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痛快的答应了,他说:“行,这样最好不过了。” 我顿时也笑了,看来刀疤脸的意思很简单,他们就是想拿到黄土岗子的使用权。 以后他们可以垄断北平城的黄土产业了,谁家不烧煤啊,谁家不搭炕啊!这要是垄断了黄土岗子,确实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刀疤脸不知道的是,一旦这次打起来,我们被杀了,那么他也就死定了,背锅那个人肯定是他。 但是想杀死我们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旦打起来,形势会无比混乱。这群小利巴根本就不会打,那些杀手我估计也差不多,只能说,梁家太低估我们的实力了。 我先把手里的长矛扔在了地上,然后把腰里的刀子拔出来,也扔在了地上。 刀疤脸那边的人也都把刀子拿出来扔在了一起。 我们三个的扔在一起,随后我盯着刀疤脸的人,我说:“让你的人都把刀子扔了,我最讨厌暗箭伤人的家伙。” 刀疤脸说:“你放心,我们不可能坏了自己名声。” 书生说:“大家排队,一个个的把家伙都掏干净了嘛!免得出人命,毕竟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人。” 朱泉说:“刀疤脸,这都是为你好,也是为大家好。” 刀疤脸点点头说:“排队,都把家伙掏出来。” 这群人排着队都把刀子掏出来扔在了地上。 其实我看刀子就知道哪个是杀手了,杀手的刀子不可能是折叠刀,不过看地上的刀子都挺业余的。 我知道,有人藏了刀。那我们也没必要担心,毕竟我们里面穿着护甲呢。 护甲在厚厚的大棉袄包裹下根本就看不出来,到时候,谁手里有刀子,肯定就是杀手无疑了。 叉架这种事就是这样,开始的时候都很豪横,真要打起来了,大家又都冷静了下来。 刀疤脸这时候大声说:“点到为止,不要出人命,大家听好了吗?” 这群人纷纷喊着听到了。 我们自然更不愿意出人命。 就这样,我们二话没有,拉开架势就打了起来。 这群小利巴哪里会打拳啊,除了会飞腿就是瞎乱抡,根本打不着人,打着了,也打不疼。 我们不一样,我往下一蹲,直接就来了一记爆肝拳,直接就把一个小子打跪下了。 前面有人用脚踹我,我一个后跳,然后一个滑步上去,一拳打这小子脸上了,直接就把这小子打趴下了。 朱泉那边效率比我高,虽然力量不如我,但是速度比我快,就听到连续的砰砰砰砰四拳,全打在了一个人的腋下,这肋骨百分百打断了,这人直接就跪下了。 书生打拳虽然是业余的,但是对付这群小利巴也足够了。 我们三个就这样以少打多,只需要一分钟,就打出来了绝对的优势。 街头打架,几秒就足够了。打群架也很少超过五分钟的。 我们打了一分钟,对面已经倒下了二十来个。再打下去,怕是很快就能结束战斗。 不过接下来,这群小利巴开始耍赖,用冻土疙瘩砸我们。 一群人开始猫腰捡土坷垃,捡起来就砸,搞得我们只能用胳膊防着脸的同时,尽量躲,能躲就躲,躲不过去就用胳膊接住,或者用头顶接住,这都没有事。 最怕的就是后脑被砸。 我们三个围在一起,后脑对着后脑,我们都是彼此的盾牌,挡着。 就这样被这群畜生不停地用土坷垃砸,幸亏穿得厚,不然还真扛不住。 不过这么砸也不可能打败我们,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们的头用胳膊和手护住,我们的手都是缠着绑带的,我们的肋骨用手肘护住,任凭他们怎么砸,都砸不到我们的要害。 我从双手之间的缝隙观察这些人。 我面前的这些人里,有三个是没有捡土坷垃的,他们在观察我们,他们在等待时机。 我觉得,他们手里有刀子。 我说:“泉儿,书生,注意观察!” 书生说:“守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说:“千万别落单,容易被砸晕。” 千万不要小看这土坷垃,这玩意都拳头那么大,有的像是碗那么大,一旦被砸到后脑,轻的话是脑震荡,重的话直接砸死了。 其实这样耗下去也没关系,他们总有累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防守不动,等他们砸不动了,就到了我们出手的时候。 偏偏这时候,我看到几辆马车从对面跑了过来,接着,我看到杨宁站在马车上,大喊:“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敢动我杨宁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活腻了?” 我心说你干啥来了,这不是要坏我好事吗?我这是要逼杀手动手呢,你这一出手,这些人哪里还会出手啊! 我大喊:“不要过来,这是私人恩怨,我们在公平叉架。” 杨宁大骂:“你丫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叉架还有公平不公平,打赢就是了。” 我一看有五辆马车,马车上全是壮硕的小伙子,我一看这群小伙子的站姿就知道,这些小伙子都有练拳的痕迹。