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小说 http://www.023dn.com/
V“这话就太见外了,陛下!”
赵长宁把话说的这么高调,陈昊一时间不敢承受。
“给钱就行了,我在我的那个世界里也是一个生意人。”
又不是不收钱。
一句话,赵长宁本来升起的一丝感动被全然浇灭。
可看着陈昊那一脸坦诚提钱的样子,赵长宁终究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陈昊,你别在这里给朕得寸进尺。”
陈昊也朝着对方轻松一笑:“陛下是一朝的皇帝,总不会赖我这个小商人的账吧。”
“陈大人,这是今日陛下给的报酬。”
侍女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
两个人的手里都拖着一个沉甸甸的托盘。
里面放着的都是实打实的金条。
要不说没让宫女来拿呢?
一斤一根的金条,两个托盘加起来至少得有一百来根。
五十多斤的东西哪是说托起来就能托起来的?
这两个拿着金条的士兵还不是一般的小兵,是猛士级别的那种。
一夜无话。
清晨,陈昊从仓库中睁开双眼,先找了一个纸箱,把这些金条挨个放了进去,最后从角落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一枚玉貔貅。
叫着小李找了一辆叉车,把那一百多斤黄金放进了自己的后备箱,一起运回了家里。
这点东西,两个人一人提着两个手提袋。
这才把东西给好好的搬上了楼。
金条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小李看着这四袋黄金,还是有些恍惚。
自己从来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黄金。
除了在金店。
这么多金子摆在一起,跟假的摆件一样。
可陈昊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黄金。
从早上到现在,不对,应该是说从昨晚到现在,席嫣然都没有给自己发过一条消息。
这太诡异了。
从昨天自己离开警局以后,席嫣然就再也没有从自己的世界里出现只言片语。
而这会儿小李的电话响了起来。
小李跟对方应了几声,随后捂住听筒对着陈昊说道:“陈总,坝州村那边的电话,说是你要的大棚材料都整理好了。”
“好,咱们现在就开车走。”
两人合力把金条藏在床下面的收纳柜里面,便出门离开了。
陈昊的手终于还是从跟席嫣然的聊天界面中撤了出来。
现在以自己的精力,恐怕没有力气去周全席嫣然。
毕竟,身处在漩涡中心的人是自己。
如果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来,陈昊是不打算继续……
这条线,陈昊终究没有再继续想下去。
而下一刻,一条手机弹窗忽然弹了出来。
是小文。
陈昊一瞬间目光聚集到了消息上。
【陈先生,我本来不想来打扰你的,可是从昨天开始,我就找不到嫣然姐了。】
看见这条消息,陈昊只感觉心跳不由得空了一拍。
昨天席嫣然把自己从警察局里面拉出来,看来应该已经违背了太多人的利益。
【昨天我走了以后,都出什么事了?】
【嫣然姐直接辞职了,而且你走了之后,她也走了,从昨天她离开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能找到她了。】
陈昊终于知道自己早上心头的沉闷感是从何而来了。
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你把席嫣然家庭住址给我一下,你这边应该不方便吧,我一会儿就去看看。】
小文很快就给陈昊发过来了一个地址。
陈昊视察完了自己要的那些东西,叫了一辆货车过来拉。
本来应该在这里监工,可是心里想着席嫣然的事情,这些事儿怎么都做不下去。
只是草草地把东西看完,又随便翻了几本村民拿过来的种植书籍。
觉得有用,便随意叫人一起拿上,就叫着小李赶紧带自己走。
席嫣然家门口,陈昊看着紧闭的房门,踌躇片刻,终究还是敲响了房门。
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回应。
陈昊有些奇怪,又继续大力地敲了好几下。
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昊想也没想,直接敲开了隔壁的门。
看见陈昊一脸着急的样子站在门口,邻居有些奇怪:“你是干嘛的?”
“我是你隔壁那个小姑娘的朋友,她昨天回家了吗?”
邻居感觉陈昊这话问得奇怪。
大家都在外面上班,忙都忙得要死,谁有时间关注隔壁在不在家。
“我哪知道?我刚下夜班,你要是再吵,我就报警了!”
对方说完,直接没好气地大力关上了房门。
陈昊却不信邪,直接又敲响了另外一个邻居的房门。
但现在是工作时间,隔壁当然也没有人回应。
陈昊一时间有些沮丧。
“你是来找小席的吗?”
中年女声从身后传来。
陈昊有些惊喜地转过身去,抬头朝着对方问道:“这位姐姐,你认识席嫣然吗?”
中年女人点点头:“不过她从昨天就没有回来过,我正好有事想要找小席,结果昨天找了好几次她都不在家。”
陈昊听着对方这句话,只是感觉心头一空。
完了,这下是真的出事儿了。
这一瞬间,那就只感觉自己脑袋里只有一个冲动。
那就是找王老五兴师问罪。
已经找到了王老五的联系方式,可是在呼出的时候,陈昊的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了高地。
找王老五也没有用,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席嫣然到底去哪里了。
冷静下来,脑子也变得特别好用。
“小李,查一下,席嫣然那个单位的上层领导机关在哪里?”
这个倒是好查,网上多的是信息。
不出半分钟,小李就把这个单位的联系电话以及地址全都呈现在陈昊的面前。
“敢不敢跟我跑一趟?”
小李坚定地点点头:“这事儿本来就跟席警官没关系,咱们去找一趟也是应该的。”
陈昊轻轻摇头:“不,我的意思是,席嫣然现在就在那里。”
席嫣然此刻站在上级单位的门口,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迎接她,但也没有人来赶走她。
她就好像跟这个世界没有关系一样,站在那里,不甘心走,但是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