本宫的过错,可是为什么呢?皇上怎能厌恶了本宫?” 不过无论心中再大的苦楚,年世兰在外人面前都是不可一世的华妃娘娘。 而年家也正如年世兰所想。 上一次胤祯拉着年羹尧比划了大半天,拿走了年羹尧手中的虎符,跟胤禔一起直奔军营,比起年羹尧那群当兵的还是更加信服这两位。 而年羹尧一切的职务保留,但是在这个非常微妙的氛围之下,年羹尧也不敢明面上提出质疑,他手中的实权被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